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0 (第3/5页)
耳中。 西蒙拉著掙扎著的玫瑰手臂,深怕醫生的針筒一個沒對準就刺傷她。 沒有護士陪同獨自出診的歐洲傳統家庭醫生抓準機會將針頭刺進她手臂,注射進玫瑰體內的鎮定劑很快就發揮效用。 西蒙懷中的女人不出多久便慢慢和緩,安靜地靠在他肩上。 住在同棟公寓的老醫生身上還穿著睡衣和睡袍,腳上汲著室內拖鞋,他將所有東西收進醫生包,推推臉上眼鏡看向把白玫瑰放到床上躺好的西蒙。 「她和家族如果沒有精神病史,日常行為也沒有異常,那就是受過精神上嚴重創傷,有某些事觸動讓她歇斯底里。」 醫生跟著西蒙往外走去,他看著西蒙關房門的背影。 「沒有精神病史,日常生活也完全正常。」 西蒙很確定沒有,白玫瑰的身家背景他腦子裡記得很熟。 「但她最近常做惡夢?」老醫生提著醫生包站在客廳。 「是。」西蒙看著醫生,像是要尋求答案。 「心結,一但解開才是良藥。」醫生走到門邊,警衛為他開門。 西蒙望著離去的醫生和警衛身後關上的門無語,然後再度踏進房裡。 白玫瑰眉頭還是稍稍糾結著。是失去寶寶才讓她這樣嗎? 但是她哭喊的卻又完全不相干。 他坐到床邊,拉起她的手握著。 沒來由的心臟突然狠狠緊縮一下,讓他用力吸一口氣試圖緩和。 他一直不願意承認白玫瑰的哭喊讓他想起裘莉絲的慘死,但裘莉絲當時被凌虐殺害時可能就是這樣喊著要他救她,但他沒來得及救她??。 西蒙臉色難看雙手握住她的手,頂在自己低垂額頭上。 早晨窗外鳥叫聲和陽光喚醒白玫瑰,她伸手擋住穿透過白色窗簾縫細照到她臉上的陽光。 她轉頭發現西蒙坐在椅子上,伏在床邊她身旁,他長長睫毛下雙眼有著疲累的黑影。 她還沒完全坐起身,西蒙警覺地醒來,看著她的臉。 「你回來了。」 白玫瑰似乎不記得昨夜的事。 西蒙記起她昨夜是完全沒睜開眼,兀自沉進她的世界,所以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不過她看起來有些疲累。 「我全身酸痛。」 西蒙知道昨夜的惡夢和之後的失控是讓她身上筋骨肉都緊繃到極點的原因。 「沒事了。」西蒙坐上床把她擁入懷中。 「我??昨晚發生什麼事?」白玫瑰感覺到他的不安輕輕推開他。 「妳做惡夢。」西蒙只是簡單的說。 他不願意讓她多想。 他知道白玫瑰大學畢業後曾有段時間沒出外工作但也沒去看任何醫生的紀錄,可能是因為同一個理由,纏繞她的惡夢,讓她走不出來,他得發現到底是什麼。 突然,白玫瑰看見火已熄滅的壁爐裡有張閃閃發亮的紙,是張照片,那疊紙她再熟悉不過,她幾天前才看過後來找不到的。 她推開西蒙,匆忙走到火爐前想徒揀起裡面被火燒去大部份的一疊紙文件。 「住手!妳會燙到。」西蒙的手攔截下她的,爐裡的灰燼仍發紅著。 「你為什麼把關於裘莉絲的東西燒毀?」白玫瑰甩開他的手。 她明白他打算忘記裘莉絲,他的前未婚妻。 也就是她靈魂心志重生在白玫瑰身上之前的原本身份。 她不敢相信,他想要把裘莉絲忘記。 「我想把她留在記憶裡。」西蒙大掌搭在她肩上。 「你不愛了??。」她失神的說。 她開始分不清身為裘莉絲和扮演白玫瑰的不同,也沒聽進他說的話。 「妳在說什麼?」西蒙皺眉。 「你何時要到島上?」白玫瑰似乎立刻回神,抬頭問他。 「我想儘快。」西蒙知道最近巴黎不平靜。 不遠處的凱旋門和巴黎鐵塔最近都被恐嚇放置炸彈,讓大家虛驚一場,法國駐外使館也被炸彈攻擊。 法國又開始有過去那種不知何時會被攻擊的緊張氣氛。 他無法想像失去白玫瑰,他已經失去過裘莉絲。 那種痛徹心扉和也想赴死在地獄相見的衝動,他不可能再復原一次。 「嗯。我知道了。」白玫瑰緩下自己的失望。 她強迫自己恢復正常,想留給他幾天美好的回憶:「我昨天嚇到你嗎?」 依西蒙現在的反應來看,她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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