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0 (第4/5页)
肯定很糟。 「有一些。」西蒙拉著她回到床上,想讓她躺下。 「我不想躺在床上,我們出去走走。」她對著他露出個讓他安心的笑容。 「妳會不會不舒服?」西蒙小心看著她。 「現在不會。如果你不累,我想去塞納河和巴黎鐵塔。」 白玫瑰拉拉他的手:「好嗎?」 「當然好。」西蒙無法拒絕她的要求:「但只能半天。」 他不想她累著。 在塞納河畔西蒙遣走司機,兩人和一般情侶一樣漫步在河岸。先到花神咖啡館用過咖啡和可頌及果汁當早餐,然後在聖母院附近碼頭登上特別安排只有他們兩個人搭的小船。 船沿著塞納河邊往巴黎鐵塔方向開去,沿途左右兩岸的風光盡收眼底,白玫瑰窩在他懷裡,用他的手機替兩人拍照。 西蒙看著她興奮地在巴黎市中心區最高建築物之一,巴黎鐵塔景觀台四周繞來繞去,就知道這是算是巴黎人的她最喜歡的觀景點。 中午她拉著他進到鐵塔附近的小店買了新鮮起司片和現做三明治及沙拉和果汁,坐在鐵塔前草地上野餐。 對西蒙來說,他很少會體驗這種平凡寧靜的生活。 「我們該回去休息。」西蒙看著她慢慢打呵欠的動作。 「我還要去一個地方。」 她開口就看到他那雙不再戴遮掩用的彩色隱形眼鏡那雙不同色瞳孔裡射出不認同的眼神。 「最後一個地方,拜託。」 「我請司機帶我們過去。」 西蒙不願再讓她走路,掏出西裝外套裡的手機撥給司機。 「請先到鎖店。」白玫瑰上車後對司機說。 「做什麼?」 西蒙好奇地問,是要買鎖來鎖行李箱嗎?大可不必,兩人將搭乘私人飛機。 「等等你就知道。」玫瑰帶著神秘微笑看著前方。 兩人最後來到幾年前白玫瑰找上海玉旒的塞納河某座橋中,兩旁欄杆上鎖滿大大小小的鎖。 白玫瑰拉著西蒙的手走到橋中心。 她掏出剛買的鎖和出門前從西蒙書桌拿來的黑色馬克筆,小心翼翼地在金色鎖頭寫下兩人的名字。 因為覺得心形不適合兩人即將分別的狀況,只用個加號把兩人名字連在一起。 她將鎖扣上橋中心某個圍欄粗粗鐵絲上,將鑰匙旋轉鎖好,再抽出鑰匙。 她拉起靜靜站在身旁的西蒙右手,攤開他手掌。 「把鑰匙丟到河裡。」她強迫自己微笑,將鎖匙放到西蒙手中。 這是這座戀人橋的慣例,許的是一個戀人永不分開的願望。 天知道,只是希望而已,命運不由人。 西蒙依言出手將手心中串在一起的兩支鑰匙丟下橋。 鑰匙慢動作般在天空劃過個圓弧,天空中映照的太陽讓鑰匙閃了個銀光,然後翻落入河中消失不見。 白玫瑰唇邊一抹很輕的苦笑快速跳過。 這裡是她以白玫瑰身份找上海玉旒的地方,而海玉旒讓她再度遇見西蒙,這裡做為兩人結束的地方再適合也不過。 上天要她重新做人,她就應該接受,徹底拋棄過去,好好過白玫瑰的生活,忘記自己曾是裘莉絲。 戀人橋一邊的人們看見個高大英俊的男人閉著眼擁著個細瘦嬌小的黑髮女子。 橋的另一頭,經過的人們看見個帥氣尊貴但可惜臉上有著燒傷疤痕的男子閉著眼擁著個長相甜美的東方娃娃。 海玉旒自從接到白玫瑰的電話後內心沒來由地不安,雖然白玫瑰,也就是裘莉絲,已經再度和西蒙在一起會辭去巴黎古董店的工作並且把公寓還她並不值得訝異。 裘莉絲原本不是扭扭捏捏而是有禮卻直來直往的西方女人,怎麼外表變成白玫瑰,連性子也變得保守起來,感覺她明明有話卻不直說。 海玉旒知道整件事有不對勁的地方。 「去打包。」安德魯提著公事包急急闖進房間。 「啊?去哪?」海玉旒看著安德魯捲進房裡就放下公事包、抓過登機箱打包。 「巴黎,我得去見某歐洲國家總統。」聖殿騎士團副會長尚恩已經出發去見某歐洲國家總理。 海玉旒想起早上看到她所屬的圓桌學會傳來關於歐盟成員兩國紛爭的報告,安德魯可能要處理這個吧,看來比想像的嚴重。 圓桌學會40年代創立於英國牛津,只有智商在人類前2%的人才有資格加入,也就是I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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