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灯花_幽明 冷簌簌旧事如落雪 暖融融冬日帐中香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本站域名并非永久域名!随时会关闭!请到→→→点击这里

   幽明 冷簌簌旧事如落雪 暖融融冬日帐中香 (第3/4页)

呜咽。

    陈松扯开他的衣领,嘴唇落在他的肩窝。

    刘昭浅浅地倒抽了一口气,红着眼睛要咬住了嘴唇。他从不知道亲吻也可以这样撩人,滚烫的气息喷洒在锁骨和脖颈,是痒、是麻,也是让人想要逃离的热度。

    陈松就这样弓着腰背吮吸他的身体,胡乱扯开的衣物散乱在床上,白皙的身体很快就染上了情欲的薄红。陈松吻得很轻柔,就像雪落在日光里,只留下濡湿得痕迹,连红印都不曾落下。可这温柔却仿佛有千钧重,压得刘昭连呼吸都困难。

    “重一点……别这样!”刘昭双眼通红,克制不住地绷紧了小腹,忍了忍,颤声道,“再蹭蹭我,鹤归,碰我的下面……”

    陈松抬起头,瞳孔幽深,他抬手抚摸刘昭的脸颊,“别哭,殿下。你不是说想要吗,不要难过。”

    刘昭的眼泪止不住,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样激动,明明更加荒唐的事情都做过,却要在如此轻柔的前戏里落泪。

    陈松轻轻叹了口气,吻住了刘昭的嘴唇,然后再度贴合上去,把二人迫不及待的肉体厮磨在一起。

    刘昭只觉得口中被细致地安抚着,从敏感的齿列到柔软的舌根,陈松用舌尖勾着他挑逗,把他喉中的呻吟悉数吞下。

    这样温和的情事加重了刘昭的渴望,他紧紧抓住陈松的肩膀,好像抓着沉溺前的最后一柄浮木。开始潮湿的阳物彼此碰撞在一起,然后煽情地贴合、挤压,胀痛中生出无限的快意,酸麻地积在鼠蹊。

    陈松的呼吸也急促起来,他放开刘昭,去解二人的裤子。刘昭眼角坠着水珠,对着他张开了腿。

    “阿昭……”陈松不住地唤他,理顺他粘在额上的碎发,擦去他颊边的泪痕,“阿昭,我差点就失去你了,别走,好不好?”

    刘昭茫然地看着陈松,这位曾经俊雅温文的年轻世子比离别时高大了一些,筋骨呈现出战场上男人特有的结实肌理。曾经玉质般细致的脊背上可以摸到还未消退的伤疤,蜿蜒臌胀,就像横亘在他们之间的过去。

    “我走不了的。”刘昭低声说,“我没有想要的东西了,何必要走?”

    “可你总想着别处。”陈松压上来,硬挺在刘昭敏感的鼠蹊扫过,激起反射性的扭动,“阿昭,你里面还没有完全恢复,先这样吧。”

    刘昭正欲开口,却难以抑制地低鸣一声。陈松用那东西的顶端抵开层叠的花瓣,却不入巷,擦着柔嫩的蒂珠小幅度地滑动。

    刘昭咬着牙呻吟了半晌,才意识到自己并没有被进入,只是被擦着花蒂来来回回。

    “鹤归……”刘昭被逼出哭腔,颤栗着忍受这坚硬的刺激。这么磨蹭对陈松来说并不舒服,可是刘昭的失态是对他莫大的奖赏,使他鬼使神差地顶在那娇小的阴核上碾压刮蹭,湿润很快包裹了被刺激着的地方,软糯的花瓣无助地怀抱着凶猛的杵头,然后被细细的白沫腻了一身。

    直接加诸于阴蒂的刺激对刘昭来说似乎过于尖锐了,酸麻很快就堆积在小腹,顺着脊柱爬上后脑。刘昭抓着被褥叫出声来,继而被扣住食指,星星点点的吻落在脖颈和唇边。

    那红嫩的小珠很快就充血起来,颤巍巍探出嫩皮,直接被摩擦嫩肉更加剧了不堪忍受的快意。陈松也有些难耐,绷着劲瘦的腰腹,忍着大肆挞伐的冲动快速碾动,红肿的硬籽几乎硌进龟头的嫩肉。

    “阿昭……”他松开刘昭的手,去揉搓刘昭胸前的樱果,刘昭惊叫一声向后躲闪,又在快感的蛊惑下不受控制地挺着胸往他手里送。

    “阿昭,你别怕,我让你舒服。”陈松的另一只手移下去,攥着刘昭胡乱挺动的阳物根部,粗喘着道,“痛吗?这样握着痛不痛不敢?”

    刘昭要被泼天的爽利熬疯了,留着泪摇头,“不……不痛,给我!”他觉得里头酸胀得一阵阵抽搐,难耐地哭道,“鹤归!给我!”

    陈松的置腹轻柔地按在阴茎根部的囊袋之间,用了点力道把一条汗巾系在底端。只这一小会儿的光景,刘昭便忍耐不得,哆嗦着去摸陈松的小腹,“给我……再、再来……别停、别停下!”

    渴望到了这种地步,几乎让人心疼。陈松叹息着忍住刘昭不成章法的撩拨,遂了他的愿望用指腹按压水淋淋的穴口,“这样重欲,我不在的时候你夜里怎么过?”

    刘昭含着眼泪发笑,“用手,用器具,用……梦。”

    陈松顿了一下,手指一滑,被贪婪的穴肉吞入一节,他顺势送了两指进去,准确地按住脆弱的花

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

地址1→wodesimi.com
地址2→simishuwu.com
地址3→simishuwu.github.io
邮箱地址→simishuwu.com@gmail.com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