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的人又怎么会反省自己,他们只会不择手段的去掠夺,去得到。
景姮觉得自己倒更像是只猎物,从头到尾都在他们的算计中,现在被捕获
了,就再无逃脱的希望,她是不甘的,是愤恨的,作为一个正常的女子,这样的爱
她是绝对不会接受。
“所以,便要这样轮流的辱我?刘烈,这是我说最后一次,立刻给我放妻
书,我要回长安!”
对上那双鹰鹫般的目,景姮也无惧意了,他的深情,他的懊恼都与她无关
了,失忆后她处处都有些小心翼翼,这次却是被逼到绝境,墨黑澄澈的眸里终是流
露出了疏离。
虽早作了被她厌离的准备,可刘烈心中还是痛的不行,心中的阴霾愈渐滋
生,情之一字他们怕是都参误了,可是万万是不能放开她的。
“阿婵的心当真是硬,若我不给放妻书,你就要自己逃跑?”
逃?景姮不会,她身为大汉列候之女,上了皇家宗册的王太子妃,若要回长
安也须得光明正大,与其绞尽心思出逃再被抓回来,她更期盼速速绝婚断离。
对视之下,景姮在摇头。
“我与王兄对你之心天地可鉴,这世间男女不过如此,只是多一人,你就当
真接受不得?若是因为昨日我们做的太过,往后我们会改的,再不会迫你,可好?”
手背上滚烫的温度直入心头,景姮一怔,就奋力从他掌中抽离,她了解刘烈
的,他一贯在她面上能屈能伸,说出的软话大多都是哄她。
“你以为的还会信你的话?”
握紧落空的手,刘烈眯起了眼睛,对景姮的情感和执念太浓,浓的心脏仿佛
都是为她而动,现在很疼,疼的让他黯然,薄唇微抿。
“阿婵你如何说都可以,怎么对我也行,但是王兄那人……”
他一说到刘濯,景姮便是不由自主的打了寒颤,那种深深的恐惧似是刻入了
骨中。
***
景姮掌心的划伤有些深,刘烈便着人去请了郅宫的神医慎无咎来,他不愿放
景姮走,她便一眼都不想看见他,砸了好几样东西将他赶了出去,一人坐在中庭的
花谢上。
“女子哭多了易老,不过你这般的美人,就是老了应该也好看。”
花间繁茂,坐在茵榻上的景姮面容苍白,红红的眼眶还湿润着,不难看出她
此前哭的多了,慎无咎抱着药箱走近,胡袍上坠着的铃铛清响。
“这世间除却生死又何来顶天的大事,再苦再怨熬过便好,小美人,你觉得
呢?”
景姮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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