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他急了他急了他急了 (第4/5页)
。他知道楚宴对皇兄是与旁人不同的,只有在和皇兄相处的时候,这个冷漠的男人眼里才会透出一丝笑意,才会说出那么多话,让人觉得他还是一个有感情的活人,而不是一个用来上阵杀敌的兵器。 尚姜从不闯祸,但一闯便是大祸。 那是一年前的一个夏日,他在皇子们比武时把尚仁脖子划破了一道口子。 他第一次看见皇兄那样生气,这也是他第一次被皇兄责罚。 他不懂,皇兄已经是皇帝,为何又要畏首畏尾?那个宁太后在后宫搬弄是非,尚仁更是嚣张跋扈,对宫女太监动辄打骂,年纪只比他大个几岁,却已经糟践了不知多少宫女,还常常带头欺负其他的皇子公主。 那日也是尚仁比武比不过他,便挑衅:“楚宴不过会点花拳绣腿,登不得大雅之堂,宁丞相的剑术才是举世无双。” 他本不想理会,收了剑便要回宫,哪知尚仁在气头上,见他不说话便觉得他也怕了他的淫威,又继续骂道:“楚宴靠爬上你哥的龙榻才得宠幸,什么镇南大将军,使得都是些青楼楚馆里的下贱手段。” 尚姜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出的手,好像一股风过去,尚仁白嫩的脖子上就凭空出现一条细细的红线,然后那红线张开了小口,噗噗地往外冒血。 尚仁受到了过度的惊吓,一屁股摔在地上,瞳孔猛缩,用手颤颤巍巍地指着他,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连旁边众人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不知哪个皇子的宫女尖叫了一声:“快来人啊!快传太医!九皇子要杀六殿下!” 尚仁听闻才缓过神儿来,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胸前已经被鲜血浸染,这时才顿觉疼痛难忍,吓得嚎啕大哭起来。 “你再哭,我便真的杀了你。”尚姜的目光像一只张满弓的利箭,随时都要射穿尚仁的脑袋。 尚仁一下子把眼泪鼻涕都憋了回去,再一看裆部湿漉漉地,居然尿了裤子。 尚姜的太监孙公公见状给另一个小太监使了使眼色,小太监心领神会,急忙给皇上传信儿去了。 尚姜不屑地瞥了一眼狼狈的尚仁,把自己的佩剑狠狠往地上一摔,又环顾了四周大气不敢出一口的皇子宫女们道:“以后谁再敢说这些不三不四的浑话,被本王听见,本王就割了你们的舌头。”此时,他倒不像一个年仅十三岁的少年。 紫非见势不妙,拉着尚姜说道:“殿下,我们快回宫去。” 他本以为是替皇兄出了口气,但是等他回肃华殿时,等待着他的却是天子的雷霆之怒。 刚进殿内,便看见尚贞一袭黄衫,端坐在堂内,周围的宫人们大气儿都不敢出一口,而镇静地站在尚贞身边的楚宴则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在他见到尚贞的那一瞬间,尚姜又变回了那个在皇兄膝下玩耍的孩童,回想方才他做的事,也不禁冒出一身冷汗。 他瞅了一眼楚宴,男人眉头紧锁,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不过不管在想什么,男人大概也是不会替他求情的。他什么事情都站在皇兄那边,从来不多说一句。 尚姜眼见着跟随他的太监们因劝阻不力每人被拖出去打了三十大板,紫非又因替他辩驳冲撞皇兄被掌掴二十,贬去浣衣局当苦力。 他这才知道这次皇兄是动真格的。 而在要罚他的时候,楚宴却开口了: “王爷们年纪尚小,下手没轻重也是有的。” 尚贞淡淡地瞥了楚宴一眼道:“楚将军是觉得朕不该罚他?” 只要尚贞一搬出“将军”二字,后面准没有什么好气儿。楚宴知道他此时窝着一股火,再劝也无用。 最终尚姜还是被罚去兮颜宫前跪着,但宁太后装聋作哑,每日在尚仁床前哭哭啼啼,就是不松口。 他整整在石板路上不吃不喝跪了三天三夜。 皇宫后半夜的风凉飕飕得,宫灯在夜风中闪绰,时不时传来几声野猫凄凉地尖叫。偶尔有执勤的侍卫走过,影子映在宫墙之上像是鬼魅一般骇人。 尚姜饥寒交迫,加上小孩子又怕黑怕鬼,第一天夜里就心力憔悴,最终体力不支地整个人砸在地上。 恍惚之中有人将他轻轻扶起,沉声道:“姜儿,起来喝点水。” 他勉强睁开疲倦的眼,想都没想便叫了声:“皇兄......” 男人笑了笑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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