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为小将军出头、和皇后冲突 (第1/2页)
“变成猫,变成老虎,变成被雨淋湿的狗狗。” 虽然这句话都要被用烂了,但不得不说,对于柏景而言,它都是管用的。尤其是,她很喜欢听话、好看、又乖巧的狗狗。 掌控别人的命运是权力欲,柏景不敢过度贪求权力,因为自知之明告诉她这只会引火烧身。可欲望总要有宣泄的、偏好的路径,而情色关系的本质就是一种权力关系,一项对于她而言,安全稳妥的支配游戏。 柏景把埋在肩窝的脑袋推开,“乖一点。”手掌落在小将军的脸颊上,食指顺着清晰的下颌线来回滑动,闭着眼的小将军侧侧头,贴住她的手心。 灯火通明的夜里,高高在上的君王把手指搭在将军的喉咙上,干净又纤细,毫无威胁性的猎人,却轻易俘获了凶恶的孤狼。小将军只要稍微发力就可以轻易甩开这只手,再反过来控制住对方,可她只是颤抖着带点呜咽的,卸下所有防备,主动把脆弱的脖颈袒露在对方面前,她毫无还手之力。 “下次还乖不乖了。”明明什么都没做错还一直听话的小狗无法回答,“看着我。”投来无辜委屈的目光,再心甘情愿地把所有莫须有的罪名都揽到自己身上。 时至此刻,相似的话语仿佛跨越时间在耳畔重叠。 王庭燎带着鼻音嗯了一声。柏景看着不知为何显得更乖的小狗思索了一下,说:“你之前还被歹人下了药,无事就多歇息,有事就唤侍卫,一会御医来为你诊脉。” 铃铛摇动,侍从鱼贯而入,柏景直起身,还帮王庭燎掖了下被面,以防寒气进入。“别生病了,朕去收拾欺负你的家伙。” 她看着在被里蜷成一小团的人,思绪倏得发散到别处,是缺乏安全感吗? “朕今夜也在承光殿。这几日先不回麒麟殿了。” 小狗唰得一下睁开了眼,烛火被帷帐遮掩,浅灰色的眼里仍旧映着几分光辉,正对上柏景的眼睛,平日倦怠疏离的君王嘴角微扬,语带戏谑。 “所以好好照顾自身,朕会仔细查验的。” 出了后堂,路仁嘉便开始汇报昨日之事的结果。“羌府昨夜走水,羌尚书等十余人罹难,禁卫救火及时,救出羌氏亲友及仆从五十余人,均收押钧台。外客因疏散及时,并无伤亡。” “火情如何,可有殃及邻家屋舍?” “羌氏祖上为蛮国人,平日多为清流所不容,羌府位置偏僻,虽成废墟,却未造成大害。” 柏景冷哼了一声,“羌氏父子,非端人矣。今种种欺隐俱已败露,实为天惩。于国未尽心力,于私德行有亏,羌府不正之风久矣,今宴饮无度终成此祸。” 这段话就是给这件事定了性。——也不枉我想了一天怎么说,柏景自鸣得意。 “昨日昭武校尉入宫一事,太后得知后遣人提点臣,要臣把事情压住,莫要损害王庭氏清名。”昭武校尉就是王庭燎,黎朝的爵位有年龄限制,按照荫袭的传统她一直带着校尉的虚职,更何况王庭将军逝世后追授了第一等公,独子也不能连个名头都没有。 “太后可有召朕?”柏景属实很迷惑,其实自她到这以来,太后并未召见过她,即使是每月按例的拜见,也是隔着垂帘和十多米台阶说皇帝有心了,太后感受到你的孝心了,但是身体抱恙平日操劳就不多留你啦,886。现在是来敲打她? “臣不知,但见太后侍从并无异色,或许别无它意。” “嗯……你去试探一下,就说王庭将军为国捐躯,未曾想如今竟有人欺凌王庭氏寡母子少,朕欲封王庭燎为公主,待其加冠后再加军职。” “元日将至,大朝会后朕便要下诏书。” “……唯。”路仁嘉揣摩皇帝不过一时兴起才要试探皇太后的态度,左右是要来个先斩后奏,以王庭将军的功业和王庭燎早年太子伴读的身份,近年武将青黄不接有衰落之势,定会大力支持,这事虽僭越,但也没人能忤逆皇帝的态度。 “而且皇后亦知晓了此事。” “嗯?”柏景还来不及思索,步伐未变,就听见前方的行礼声。 转过拐角,便见柯椎淞站在不远处观景,人工湖面早已结冰,被引流的湖水围绕成岛的半座高山同样巍峨,笼罩着簌簌白雪,交横重叠,峰峦嶙峋,也不能说没有一番趣味。 ——哪有人敢到皇帝处理政务的景阳殿前堂的路上赏景,何况这些年皇太后手段了得,无人敢擅自走动。 “卿卿倒是很有雅兴。”柏景摆摆手没让侍从行礼,一如既往地走上前,脚步放缓,相遇时衣摆交叠,自然地握住柯椎淞的手掌。 没牵动。 绣在黑缎上的仙兽腾飞在云间,碧色的眼珠随着褶皱撇向她,“天寒,卿卿不随朕进殿吗?” 柯椎淞走动起来,没有回握。路线倒是稍作更改,径直去了供皇帝休憩的后堂,侍从麻利地上好糕点茶水后退下。 柏景站在梨花木桌前挑剔地打量着糕点,柯椎淞今日打扮得分外华美,复杂的头冠由几只金凤构出框架,尾羽下按规矩缀着数目不一的珍珠、宝石、珊瑚等,何况其余的饰物,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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