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灯花_幽明 冷簌簌旧事如落雪 暖融融冬日帐中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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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明 冷簌簌旧事如落雪 暖融融冬日帐中香 (第4/4页)

心。

    “啊啊啊!呜呃……鹤归,鹤归!”刘昭纤细的身体猛地弹动,被缚住的阳物定时溢出一点白液,哽咽着开口,“折腾……折腾到半夜还得不了趣儿,我就用你的旧衣裳。”他张开腿,汗湿的脸上红潮如霞,“夹在……这儿,用力……”

    陈松漂亮的凤眼霎时红透了,贪婪地盯着刘昭的身体。白的肌肤,红的秘所,吞吃着他湿漉漉的手指。他发了狠地按着那一点碾揉,刘昭高亢地呻吟,久未开荤的身体根本受不了这种欢愉。颤栗的手指胡乱握住自己的阳物撸动,全然不顾陈松绑着他的那根汗巾,红润的顶端不住哭泣,刘昭就哭喘着仰起头,把脆弱的脖子暴露给拥抱他的人。

    刘昭身体未愈,陈松不敢让他过度。瞧着人已经深陷欲海,便同时抵着他的花心和花蒂重手法搓弄起来,然后趁着他失神的当口解了那条汗巾。

    刘昭失声哭叫,手指深深地陷入被褥,一头长发散落在床上,目光迷离地被卷入高潮。

    “呜……”过于欢愉的发泄使他半晌没能回神,刘昭的手指动了动,一双水目朝陈松望过来,“鹤归。我都给你上了,怎么鹤归还是一副快要哭了的样子?”

    “阿昭。”陈松轻轻亲吻他的鼻尖,“傻阿昭,你忍耐不住,要什么样的脔宠没有,为什么要自己硬撑。”

    “呵,是么。”刘昭微微欠起身,握住了陈松还没喷射的东西,细细爱抚,“我啊,我怕他们把咱们的孩子伤到了。”

    陈松忍无可忍地闭上眼睛,喉中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嘶吼,他紧紧包着刘昭的双手,失控地撞进那对手掌。情潮拖着他,让他沉溺在刘昭汗湿的身体上。

    刘昭攥着他撸动,手心很快潮湿起来,肩膀微微一痛,陈松低头咬住了他。

    明明只是用手抚慰,却沉溺如同肢体交缠。陈松的身体热腾腾地烙在刘昭身上,贴合的胸膛甚至能听见彼此心脏的鼓噪。

    午后的日光寒凉,从窗子漏进来,地上的光斑点点,一如喷溅的白浊。

    “你恨不恨?”陈松平复着喘息,苦笑着,“你与穆尚真是血脉至亲,他却把你当做垫脚石,你不痛吗?”

    “鹤归想问的是你自己吧。”刘昭叹息,“我是宗室中人,何尝不知道什么是身不由己。我恨你有何用,你就算贵为太子,也有重重顾虑。陈帝只要还活着一天,就断然不可能放弃手中的权柄。”

    “但侵略梁国也是我的计划。阿昭为梁国夙兴夜寐,怎么会不在乎。”陈松声音沙哑,在刘昭清光湛湛的眼神中败下阵来,“我想站的比别人高,想得到很多东西……我与梁国的博弈,并不是我赢了你,而是梁国沉重的积弊拖累了你。”

    “是么。”刘昭抬起手,快要碰到陈松面颊的时候却顿住了,他想起自己手上还残留着腥膻的精水,“你啊,鹤归,你还很年轻,也很温柔,这是你痛苦的根源。”

    他毫不在意地在里衣上擦了擦手,“我确实做不到跟你心无芥蒂地回到从前,但这不代表你是卑劣的。”他严肃下来,侧脸被帐幔的阴影扫过,消瘦的下颚骨有种旧居上位积存的威严,“鹤归,听说你在我们刚回来的时候,去斥责了钟砚之,但这事情他做得其实没错。陈帝在朝堂和军中的隐藏势力并不少,薛离大胆到敢给你的心腹投毒,你猜你带我这个敌国的摄政王回来会发生什么?更进一步,你在军中擅离职守,他若有心生事,你身为太子的颜面和威信又当如何?”

    刘昭身体还是有些气虚,他换了个姿势,裹着被子蜷在床上,垂眸笑了笑,“你不愿意钟砚之自伤成事,所以你斥责了他。同样的,陈帝虽然强横,但你分明已经羽翼丰满,若说要将他的羽翼连根拔起也不难,逼宫自立也并非全无可能,但你不会这么做。陈松,你并非全无选择,你只是在你的计划和感情中做了权衡。更何况……你若早些对大梁出兵,联合穆尚真,说不定可以兵不血刃地得到——”

    “殿下!”陈松嘴唇颤抖,“我做不到的!我……我不是做枭雄的料,我只是想要——”

    “所以别再这样小心翼翼了。”刘昭疲惫地闭上眼睛,“我不喜欢你这样患得患失地在我面前斟词酌句,太没意思。”

    “是。”陈松顿了顿,唤人打热水进来,自己侧身躺在留在身边,下巴抵着他的额头,“我只是……担心你难过,怕你会离开我。”

    “怎么会呢。”刘昭安然躺在他怀里,午后的餍足使人困倦。

    “我只是……觉得寂寞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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