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座侵犯,口舌侍敌,含着春药见老臣 (第4/4页)
我秦国圣药,能疗伤生肌,睿太子不肯用药,难道要屁股流着血去见老大人们?” 赵睿被羞辱得满脸通红,老御医从旁劝谏:“殿下魄门撕裂,伤势严重,确实……须得用药。” 僵直着身子任姬无咎塞了药,赵睿被撑得几乎动弹不得。 姬无咎在他耳边残忍地笑:“睿太子可得夹紧些,若是在外面掉了出来,便要贻笑大方了。” 那药丸在后庭里不过片刻,表层便已微融,滑腻腻地直往下坠,赵睿下意识地收紧后庭,大腿紧绷,几乎有些颤抖,却是一步也走不得。 姬无咎将犬具绑在他颈间,牵着绳子拖他。 他被拖得一个踉跄,险些跪地。 也不知是药力散开还是什么缘故,他只觉后庭渐渐热了起来,如春水融冰一般,叫他脸上也染了些许红晕。 每一步都如同踏在刑具上,赵睿几乎不知自己是怎样迈动步子的,每一步都大汗淋漓,每一步都浑身颤抖,每一步都更想去死。 终于走到地牢,赵睿已如同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连发丝都湿透了。 药丸融化了近一半,黏腻地涌在他后庭里,带着难以言喻的燥热和麻痒。直到站定,他在发现自己身下的小东西竟有微微扬头之势,立时惊出一身冷汗。 5 不由低声问姬无咎:“这……这到底是什么药?” 姬无咎在他身前一抓,便调笑出声:“自然是上好的伤药。”笑得邪肆,“亦是能叫你舒服的药。” 赵睿大惊失色。 却已被牵到了囚笼前,崔太傅坐在囚牢深处,抬头看他。 赵睿思及自己现下的不堪,不由避开老太傅的视线。 崔太傅被搀扶着起身,几步走到笼边,抓住铁门,打量着赵睿。半晌,出口的声音竟带着几分僵冷:“太子已降?” 赵睿嘴唇动了几动,不知该说什么。 崔太傅回神般一叹:“兵败如山倒,其势不可违。太子自然是被迫无奈。” 赵睿羞赧无颜,不敢抬头。 后庭却越发麻痒难耐,直叫他腰身都随之酥软。身前已直直立起,他只得微微躬身,勉强遮掩,咬紧了牙关,拼命克制着呻吟和颤抖的冲动。 姬无咎扯一扯牵狗绳,叫赵睿的腰弯得更低,闲闲开口:“睿太子舍身救人,孤今日便是来放诸位大人出去的。” 众人方窸窸窣窣几声,已被崔太傅扬声打断:“既已国破,死即死耳!岂可贰臣?” 赵睿抬起头,眼眶已有些充红,嘶哑着嗓子:“太傅桃李天下……还请珍重自身。” 崔太傅看向他,仍待拒绝,却被姬无咎悠悠然打断:“崔太傅便不问问睿太子是如何救的你等?” 赵睿猛地回头看他,眼神里的哀求摇摇欲坠,几乎可怜得叫人心软。但姬无咎怎会心软?“睿太子跪在男人们胯下,叫整整五十三人轮流操射在他嘴里,才救下你们。” 赵睿一瞬间险些被身前的目光洞穿,是他的师父、朋友、臣子的目光,是原本对他爱戴、敬畏、尊重的目光,他拼尽全力才支撑着自己没有被这份沉甸甸的羞辱压倒在地。由于过度用力,他右腕的伤口又被挣破,鲜血一滴滴淋漓而下。 崔太傅似乎花了很久才重新找回自己的声音,看向赵睿的眼神也不知是悲悯还是失望:“自太子幼时,微臣便多次教殿下要‘道义所在,不吝此身’,太子为何……为何……臣等微贱之身,太子何至如此?” 赵睿用左手攀住牢门,充满血丝的眼睛直直望向崔太傅:“唯有活着,才有希望。太傅,孤求您……活着。” 崔太傅的声气一下子变得微弱:“主辱臣死,微臣……又有何颜面苟活?” 赵睿惨然一笑,语音颤颤:“孤何尝不知君王当死社稷?但孤不能,孤……要救下诸位大人,只有诸位大人活着,赵国才不算彻底……亡国。” 崔太傅霎时老泪纵横,再也说不出话。 身后的几个老臣也不由抹泪。 姬无咎抱胸看着眼前沉痛的场景,冷笑出声:“诸位先生何必如此伤心?安知睿太子是全然被迫?而不是……本身就喜欢跪在男人胯下?” 众臣勃然大怒。 姬无咎面不改色,探手掀起赵睿的下裳。 指尖刚刚触及他臀尖,赵睿就忍不住激灵灵浑身颤抖,一声压不住的呻吟从齿缝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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