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座侵犯,口舌侍敌,含着春药见老臣 (第3/4页)
术,是克制欲望,是品行端方。 但他学到的东西在当下却全无半分用处。 赵睿无知而莽撞地,将眼前的巨物勉力含进嘴里。 却一个不慎,叫牙齿磕到了顶端。 那统领嘶地一声,猛地抽出,反手就抽他一个耳光:“竟敢用牙!” 赵睿被打得半晌撑不起身子,惨白的脸上指印分明。 右手因为跌伏时受力,已经血流不止。 姬无咎在一旁笑:“未曾想睿太子口技竟如此生疏,等回长安了给你延请个妓院头牌做师父吧。”脚尖在他臀上一踢:“用嘴唇包着牙齿。继续。” 从正午做到夕阳西斜,又到月轮当空,再到朝阳高升,赵睿口中换过几十个不同的男人阳物,嘴唇早被磨得几无知觉,喉咙肿胀得生疼。 他发髻被揪得散乱,满头满脸的白浊,几缕发丝贴在被抽肿了的颊边,像宣纸上错洒的墨一般肮脏。 整整一日一夜,赵睿已经下意识地学会了怎样服侍能让对方射得更快,怎样的姿态能少挨一些打。 已经知道了怎样的阳物能叫自己少遭一些罪。 他第一次知道男人的物件竟有这么多差异,长短,粗细,形状,角度,味道,软硬…… 哪里还需要延请师父?他已经无师自通地成长为最娴熟下贱的妓子。 姬无咎坐在他身后,每看他服侍完一人,便报出一个他熟悉的名字,然后在手中的名册上勾一笔。 倒像个兢兢业业的起居官一般。 这些名字支撑着赵睿,叫他没有失去理智,叫他能够忍耐口中的异物,叫他像最下贱的小倌一样努力地服侍着同他一样的男人,叫他散碎成风的自尊心和廉耻心还能有所依托。 一日一夜,食水未进,却不知吞下去了多少精液,他只觉从头到脚都充满了恶心感和肮脏感,充满了对自己的厌弃。 终于等到姬无咎开口:“睿太子好耐力!这些侍卫个个身强体健,一般的妓女都撑不住,未料睿太子居然能以一人之力服侍完所有人。足见天赋异禀。” 赵睿闻声便跌伏倒地,眼神空洞无物。 姬无咎嫌恶地抬脚踩在他头上:“睿太子实在是托生错了地方,若是生在秦楼楚馆,只怕早就天下扬名,叫男人们趋之若鹜了。” 赵睿似乎已经听不见声音,世间的一切都在离他远去,他虽然还活着,但几乎已经死了,心里只残存着一个星火一样的念头:“先生们可以活下来了,我救了他们。” 4 见他毫无反应,姬无咎不由皱眉。 脚尖一勾他腕间铁链,在蚊蚋般的痛呼声里:“还请睿太子明日一早随孤一起迎诸位大人出狱。” 赵睿听到了又似乎没听到,恍惚地感到有几桶水泼在自己头脸处,叫他呛咳出声,他如溺水一般挣扎着吸进几口空气,然后便坠入深不见底的黑暗。 …… 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扎满了针,像猬鼠一般。 从头到脚都动弹不得。 有个须发皆白的老大夫正在捻针。 赵睿忍不住闷哼失声。 老大夫抬头看他:“太子殿下……请千万保重自身。” 是相熟的老御医。 赵睿忍不住眼眶一红,几乎嘶哑得不能出声:“宋大夫……便叫孤去了吧。” 老大夫叹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太子殿下是先王唯一的血脉,亦是……我赵国唯一的希望了。” 赵睿眼神空洞地投向床帐:“赵国如今……还有希望么?” 老大夫亦有些哑口无言般,讷讷不再开口。 赵睿闭上眼,脑海空茫。 然后便听到一连串脚步声,姬无咎在一旁问:“能叫他起身了吗?孤要带他出去。” 老御医跪地行礼:“太子殿下伤重,须得卧床休息几日。” 姬无咎挑挑眉:“哦?那便只得叫老大人们在地牢多等些时日了?” 赵睿睁开眼,看向姬无咎,音调无波:“不必……我……去。” 姬无咎也不知是何心思,等老大夫拔完针,便叫侍从送上一身华丽的锦袍,为赵睿穿上。 没有内裳,赵睿不适地动动腿。 姬无咎掏出鸡子大小的一颗丸药,大掌分开他下裳,摸到腿心处,朝他魄门塞去。 赵睿下意识地挣扎,却被轻而易举地压制:“此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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