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他被别人操射了 (第2/2页)
有一处不大不小的花圃。院子里有一株桂树,正值秋天,开的正盛。 那是十几年前他初入泣灵城,城主大人要了他一夜,那个男人没有给他钱财,而是给了他一个住处,往后每来一次都会送他一件东西。这屋子里的一切,都是他拿身子换来的。 他最喜欢,那株桂花。 像极了以前院子里,他亲手种下的那株。 推门而入,浓香扑鼻,入耳便是男人的呻吟与娇呼。闻面并不惊讶,只是慢吞吞地将门关好,过院子时瞧一眼自己的花圃是否完好。就在桂树下的石桌前,一对男子正忘情的交媾,红衫男人躺在石桌上,双腿大张,年轻的野修挺着紫黑的性器疯狂的出入水流不止的穴口。红衫男子捉着桌沿,一边呻吟一边冲着闻面的身影唤:“…………闻、嗯…………~闻面…………回来了?…………饭在厨房,自己、嗯啊!!大人轻点…………哈啊…………疼死人家了…………” 闻面道:“你干嘛占着我的桌子。” “…………讨厌…………大人非要玩点刺激的…………嗯~大人亲亲人家嘛~~…………哼啊…………呜…………” 闻面摇摇头,便自个儿去厨房瞧瞧,刚要揭开锅盖,便瞧见灶头一股浓稠的白色液体黏着。 这个花雎,又在厨房做,别不是饭里也有精液吧。闻面将锅盖打开,瞧见的却不是馒头稀饭。蒸锅里正正经经地放着一碗面,切着一只鸡蛋。 愣上一愣,冰冷的面容稍微缓和。 是他忘了。 今天,是他的生辰。 每到生辰,花雎都会为他做一碗长寿面,说是吃了之后就能长寿。可是他的手艺实在是糟糕,面很难吃,他吃到一半便吞不下去。 将温热的面碗捞起来,闻面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后穴的液体一压噗噗作响。闻面被这尴尬的声音弄得一阵羞愧,便站起身子端着碗细细吞咽。 “……”吃上一口,脸色肝黄。 好难吃啊。 问题是肚子饿。 可即便是肚子饿,我也要挑食……! 几乎是抛却生死的吃下半碗面,闻面已然神魂分离眼神无光。倚着门框缓了好半天,花雎办完事进来了。这小子披着衣衫,也不避讳,布满牙印和指印的身子在红纱下若隐若现。精液顺着大腿根细细流下,花雎左右瞧一眼,就看见一脸生无可恋的闻面,以及桌上吃了一半的面。 “嘿小面面开心点儿,今天是你生辰呢。”说着便将剩下的面端起来吃了,边吃边稀里糊涂地说,“晚上去城心玩儿吧,买一套新衣衫给你。” 闻面低应:“好。” “今天赚了多少?”花雎将汤也喝了,一抹嘴踱到闻面跟前。 他比闻面高上半个头,长得妩媚妖冶,性格狡黠浪荡,唯一的爱好就是钱。 放在以前,闻面最瞧不起的就是这样的人。他和花雎也算不打不相识,这货瞧着可恶,相处久了还是不错,如果他的厨艺能再好一些,他会更喜欢他的。 “两百石。”闻面老实地应。 “…………嘶。”花雎不敢相信地瞪眼。 “接着多少?” “……十八个。”闻面几乎自言自语地小声应。 “……我?!!!”花雎猛地瞪大狐狸眼睛气愤至极地撸起袖子,“谁他妈给那么少??!当我家小闻面是白嫖的吗?十八个?两百石?不是!闻面,我告诉你很多次了、狠狠地宰!一次五十石都算少了!像你这样的姿容叫价两百石一次都是亏本,他妈的……!” 对于花雎的破口大骂闻面并不意外,之前听还挺扎耳,现在……呵,习惯了。 “能糊口就行。”闻面不在乎地说,“沦为此地,又要金钱何用。” “……可是!”花雎蹙起眉头,目光瞧见闻面不好的脸色,便止住嘴。缄默片刻,他揉着闻面的脑袋安抚,“抱歉,我不该说这些。但……真的亏了嘛。” 闻面冷冷地笑了一丝,接着眼神空洞地往屋里回。 “阿面,我烧些热水,一会儿一起清洗吧。” “好。” “那……晚上?” “去。” “好。”花雎微笑,“阿面,别灰心,我会一直陪着你。” 闻面并不说话,只是泪水滑落两行。 “谢谢。”他微不可闻地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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