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天:在医务室里被体育委员龟头责而潮喷 (第2/3页)
手拿起一根新的干净的棉签,拇指和中指揉搓着木棒部分,控制着棉头在郝松逐渐充血的龟头上摩擦。 “啊…不要…啊!”命根子掌握在别人手里,郝松只能嘴上反抗,两腿却诚实地岔开,让胯部更往夏旋的方向挪。 郝松的阴茎在把玩下膨胀了,挤压着夏旋圈着的手指,最终整根肉棒往虎口外伸出一截。包皮也手指压着完全剥下,整个龟头都暴露在夏旋虎口上、注视下的空气中,可以感受到它在明显地发烫。 “还不肯叫么?爸爸周末已经射过了,今天只想看儿子被爸爸玩弄的骚样!”夏旋把棉头怼在龟头和包皮的连合处,由下往上沿着龟头下端绕圈划动棉签。 “啊…不行的!这个……这个样子,校医回来了怎么办!”郝松躺平的视角里,看到自己的龟头穿过夏凯的手,被棉签玩弄的样子。又疼又爽的同时想起这是在校医随时可能回来的医务室。 “都说了你也不用装羞耻了,骚货!”稍微施加力气,让棉头对着龟头和包皮筋膜相连的位置抠挖,夏旋又接着说,“校医这个时候都去吃午饭了,我来医务室这么多次都是这样!而且,就算被他们看到了,我也只会告诉他们,是我的骚儿子发情了,想要爸爸玩他的鸡巴!然后让全校都知道你是我的骚儿子!” 听到并不能让他安心的话语,被肆意戏耍着最脆弱的位置的郝松,抬起屁股想要逃脱,却让龟头一侧与棉签激烈地撞在一起,疼得又躺回床上,略带哭腔地求饶:“疼…别……别弄那里好嘛……” 显然不可能就此善罢甘休,夏旋颇为满意地听着郝松悦耳的乞求声,同时又恼怒地只手拇指和食指捏着郝松的龟头上端,让左右瓣更分开,突显中间曾射精射尿的红嫩的尿道口。 “快喊爸爸,爸爸今天就让骚儿子爽射一发!”竖立在阴茎上方的棉签,棉头正对着尿道口,缓缓下插,接触到尿道口的时候就激起郝松丝丝的抽疼和莫名的快感。更不用说之后,夏凯变旋转着棉签,边把棉头渐渐塞进郝松被强撑开的未经开发的通道,最后竟完全把棉头插入其中,郝松的反应有多么激烈异常了—— 从未被入侵的尿道口被柔软但碰到一点湿润就黏腻着内壁的棉头插入,被握住后放开的充血的龟头自然而然地收缩着被打开的铃口,管壁更夹紧棉头,双重的刺激之下,郝松感觉整根阴茎一阵酥麻,马眼隐隐发胀,快感交织下还是动情地喊出来了:“爸爸!啊……唔…好难受,爸爸!” 如愿以偿地听到骚儿子的呼唤,夏凯玩味地看着郝松龟头插着直立的棉签的挺立着的肉棒随郝松全身颤抖而随意晃动,“这就对了!让爸爸帮骚儿子好好玩一下鸡巴!”一手拿捏住郝松肉棒根部和睾丸,另一手拿起一根新棉签,棉头靠在柱身往上滚动。 “爸爸!痛!唔…啊,儿子鸡巴好难受!”郝松龟头夹着棉签被迫紧绷着,通过红透的表面似乎看得到徜徉在内的沸腾血液。 又加了一根棉签,两根棉签都夹在指缝里,夏旋操控着两个棉头继续蹂躏郝松变得更饱满的龟头,“难受?是爽吧!骚儿子你的鸡巴看起来可是很享受呢!” 两个棉头把龟头表面描摹了个遍,最终还是落点于已经被塞满的尿道口。 “有点…爽!爸爸!啊……” 对着含了一会异物而略显红肿的铃口周围,两个棉头贴着插入的棉棒环绕着循环摩擦,郝松这回是真的因为难受而落泪,啜泣着呻吟:“啊…唔,爸…爸!儿子…要……射了!” 施虐的兴致还没消散,夏旋恶劣地掐着已经不堪刺激的龟头,“爸爸可不许骚儿子现在就射!在忍忍,就让骚儿子爽一发大的!”同时按着插入的棉签的木棒底端往下按,硬生生地把郝松下身痉挛、濒临射精的狂热欲望给逼退了。 “呜呜……啊!爸爸…儿子真的好难受!”眼泪愈发外流,郝松已经完全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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