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了! (第1/2页)
清洗完毕,花雎将两人好生打理一番。甚至还心情很好地翻出自己珍藏的香露。花雎多次向闻面提起香居里新出的那一款香露,谁喷谁勾人,奈何价格太贵,只能让他干瞪眼。 闻面便忙豁了两个月,接客千余人,才买来小小一瓶。花雎收到后乐坏了,一直舍不得用,也就天大的日子或者接待贵客才用上几滴。 昏黄的铜镜前,装扮精致的弃灵小心翼翼地将香露抹在耳后,冶丽的容颜犹如世间剧毒。花雎盯着镜子瞧了一会儿,也不知在想什么,回过神来又是妩媚开朗的笑:“阿面,你站那么远做什么?快过来。” “嗯。”闻面点头。 “你啊,就别穿这身破衣衫了,你柜子里藏着的那件衣衫拿出来穿穿,再不穿得发霉了。”花雎嘟嘟囔囔说着,手底已经为闻面梳好发髻。披散的发丝盘起之后,露出洁白玉润的面容。 闻面长相十分美丽,却并不是喧嚣的锐利艳美,那股美透着温润清纯,还有几许幽怨寂寞的凄然,嘴唇红红的,眼眶微润,即便是板着脸冷着眼,也显得楚楚可怜。 花雎细细呼一口气,喉结上下滑动。 “阿面,要不今晚我们来一次吧,我真的忍不住了。”花雎直白地说,手指沾着几滴香露抹在闻面耳后,“我硬了。” 闻面道:“你去年也是这么说。” “嗨,别提了。去年开开心心给你过生辰,结果喝太多被个老流氓拉到街巷强奸了一晚上,要不是你,我可就死在他胯下了。” 闻面道:“少喝点。” 花雎凑到闻面耳后,软唇轻触那精致玉白的耳朵:“闻面,今年的生辰礼物,就是我。” “拒收。”闻面冷哼。 “硬了。”花雎啧一声,不要脸的拉着闻面的手往自己胯间摸去,“不然这样,我不进去,就蹭蹭。” 闻面哭笑不得:“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你别看我平时都是下头,其实我在上面的时候也很厉害。保证弄得你高潮迭起欲罢不能。” 花雎不肯松开,干脆捏着他的手指往亵裤里伸。碰到对方硬邦邦火烫的棍子时,闻面微微红脸,花雎咬着他的耳尖,细细厮磨:“阿面,我喜欢你。” “得了吧,你只是喜欢我的身子。”闻面转过身,拍了拍花雎高挺的性器。花雎冷吸一口气,接着喘息着望着他:“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可是身体和灵魂都喜欢。阿面,和我做。” “好啊。”闻面矫着脑袋红着脸说,“不过,我在上头。” 花雎:“…………” 接着闻面不好意思地说:“……因、因为我还没试过在上面。” “…………好。”花雎含泪应,“不过,上完我,你就得被我上。” “……”闻面不言,只是猛地低头扭过身子,连镜子也不敢再看,红着脸说,“还不快收拾,一会儿晚了,全是人。” “收拾的差不多了。”花雎将闻面掰过身来,掏出自己的硬物暴露在闻面的目光下,“阿面,你得负责……” “你……我不会口交。”闻面蹙眉,“我……” “我可舍不得让你口交。”花雎微笑,“你那张小嘴,连接吻都不怎么会吧。怎么塞得下我的东西。” “…………闻面,捏着它。手泄总会吧。”花雎扶着椅背,垂眸瞧着闻面细瘦的小手握住他的玩意儿,充血紫黑的东西和闻面的小手一比,衬得那双小手格外精致。花雎抿着唇瓣,闻面为他撸动的样子格外小心。 这小子做什么都规规矩矩的,平时还会吟诗作画,从拿筷子端碗细微的坐姿都能看出他是个极负修养的弃灵。他之前一定身居不错的家门,或许还住在一间偌大的屋子有奴仆服侍。享尽繁华,犹如神仙。 可现在,却只能住在这样破烂的屋子,给一个被万人操过的弃灵手泄。 而他自己,也早就脏的难以入目。 - 趁着早,闻面随着花雎到达城心。那里有一片湖泊,虽然常年都会打捞起泡烂的尸体,但……并不影响它的景致。 今晚月亮圆满。 湖边围着不少纠缠的人,情侣主客主仆兄弟,五颜六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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