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B97 (第2/20页)
好奇的观众可以看到其中有一只,最下底的边缘上还勃起着一团黑紫疙瘩,那东西能够确定是一个女人的大奶头。一条焦躁的青蛇从上边绕环下垂,正趴在上面用分叉的舌头琢磨她。它一直觉得困惑,为什幺自己怎幺也跑不出这两团散发出血气和腥味的肉饼外边去。女人的乳头兀然的翘凸出来,肯定是她那地方特别敏感的女人神经,被蛇信子圈圈点点 的挑拨着,启动了本能的生物反应。在女人暗淡枯竭的胸脯肉上,从原来深棕颜色的皮肤底下难得的泛起一团红晕,上边唧唧歪歪的一片麻点肉颗粒,都是她从筋里血里,涌动起来的恶心劲头吧。 孟虹下边身体里被蛇顶着撞着,上边成了独眼龙的奶头被蛇舔着,她一阵一阵心慌气短的恶心,再加上一阵一阵三心两意的……悸动?再怎幺说这也是一个女人的身子上,最能体味轻重冷暖,最能知晓鱼水传情的两条通路了。被蛇奸污着确实很可怕,只是再可怕的事也只有两个出口:你或者疯,你或者不疯。没有疯的那些你,最后总会习惯所有的它们,到最后你是被糟践的完全没有了力气,那时候连你的神智都运转不周全,就连怕都已经怕不动了。 孟虹因为药物的作用睁大双眼,完整清晰地凝视她自己伤残污秽的赤裸身体,还有和她赤裸的身体纠缠不清的蛇。她不得不整整凝视上一天。她的下嘴唇被一支鱼钩扎通穿透了,过去医院的伤兵们也用这样残暴的方法拖拽过她,而这一次在鱼钩连接的绳索下拖拽她的是一条愤怒挣扎着的大蝮蛇。达威拔掉了它的毒牙,用一对鱼钩把它和她两个物种串连到了一起。另一头的那个倒钩钩住的地方是蛇的下颚。蝮蛇鬼祟邪异,奇形怪状的爬虫脑袋上长着玻璃弹珠一样空虚无神的眼睛,分叉的舌头闪烁无常,它在女人嘴唇以下三寸的半空中,在女人眼皮底下不到一尺的地方蹦跳挣扎,摇头摆尾。不管是它的重量,还是女人唇齿间的疼痛,都是女人只能俯首帖耳的原因。女人越来越疲倦地被毒蛇牵扯着深垂下头去,她看到自己的双脚现在深陷在一个芒市城中的居民用来给儿童洗澡的大木盆里,木盆滔滔不绝地翻滚着蛇群的波浪。现在阿栋把从农民们手里买到的蛇全都扔到这里边去。它们在女人光裸的脚跟,脚弓和脚掌底下辗转扭曲,伸缩进退,沿着女人脚趾头的缝隙里爬上她的脚背,缠绕在她的脚踝和小腿上。蛇们一直可以绕行到膝盖的地方,才被整体包裹住澡盆,开口围在女人两腿上打了结的渔网堵死了出路。 示威者们在预先确定的最后三天时间里把他们的帐篷搭到了城门下,节省掉来回押送孟虹的时间,孟虹那时候已经非常虚弱了,阿栋的弟兄们在晚上解开她手腕上的绳子,把她放到地下过夜。达威似笑非笑地蹲到她旁边挑逗她说,白天四P五P的很爽吧,你要是不够满足,我们还能玩到更HIGH一点。达威招呼更多的示威扮演者们,弟兄们来帮帮忙啦。 这些年轻的民主斗士把女人抬起来塞进她一直背负的大竹筐里去,在宿营的时候帐篷全都被拖出来住进了人,筐子以后一直是空置的。女人蜷缩腿脚收拢手肘已经把筐子装满,不过人的肢体横竖交叉总会支撑出些许的缝隙。达威从木盆里满把地抓出蛇来往女人发丝蓬乱的头顶抛撒下去,女人的头顶和肩膀拥堵在筐子开口的地方,对于冷血动物是过分暴露了,他们纷纷扬扬地寻找着所有缝隙,可以向更深的深处逃窜,竹筐里沙沙响成一片。在那些摇曳飘忽,蠕动盘旋的枝缕藤蔓覆盖包裹之下,女人的一筐子裸肉也随即剧烈地颠簸震动起来,不管是因为满身上肌肤寒凉的感触,还是因为全心里惊怖龌龊的绝望,她似乎发出过一点点恐惧的声音,又戛然而止,像是有什幺东西突然堵到了她的嘴唇上。达威最后捡起一张空渔网覆盖到竹筐顶部,用绳子束紧了周围,他对那里边说,我的蛇夫人,祝你晚上过得好,我们明早见。 一个值得注意的细节是,夫人的一双精赤的大脚蹲伏在竹编筐底,她身体前边和后边的洞眼都是踮在空中落不到实处的。达威对大家说,在旁边点一堆篝火烤她,蛇怕火光,肯定要拼了命的找个阴暗角落钻进去,啊哦……我都忘了,明天吧,明天晚上再给我们蛇太的屁股眼子里也塞根竹筒,免得那些蠢货找不准地方。 我没有发疯。我在山林里长大了三十年,还不至于就会被蛇真的弄疯。十天以后从芒市出发的路程重新开始。现在队伍中有了更多半裸的男女背工,更多的马,他们和我一样分别背运起所有的美国援助物资。肩背上沉重的竹筐使我俯身低头,而亮点是我带着装蛇的小竹篓子走路,它依然用铁线捆扎垂吊,凌空悬挂在我的胯部以下,笼子的口和我的阴道依然用竹节贯通相连。我的大阴唇也继续因为刺穿的痛苦而抽缩痉挛,她们凭着铁尖的牙齿咬紧了圆竹管的口子。在我两条大腿的内侧肌肉都被连带的剧痛完全搞抽了筋以后,贾斯汀终于开恩,允许他的学员给我的阴唇里注射进一支镇痛剂。不过他们没有理睬我鼻尖底下的这一半,同是因为刺穿而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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