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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在地下迟缓地喘息,无论阿栋怎样电击都没有作用了。 阿栋和小罗把披麻戴孝的女人从地下拖拽起来,架住臂膀放置到事先为她准备好了的刺床上。阿栋把他牵着的马缰绳交换到领路背工的手中,领路人现在不用牵扯女人的脖子,他把拖带竹柚刺床的绳缆从女人身上解开,系紧到马的背上。 如果女人不能够再行走着展示自己的裸体,没有关系,她可以躺卧到荆棘之中,让马拖行着展示给剩下的村庄。 你要扯开她的什幺地方,奶头吗?阿栋和和小罗仍然伴随在女人身边,在前一个男人结束之后翻动女人的身体,让她轮换着仰天或者俯伏地接受更多男人的奸污。由于在女人身前身后各处都粘贴有安的布片,顺序交替可以使撕裂的过程更加均匀合理。她剩余的那个奶头确实被安贴上了布条,也终于被人撕扯掉了。 或者是女人乳尖上的皮层过于轻薄,所以现在那上面虽然是像剥掉毛皮的桃肉一样玲珑如滴飘飘欲坠,但是仍然维持了一个带有一点奶头气韵的外形,有点像是一个正在气恼的少女的小嘟嘴唇一样。她只是被完全剥除了原来表面上致密起褶,颜色厚重的小芽颗粒,而变成了一种半透过光线的岫玉质地。 这时女人的身体已经像一个泛滥的沼泽池塘,荡漾着带有血丝和血块的清新涟漪。她已经没有多少血液可以流淌,像摘下一朵梨花残留的一个花萼一样,被一丝一缕抽拔出去的肉根和肉茎,在她们原本与肌体扎根相生的地方残留下深深陷入基底的空穴。在洞穴底部有一些蜜汁一样的东西浸润。如果她的乳房曾经被形容为一个踩踏碎裂之后的粉色瓜瓤,那幺她现在已经变成一场血红的暴雨横扫过后的梨花树林。 在那时发生的令人尴尬的问题是,女人身上粘贴的纤维条缕终于被撕扯干净了。排在二十四也许第三十一顺位上的男人,手指正困惑地在女人全身上下林立的残皮碎肉中游走,试图找到一点最后遗留的布片。他已经把她在柚树枝条的针刺上翻过至少两个来回。这个男人驻足伸颈,又俯身低头,他把眼睛放到了很近的地方才发现女人的两腿夹缝之间似乎还有些飘摇的悬挂粘连,可能不是从肌体上脱落的肉皮。他把手深入进去仔细摸索了女人的整个下体,经过更多回合的进出,很可能终于攥紧了被阴道分泌液固着在阴唇内侧里的一点碎布残余。 L的人正等待在村外的空地上,他们将凭借这些沾满鲜血和女人肉质的布条分发面粉和其他的轻工业品援助。这是 L向山村的居民确定的分配规则。而寨里的头人也悉听尊便地接受了这样古怪的条件。反正……那是你们的恩惠,你们有权确定你们想采用的任何方法,只要最后能给到我们手上就好。 天助自救者,烙饼既不免费也不平均。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是你能否得到拯救的首要问题。在一个既有上帝又有魔鬼,既有光明也有黑暗的世界里,一个人类必须选边站队,站在我们这边的,你将获得面粉和鸭子,站在另一面的他们……全都是毒蛇。 实际上在今天孟虹胸口上悬挂的木牌已经被刷过一道白漆,重新书写上了一条极具宣传力量,能像电击器一样直达人心的口号:干共产婊子领美国面粉这是歃血盟誓的游戏规则,你必须砍掉敌人的脑袋,表现你的决心和勇气才能令人信服你是值得的朋友……当然了,如果你实际做到的,是撕掉女敌人屄上的皮,让她的经血溅你一手,你也就可以算已经具有足够的诚意和决心了。 安屏住呼吸等待那个男人继续。直到他确定无疑地抽出手来,攥紧的布片上粘满了女人屄上的皮,他的手上溅满了女人下身喷溅出的血和浆汁。女人安还有些年轻,她也许要经过很久以后才会和那个已经有些年老的男人一样认识到,一旦握紧住到手的事物,就不要再放手了。我们能攥进手里的本来就少,而且在生理、安全、爱、尊重和自我实现之间,不要让那些偏上层级的莫须有之事,和自己的基本需求冲突起来。因为如果他住在一个小的山村里,那幺以后,永远,他可以确定他不能再有机会得到足够代替那些现实面粉的下一次选择。物质,只有你掌中拳握的物质才是你自己的。他站在干结炙热的红土地上,而高尚的情操和怜悯属于且只属于天上的神祇.全寨的乡民们沉着机械地继续他们早已确定的顺序。女人本人和行刑方式的任何改变与他们无关。他们穿着靛蓝的,或者缁黑的深色衣服,从他们藏身的竹楼屋檐下悄无声息地出现,走过大路上整片耀眼的阳光,走到赤裸的,遍体鳞伤的女人身前和她性交。他在一阵剧烈的抖动中明显地射出精液之后,拔出他自己,谨慎地沿着道路边缘从阿栋和小罗,安和她骑着的马身边经过,回到村口那边去领取奖品。而那时在他们的反面,在阿栋和士兵,安和马的注视下,下一个男人已经在受刑女人身前撩起裤管,摸索着掏出了新的生殖器具。他们机械的如同钟摆摇晃,沉默的如同柚子成熟,他们像蛇群一样黯然失神,也像蛇群一样坚韧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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