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甩开了肩头白发结做的长辫,就随意坐在了她旁侧。
“伤的不重,我给你上些药,啧啧,作何这样看我?我可惜命的很。”他像是
知道又像是什么都不知道,解开了景姮掌间被血浸染的绢帕,就在漆箱中取了药瓶
来,一边还说着:“听说你是从长安迎来的,我还不曾去过长安呢,那里是不是很
繁华?”
白色的药沫散在了伤口处,些许的刺疼让景姮迷乱的意识起了回忆,长安的
巍峨繁盛又怎是三言两语能说的。
见她又在隐隐落泪,包好了伤口的慎无咎忙从怀中掏出了一只荷包来,颇是
无措道:“你可千万别哭呀,我生平最怕女人哭了,特别是你这样的女人。”
景姮破天荒的接过了他递来的东西,抽开系带,扑鼻的糖香诱人,纤秀的手
指从里面捻起一块雪白,尚且凝着桂花的糖块被她放入了口中,桂香薄荷还有蜜糖
溢满了檀口。
“他还真没说错,你一吃糖就不哭了。”
“谁?”
她瓮声问到,虽只是一个字,娇软的清幽却叫慎无咎一愣,也忘记了先前的
保证。
“长公子呗。”
作者菌ps:昨天晚上本来打算睡醒码字,结果地震了,当时吓的不行,能站稳的
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鞋都没穿跑到阳台上,差点跳树
无所归罪
难怪景姮隐约闻到荷包上有一股淡淡的熟悉味道,她冷嗤了一声,抬手就将
装满了糖块的荷包扔到了湖中去,然后还觉不够,连口中含化了小半的也吐到了地
上。
她做的决绝又愤懑,苍白的容颜上都涌起了薄艳,慎无咎看的吃惊,然后便
大笑了起来。
“我来这王宫里三年了,第一次看见他送糖给女人,你,你居然都给扔了,
哈哈,他若是知晓了又该是什么样?”
景姮才不想知道,无声的望着湖外的天际,湛蓝若洗的清澈,想要垂下眼
帘,可是一闭上眼睛就会浮现昨日那些荒唐又淫秽的一幕幕,她惊惧的睁大眼睛微
喘着。
“心绪不定最扰人,你不若试着与我说说话,郅宫里都无人同我讲话,可
憋死人了。”慎无咎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话痨,偏刘濯喜静,偌大郅宫都少有人
声,可不叫他这千辛万苦学会的汉话没了用武之处。
又过了许久,久的慎无咎都有些失望了。
“你……不是汉人?”
景姮闷闷的问了一句,慎无咎蓦地抬起头来,年轻的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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