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痴女塑/口交/射尿/受孕/灌酒/用酒瓶/虐腹/回忆 (第3/9页)
的慰藉与满足,甚至被自己的想法弄得兴奋起来,发育远不如omega或beta的alpha生殖腔也自顾自蠕动着,分泌出大股大股腥甜的粘腻液体,打湿裤子。 陈先生自己的烟也快燃尽,他将烟头按灭在裕安屁股上、被粘液浸透的地方,湿润的布料被烟头仅烫出极小的洞。裕安下意识向前挪动,想要躲闪。陈先生干脆扒下他的裤子,使泛着水光而被不同人操得熟透至艳丽的入口暴露出来,裕安能预测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他不敢再躲。 仅剩一点温度的烟头靠近那里,按下。 裕安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短促的尖叫,却被陈先生抓住机会,扯着头发一下子操进最里,什么也发不出来。 那抹色泽越发艳丽,陈先生扔掉烟头,刻意用最近没怎么修剪的指甲插进里面,按住烫伤的部位,狠狠刮过、抽出。 一抹鲜红色留在他的手上,但比起处女的落红还差了不少,于是陈先生再次用指甲刮过、掐住,一点点的血红积攒在上面。 令他有些惊讶的是,裕安忍住了声音,他的喉管紧紧收缩住,紧到陈先生几乎无法拔出性器,终于将声音封在了里面。 裕安在颤抖,但裕安却也更加殷勤地服侍起他来,舌头有意识地撩拨性器,在他退出时舔舐马眼或卷住前端挽留,在他猛地操入时又紧贴肉柱磨蹭,又将屁股翘得更高,送到陈先生手边,方便他的暴行。 真的很奇怪,陈先生并非不清楚,作为销金窟老板与招牌的裕安,在面对客人时大多从容,从未被玩到崩溃亦或情感流露,即便面对某些从首都星来的大人物,也仅仅是顺从——从容的顺从,从不曾狼狈,无论任何时候,尽管是他在服侍客人,客人却无法让他低微。 他被客人玩到过不得不进修复舱,因为对方想要他像条狗一样求爱,裕安照做了,可即便是去模仿一条狗,这人也能保持某种半永久固化般的从容,客人当然不满意,于是加倍地撒钱去折腾他,试图让他那种从容崩溃。 事情的结局是这人躺在修复舱里,也不忘提醒客人支付嫖资。 可在面对陈先生时,裕安又似乎情愿将尊严恭恭敬敬地垫在陈先生的脚底。 手指在润滑的血变得干涩发粘后停下了动作,与性器一并被塞进裕安口中,浓郁的血腥味在嘴里化开,裕安卖力地舔着,帮陈先生清洁干净。 陈先生有点想射了,性器彻底满足般涨大几分,裕安几乎停滞的思绪闪过一丝清明:要结束了。他的舌头卷在柱身上,向内卷般滑动着——他想让陈先生射在他嘴里。 陈先生抽出手指的时候,顺势扣住裕安的下巴,松开抓着长发的手,取了根烟,叼住点燃,不再操那张已被性器磨蹭得唇色艳红的嘴,只是抵在最深处,温柔地理顺裕安的长发。 他的拇指划过裕安的下巴、侧脸,最终停在唇边,托着裕安的下巴,将性器抽出。 裕安本能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张本就艳丽、经过情事后更有些欲色,眼神朦胧痴迷,但又充满青涩感的失神的脸孔被迫仰起,暴露出来,不知是什么的液体,或许包含有男性生殖器的分泌液、裕安的口水泪水与汗水,浸湿了那张脸,泛着淫靡的水光。 他的嘴还没能合拢,像被操坏后合不拢了,半张着,吐出一小截舌尖,唇瓣与内壁都被性摩擦出艳丽的色泽。 裕安顺从地将头发别在耳后,额发却依然紧紧贴在脸上——他以为陈先生想颜射,或看着他的脸射。 陈先生……往往是讨厌他这张脸的,过于艳丽成熟、虽柔和却不好压制的脸。 陈先生恶意往裕安的眼那儿顶了顶,看着他闭了闭眼,睫毛划过顶端,沾上水珠。 没有人不喜欢征服,不喜欢一个难搞的美人心甘情愿跪伏在自己脚下。 陈先生觉得,潜藏在他严肃古板的外表下,某些暴戾的因子正在复苏,他松开裕安的下巴,双手抚摸着裕安的头发,一点点理顺,欣赏对方因他如此的亲昵的小动作而亮起爱恋与痴迷的眼。 然后慢条斯理地开口:“你还记得你被破处那天,你那些叔叔伯伯是怎么做的吗?”他猛地扯上裕安被他理顺的长发,站起,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扯着头发将裕安拖到落地窗前,而裕安也就像条狗一样,狼狈地向前爬着,最终被按在地上,屁股撅起,侧脸紧贴着柔软的地毯。 他的眼中映出窗外的景色,与一片空茫。 裕安当然记得,甚至很清楚,他的大脑空白一瞬,随即被那天的记忆充满,连头皮的刺痛也被忽略——那些叔叔伯伯想让他这个alpha受孕,准确说,是拿他当了个测试生殖能力的工具——轮流射进他身体里,堵住,等怀上了,再看看是谁的孩子,谁就赢了,但还得赔他一笔打胎费。他们是这么调笑着说的。 而只有他一个被操的雏儿,应付七八个经验丰富的老男人,肯定不是谁都能时时刻刻操进他生殖腔里,于是,嘴、手、脚心、腿缝、腋下、身体的软肉,他几乎像个哪里都能使用的玩具,等有想射的欲望了,再插进他生殖腔里中出。 真怪,那么久的记忆了,关裕安的记忆了,裕安还记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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