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痴女塑/口交/射尿/受孕/灌酒/用酒瓶/虐腹/回忆 (第2/9页)
令他高傲的一切特质,仅仅展示着自己的性价值,祈求与期待着被使用一般,骄傲地展示着。 陈先生满意地摸了摸光滑柔软的舌头,扯过一张高背椅,在落地窗前坐下,背对着玻璃,裕安乖顺地跪在他身侧,伏在他大腿上,侧脸隔着一层布料紧贴着温暖的皮肉,一手无意识依恋般悄悄抓住他的衣角,深黑色的长发用深红的发绳在脑后束成马尾,显得很清爽,却又因那抹红色染上艳丽。 陈先生把玩着裕安的头发,解散,将发绳翻套在手腕上,于是长发如瀑般散下,垂至背心,他将一缕发丝绕在指尖,又松开,感受着指尖光滑柔韧的触感。 裕安很乖巧地趴着,几乎像个乖巧的小宠物,一副安宁满足的样子。 但这样和谐的景象并没有维持太久,陈先生松开发丝,拍了拍裕安的脸蛋,裕安会意,他的眼一直盯着陈先生双腿之间的位置,而没有去看陈先生的脸,以示顺从与侍奉的意味。他站起活动了下跪得微麻微酸的腿,又跪在陈先生腿间,低头,漂亮的脸贴在某个部位,深吸了一口。 裕安熟练地用牙齿拉开拉链,扯下一截裤头,他清楚陈先生没什么耐心,不喜欢那种看起来色情但没那么舒服的事儿,更喜欢直观的刺激,不然裕安可能还会隔着内裤舔舔。 被暴露在外的男性性器即使还未勃起,也尺寸可观,属于alpha中偏大的尺寸——比裕安的大一些,颜色偏深,表面沟壑脉络清晰,血管凸起。裕安舔了舔嘴唇,刚刚被烟头烫伤的部位依然刺痛,但得益于A级的体质,这点小小的伤痛什么也不影响,他用脸颊与嘴唇去磨蹭性器,直到那里半勃而顶端的分泌物涂了满脸,才张嘴含住。 裕安相当习惯做这种事儿,他收起牙齿,没有给自己适应的时间,一下将性器吃得很深,一直贴着上颚,抵在舌根。 咸腥苦涩的味道没什么好说的,但尝久了也不至于恶心,甚至能装作出美味的享受样子。 他还觉得不够般,一边用舌头贴着柱身滑动磨蹭,收缩口腔使四壁的软肉紧紧包裹着性器,一边调整姿势至性器与水平面垂直。 他的头发垂下,遮挡住脸孔,朦胧间似乎更有些魅惑,这刚好。 裕安尽力打开喉管,向下,试图整根吞入。 这不是什么简单或愉快的事情,硬挺而表面有软软肉感的温热柱状物抵住舌根就相当不适,更别提加倍敏感且排斥异物的喉管。 性器自然被卡在入口,生理上的呕吐感令裕安几乎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他忍住了,努力适应、打开喉管,甚至不那么缓慢地将残留在外的一截柱身吞进口中。 被卡在入口的顶端在裕安几乎强迫的行为下,勉强撑开喉管被接纳入内,异物入侵产生的本能反应不会因为裕安的意愿而改变,喉管收缩着、蠕动着、吞咽着,试图将异物排出的动作,却像是要将异物吃得更深的贪婪,直到性器全部破开喉管、入到最深。 原本紧窄狭小的通道被撑得极大,陈先生甚至能从裕安的脖颈看出明显的凸起。 生理性的泪水糊了满脸,裕安还强撑着保持住了形象,他知道陈先生没有那么多耐心、也不会体谅床伴,没给自己留下丝毫适应的机会,就忍耐着不适,含着性器吞吐起来。 温暖柔软的口腔包裹着性器,裕安残存着青涩感的美丽面容与狰狞的性器和奉献般服务他人的行为形成了相当大的反差,无论是视觉还是感觉都令人满意,听觉也是如此——裕安的嗓音清冽中揉杂着些许沙哑,柔和且没那么低沉,此时被性器抵着嗓子,迷蒙而不适的轻声无意识发出,与湿润的口腔紧紧裹住性器吞吐时模糊粘腻、充满粘连感的水声纠缠。 一下下,都全部被幼娼接纳、全部操入,而幼娼脖子的某处,也一下下被顶的凸起。 被陈先生夹在指间的烟静静燃烧,积攒下一截截烟灰,只要他动动手指,就能将烟灰弹在裕安裸露的小臂上,激起一阵战栗。 烟快燃完了,陈先生还嫌不够,扯着裕安的头发,抓住他的后脑,烟头按灭在暴露出的后颈上,他将青年的口腔连着喉咙完全当作廉价耐用的飞机杯般,一下下向着自己撞击,深且快的撞击着操进更里面、操开青年的喉管,甚至用鞋尖用力踢在对方柔软的小腹、半勃的下身,再踩住碾动,以此警告与惩戒对方下意识的挣扎,并换取加倍剧烈的呕吐时喉管的蠕动。 裕安几乎被操得麻木,被翻搅的呕吐欲望与异物肆意进进出出的本能不适折磨得麻木。 陈先生确实是用了力道而非调情般踢在他身上,即便是A级体质能够适应烫伤,也无法完全适应脆弱部位被硬物重击的疼痛,亦或仅仅有一层柔软皮肉保护的内脏被击中,他疼得发抖,冷汗涔涔,但也乖顺地克制住一切反抗的冲动。 如果他想,有与虫族战斗经历、军校出身、从小锻炼的他,完全能将陈先生杀死在这里。 但他只能顺着陈先生的意思,满足对方、服从对方,被对方使用,被肆意伤害,像一个廉价的性玩具、宠物、奴隶、最底层的娼妓,像对方的所有物。 是,裕安是陈先生的所有物、是陈先生的玩具,他这样想着,以此,来获得一点心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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