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天:在医务室里被体育委员龟头责而潮喷 (第1/3页)
今天是周二,经常在上午最后一节的体育课发生什么的周二。 果不其然,在体育老师吩咐众人绕操场跑六圈时,郝松中途好像被谁从后面绊了一下,小腿一软,左腿跪在地上,膝盖也被磨伤,暗红血色渗出在裤子上。 “嘶……好疼!”保持着左膝跪地的姿势,因为怕痛而不敢动弹,郝松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周围的同学了。 其实不用郝松开口,几个熟人都不同意味地对突然摔倒的郝松投以关切——班长陈锐锴、学习委员余跃彬、体育委员夏旋和室友王睿成率先围了上来。 “怎么摔倒了?是被谁撞到了么?” “能站起来么,我扶你!” “让人撞一下就倒了?” “都流血了,我们一起去医务室吧。” 四人各自争论起来,都想自己带着郝松去医务室,反倒冷落了正不知帮谁说话的郝松。 最终,由体育委员夏旋凭借职位优势,抢先向体育老师报告,“老师,郝松摔倒膝盖弄伤了,我带着他去医务室看看!”然后在莫名其妙的氛围里,搀扶着郝松半边身子走了,留给其余三人自己也一头雾水的得意背影。 因为一动校裤的布料就会摩擦到伤口,郝松抽疼地走得很慢,身子半靠在夏旋怀里,“夏旋,走慢点,我跟不上。”相比之下,夏旋走得算大步流星了,郝松怕再次摔倒,两手环着夏旋的一只胳膊小声提醒着。 本来就不正的邪思迅速蹿升,“太慢了?那让我帮你吧!”夏旋后退半步拦腰抱起跌跌撞撞的郝松,让郝松整个人被他横抱在怀里,头靠在他一侧腋旁,屁股撞到自己的腹肌上。 沿途被许多同学围观,似乎还听到某些不和谐的尖叫,郝松羞耻地双手捂着脸,出声表示拒绝:“被好多人看着呢!夏旋,让我自己走吧。”身子扭动着想要下来。 像是听到了什么玩笑似的,夏旋嗤笑一声,光明正大的在大庭广众之下调笑郝松,“哟,你的什么样子我没见过!居然还会害羞啊,骚货!”说罢,径直抱着怀中的郝松大步流星的走向医务室。 反抗无效,郝松也只能赖在夏旋怀里。 一声响亮的“报告——”之后,医务室里却没有传来回应。夏旋就直接进入内室,掀开淡蓝色的帘子,把郝松放到病床上躺平,然后自顾自的翻着起医务室里的药剂、用具。 “爸爸我经常运动经常磕磕碰碰地,自己会处理这些简单的伤口。这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对上郝松疑惑的眼神,熟练的找到了自己所需的一切用品,夏旋解释完又焦躁地命令道:“把裤子都脱了,这样我才能帮你处理伤口。还有,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捏,在没有人的地方就喊我爸爸,骚货!” 郝松顺从的咬着嘴唇忍痛脱下了下半身所有的衣物,不作声地,心理上还是无法接受喊“爸爸”这种事。 两腿中间的平静状态的嫩茎和磨伤的膝盖都赤裸着。其实伤口并不算深,只是破了点皮,渗出丝丝的血珠,露出皮肤下的嫩肉。 夏旋用棉签吸了吸残余的血珠,又重新蘸了蘸双氧水,均匀涂抹在嫩肉上消毒。他的动作实在算不上温柔,来回用棉头按压着伤口,弄得郝松连连发出“嘶—啊——”的痛呼。 处理完需要让人护理的膝盖,夏旋对着伤处吹了吹气,如愿地看到郝松两腿微颤。然后他身子往膝盖上方伸去,继续关照着郝松另一处需要让他疼爱的地方—— 热气扑到郝松还没起反应的阴茎上,郝松敏感的三角地带笼罩在男人的气息,小腹不自觉地收缩,阴茎果然半硬起来,有了抬头迹象。 伸手就握住郝松刚要勃起的肉棒,连着两颗睾丸一起捏在手里,“骚货,不肯叫是吧?还以为我不知道,现在看你还能不能继续忍着了!” 手指向下撸动包皮,让郝松粉嫩的龟头从自己的虎口中露出一半;另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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