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七九 (第4/4页)
他被掀倒在床铺上,疯狂得来回撞击,指抓的瘀痕及吸吮出来的红印在他白净的肌肤上逐渐扩散开来,覆盖住了来自上一个男人的刻画,宛如一张荒诞又淫靡的画作。 超过负荷的快感以及疼痛让穆承雨不自觉得想逃,趁着腰间的禁锢松懈了片刻,他本能得往前想要脱离男人的控制,却被更加暴虐得扯了回去,又是一轮昏天暗地得鞭赤与拷问。 浑浑噩噩之间,滚烫的液体不只一次灌满了穆承雨柔软的腹腔,他受不住的要推开男人一把,却被夺过耦色般精致的手臂,狠狠得种上了一排吻痕。 失去意识的昏暗,一直到穆承雨又再度苏醒才有感觉,他无意识得喊着白先生的名字求助,又恐惧似的要白杉城不要再弄他,在纯然的黑暗之中,他彷佛看到了自己淫乱不堪的神情,又蛊惑,又餍足,又放荡,又纯洁。 欺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失控般得吸吮着穆承雨胸前早已红肿破皮的乳头,平坦的小腹上也纵横着强壮的舌腹制造出来湿淋淋的水痕,穆承雨失神得喘着气,身下镶嵌在一起的部位却没有停止摩擦过,一下下挑拨着泛滥的情慾。 又是一股灼烫的热液,源源不绝得浇淋在他的体内深处,穆承雨已经喊没声了,又忍不住哭了起来,明明这不是他第一次让人肆无忌惮得内设,相反的,由於从未想过自己可能会有宝宝,穆承雨对於性以及避孕的观念都很薄弱,几乎是对方想怎麽来,他都无条件配合。 然而这一次,却是他有史以来第一次感到心慌,好像身体深部的某一处自由,被人彻底剥夺,他开始微弱得抵抗了起来,抵抗无果,就换成恳求对方,要对方轻一点,慢一点,别把他弄坏掉了。 时间似乎变得黏稠了起来,穆承雨昏睡了许久,断断续续醒过来的时候,被男人无微不至得喂水喂营养品,等待他体力稍微恢复,又带着他卷入下一轮情慾的漩涡。 穆承雨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几乎一直都是湿淋淋的,泥淖般的触感让男人不捣进去抚慰都没有道理,穆承雨精疲力尽,却还是概括承受,他甚至有一次被抱到了露天的环境侵犯,哭的他咬着男人的虎口都咬出了鲜血的味道。 而当穆承雨真正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清晨。 穆承雨裹着毛毯,赤裸着双足走到了窗边,外头山雾烟熅、嫋嫋娜娜,滃滃蒙蒙的宛如踏入俗外仙境,通风的窗口早已将屋内浮艳的气味驱散乾净,木屋内竟是空无一人,只有室外的潺潺流水,以及呦呦鹿鸣,谕示了他这不是一幅静止的画。 潜意识里,穆承雨其实明白得很透彻,白先生是非常温柔的,不可能会对他如此粗暴。 他此时就像是独自遭人驱逐出了梦境,身上的斑痕累累却又昼亮逼迫他认清现实。 穆承雨跪坐在窗边,无声无息得坐了好久,他忽然伸手抹去了满脸的泪痕,重新站了起来回到卧室。 洗净叠好的衣服就安放在床头柜上,穆承雨穿戴整齐後,把准备好的面包跟浓汤也一并吃了,又从柜子里找出一些简单又齐全的登山装备,装满水壶以及乾粮,全部塞进背包里。 除此之外,他还找到了医疗用品,拿出绷带以及促进癒合的药品敷在他的後颈上,处理这种被撕咬开来的伤口他很有经验了,两三下就把脖子包紮好。 他走进浴室看了看镜中的模样,除去嘴唇跟眼睛都是肿的无法短时间内消褪,其他瘀青跟伤痕都被他包裹进衣料里,看上去至少不会太凄惨。 离开木屋之前,穆承雨用通讯器留了两个信号点在木屋的位置,至少他还有能力自行走回来。 他轻拍了两下脸颊,让自已打起精神来,抬起头一看,晨光藉由蓊郁的枝叶缝隙中撒落下来,像是淅沥小雨,穆承雨低下头来,地面的土壤乾燥了不少,仔细观察的话,仍旧可以找出有脉络的水流。 穆承雨踏出了几步,腹下隐隐的闷疼,以及双腿之间的伤口都提醒着他身子才经历过一场暴行,穆承雨却咬紧牙关,说什麽也要继续往前走。 这一次,或许就是他能够离真相最接近的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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