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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执念而且绵延。 安是一个小女人,她只重视与她个人相关的感情,并不会特别有条理地去考虑数学问题。这个寨子中可能有四十户以上的住家,而她只是往孟虹身上粘贴了也许三十块布片。撕下的碎肉太多她可能真的就会直接死掉,她还想让她赤条条的身体上一直流淌着鲜血和体液,去走遍千山万水呢。 首先需要确定的是奸淫必须继续,否则木牌上的政治承诺将变得虚伪。第二要制定合理的认定程序,保证一个真的干过屄的男人真的得到酬谢。在天色已经开始黑暗下去的村外空地上,达威守卫在高大的面粉口袋堆垛,猪肉罐头和很多包装花哨的轻工业制品前边,召唤他喜爱的神灵,他像一个真正的印度人一样使用竹笛做这件事。达威盘腿而坐,他婉转地吹出一支古朴而伤感的无词谣曲,那条在他身前盘绕的蛇跟随着呜咽的声音蠢蠢欲动,从地面上伸高起来。它有一个扩展的扁平胸部和闪烁不定的分叉的舌尖。所有切实拥有人肉布条的男人,都已经没有争议地领到了一整袋五公斤装的面粉和一罐军用午餐肉,而且还附加两块肥皂和一支牙刷。现在轮到的是那些没有凭据,但是自称有资格的男人,他们垂手在大腿中部提住褪下的裤腰,暴露出自己的生殖器官从达威和蛇的前面依次走过。蛇用信子在虚空中探索着他们,它突然厌恶地把自己甩向后方,好像被一根无形的鞭子抽了一下。 这个人很好,他是咱们的狗娘养的。贾斯汀在安身后轻声嘀咕着。然后他大声些说:「看,当你选择和一个共产主义女人交战的时候,甚至连毒蛇都不再有胆量伤害你!」 安把这句话翻译了出来。他领到了他的面粉和猪肉。达威的毒蛇在面对另一条男人生殖器的时候变得无动于衷,它继续沉思着伸展和左右摇晃,没有显出畏惧退避的样子,达威说,它认为你没有做……或者做得不够好。 这个男人被有礼貌地领到排列的队伍之外。他也像一个朴实的乡民一样,懦弱地辩解。我没有想要欺骗,我是诚实的。他显得既惴惴不安,又十分的惶恐和委屈。没有关系,没有关系的,阿栋抚摸着他的肩膀安慰他说,你能做到更好,你当然可以。他把他领向已经被黑马拖拽回来,仍然躺在荆棘之中的女人。她和她的柚子马车一直被停放在稍远些的地方,但是可以为那些运气不够好的男人提供补充测试的机会。达威回过身去悄悄对安说:「阿栋这个人……唉,他该在走到半路的时候往她的屄上再撒一次硫磺的。」 当然是这样。因为孟虹的身体一直跟沾了硫磺的蛇打交道,那才是和她维持过一段亲密接触的男人们,能够被其他的蛇分辨出来的原因。 在我们启程前往下一个村子的时候,发生的第一个变化是孟虹不能再背她的竹筐了。贾斯汀以后会给她在全身撒满消毒药粉,既可以吸收她的血水也可以阻止感染,他整晚整晚地为她滴注葡萄糖浆,甚至毫不吝啬地为 她输入战地干血浆补充失血,他找来三个队里的女背工,为孟虹挑出全身的木刺,他也继续控制孟虹手腕伤势的恶化速度。但是他抱怨说,安,这是你的问题,我只说过我能让一个活人保持好的工作状态,可我没有说过能让一个没有背脊的人继续背竹筐啊,这不是医学问题,这违反已知的物理! 好吧,在更多的镇痛剂和安非他命之后,至少贾斯汀还是做到了让孟虹能够站起来走路。阿栋能做的是在出发前给孟虹重新安装上他的蛇交竹篓,他实在是太喜爱这个且走且奸,而且是蛇奸加轮奸的创意了。他在上路以后也一直赶在孟虹的身边用电击器刺激那些爬虫。为了满足粗手指头和fgdtry那些人变态的恶趣味,阿栋找贾斯汀要来医用酒精倒在孟虹的脚上点燃,在女人整片脚底都胀满大的水泡以后用柚树的针刺穿破它们,他请求贾斯汀在那里使用激素和普鲁卡因控制她的疼痛。在失掉了厚茧和体表皮肤的保护之后,孟虹的伤口里清澈稚嫩的赤裸筋膜和肉瓣在继续光脚的行走中被砂石研磨成了浑浊的蛋白质悬浮溶液,她们黏附,滴落,有时还带有依旧是半固态性质的团絮状纤维物,溅洒出她踩踏的地方。这些在前一秒钟还属于一个赤裸女人身体的,新鲜活泼的组成部分从她的生命中离散出去,正在炙热的红土砂壤上渐渐枯竭,变成一个一个浅红,生硬,形状完整清晰的,脚趾和肉掌足跟的印记。在药效过去之后,光脚的女人还将有一个整夜独自回演这些层层撕裂剥落,渐渐抵达赤足足心的剧烈痛楚。 孟虹仍然是被马拖拽着穿通的手腕,徒步走过了更多的山野道路,她也在到达的每一个新村庄里,徒步拖拽着尖利的一整捆柚树垫铺,用血肉和碎布安排美国援助的分配。桑达头人的松栏大寨是L和贾斯汀选择的第一个较大规模的居民聚集地。孟虹那时全身是凝结着浅黄色的肉痂的,但她还是可以站立在马屁股的后边,看到熟悉的桑达土司朝向她迎上去。 同样已经有些显出老态的桑达土司围绕着女人的身体转了两个圈子,嘴里发出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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