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真心软,见不得她可怜(一) (第2/3页)
了。说罢燕临悄悄等了一会,却不见对方半点回应,顿时气极,一声不吭走掉了。 树上的姜雪宁远远看到摊贩和路人争执不休,小孩从东边跑到西边四处乱窜,很是欣赏了一番街景,才后知后觉朝树下张望。 燕临?燕临?耳边只有树叶沙沙摩挲声响。 嗳待会要向燕临好好赔罪才是。 这树上来容易下来难,姜雪宁小心翼翼,还是一个踩不稳,落了空,一声尖叫,身体不受控地向下跌去。 这时突然从廊下闪过来一道身影,如离弦之箭,接住姜雪宁后就地滚了几圈。 她清楚听到身下闷哼一声,急忙睁眼坐起,拂去彼此身上的草叶碎屑,抚着对方略显苍白的脸唤道:燕临,燕临。 燕临其实并没有事,只是少年身量尚未长开,从高处被同龄人猛地一撞,浑身颇为酸麻,使不上力气。 他暗想果真该听从兄长教诲,勤加练习。 正混沌思忖间,一滴眼泪忽地掉在下巴上,顺着脖颈没入衣领。 燕临一怔,抬头便瞧见姜雪宁一双美目盈满了泪水。 他果真心软,见不得她可怜。 燕临伸长手臂搂着姜雪宁和他一起躺倒,姜雪宁别过脸,不肯看他。他轻轻抵着她的下巴,伸手拂去她的眼泪。 他道:哭什么。 姜雪宁很想说,我也不知呀,可能是眼睛进沙子了吧。 那眼泪却越擦越多,燕临放下手,望着少女柔嫩的脸庞,凑了上去吻掉了将要滑进鬓边的一滴眼泪,又顺着泪痕一路往回吻去。 姜雪宁瞪大双眼,被吓得忘记了抽泣。 直到那热度在自己唇边徘徊不去,她才陡然转醒,使劲推搡着身上的少年,想阻止他的蠢蠢欲动。 你干什么! 燕临面色颇有些红,紧缚的马尾松散,头发垂下来几缕。一双眼真切而热烈地望着她,满是热忱与情动。 宁宁话语悉数淹没在交颈厮磨中。 姜雪宁昏昏沉沉,喘息之间只觉得身上的少年越来越重,像一堵石头压得她无法动弹,抵着对方胸膛的双臂软绵绵的,汗水粘腻,让她睁不开眼。 燕临你太沉了。姜雪宁的嘴终于得了空,她喘息着说道。 身上之人果然身体一僵,稍稍撤离了压制着对方的上半身。凉气钻入,姜雪宁清醒了半分,但很快热源便倾覆而上,男人复又掐着她的下巴,咬着她开合喘息的嘴唇。 咬了一会仍觉不够,他便伸出舌头,舌尖试探地舔了舔姜雪宁红艳的嘴唇和贝齿,然后长驱直入,撬开牙关,追着她下意识躲避的小舌。 只见两只舌头交缠,在双唇间追逐嬉戏,姜雪宁偶尔被顶得脸颊鼓起,津液从无法闭合的唇边滑下。辛烈的酒气过渡到她唇中,钻进鼻里,让人禁不住醉生梦死。 等等,酒香? 姜雪宁如遭重击,唇间激烈勾缠,意识却逐渐清醒。 她摸到了枕下的金簪,坚硬,冰冷。 她从沉沦中突然挣脱,遽然睁开双眼。 这周遭的物件摆设,不是坤宁宫又是哪里?而压住她不放的男人,不是燕临又是谁? 她上下牙齿狠狠一合,燕临顿时吃痛,退了出去。一双眼睛望着她又不像在看她,翻涌着欲色,又透着些许茫然。 姜雪宁趁机将他掀开,抖着手笼好敞开的衣襟,寻了个离他最远的床角坐着。 燕临大概是喝得狠了,撑着手臂呆了半晌。 他的肩背比起年少时已然宽阔了许多,通身气质也全然变化,只是背对着她坐于床侧,仍有不可忽视的压迫感。 姜雪宁深觉此时不宜开口。 燕临,等燕临平复下来,酒醒三分,应该很快便会扬长而去吧。 燕临果真如她所想,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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