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 不相信自己能像柳下惠一样坐怀不乱 (第8/8页)
试?”温克在月月的耳边小声说。 贾仁义终于在星星和月月的前后夹攻下,一泻千里,鸣金收兵。喘息甫 定,一直光干不说的他开口了。 “来来,别走,就这样。月月呢,后面一截红棍,我看见了。星星呢,前 面一滩白粥,我也看见了。不过呢,还有一个必须看到而没有看到的。想知 道是谁吗?就是邹小兰。哈哈,虽然她是你们的后妈,但毕竟带着一个妈字。 怎么样?这个游戏好不好玩?” “求求你,别这样,我们让你玩得还不够开心么?”星星说。 “你想再怎么玩,你说好了,我们保证让你满意行吗?”月月说。 温克觉得挺有意思,他不知道其中的许多故事,但是一个后妈和两个女 儿在这种场合相遇,她们的神经系统会出现什么样的紊乱呢?“这个主意太妙 了。”温克连声叫好。 贾仁义招呼妈咪过来,如此这般地吩咐一番。 不一会儿,一个戴着眼罩的女人被人搀扶着站到沙发面前。 “这个也是这儿的新宠,牌桌四宝中的红桃。口技是她的特色。”贾仁义 向温克介绍。“你看。”他撩起女人的短裙,阴毛被修剪出一个染成红色的红 桃牌符,凸现在刮得精光的皮肤上,轮廓非常整齐。“其他三个也一样,分 别是黑桃、菱花和草花的牌符。” “跪下。”贾仁义对女人说。然后指给温克看,“头发也是这样,盘成红桃 的样子,很好的创意,是吧?” “想不想试试她的口技?”贾仁义问温克,就像餐桌上让朋友尝尝自己珍 藏的好酒那样,脸上满是自信。 “你知道的,我已经满足过了,你自己来吧。”温克不为所动。 邹小兰跪在那里,眼睛虽然看不见,但她听那声音就知道那是贾仁义这 个畜生。她用尽十二万分的气力来镇定自己的情绪,试试我的口技?好啊, 巴不得呢。这时,一只手了伸过来,摸了摸下巴,接着一条手指伸进半张开 的嘴。邹小兰像一条锷鱼,半张开的嘴一动不动。一条手指?太小了吧? “哈哈,那我就先尝鲜啦。”贾仁义转过身,把后背对着月月和星星,偷 偷地对温克做了一个不要出声的手势。他慢慢地把下身靠近跪着的女人。 从那女人被带进来,月月和星星就如坐针毡。还好她戴着眼罩,她暂时 看不见她们。她们更不敢出声,这多难堪啊。胸膛里真像有一头小鹿在不停 地跳。贾仁义现在正站在她们和那女人的中间,她们就省得看到邹小兰为他 口交的样子了。 邹小兰感觉到一股男人气息的靠近,那是一种浓烈的骨粉一样的腥味。 一个软软的东西触到了下巴,然后是嘴唇。凭感觉,应该就是那个东西。邹 小兰慢慢地张大嘴巴,舌尖翘起,全部的神经细胞都在等待那期盼的一刻。 那东西一点一点进来了,碰到了舌尖,碰到了舌根……邹小兰的头突然往前一 冲,舌头往后一缩,拼尽全力一口咬了下去…… 邹小兰没有听到期待中的一声惨叫,而是贾仁义阴险的嘿嘿干笑! “月月、星星,看啊看啊,你们的后妈嘴里是什么?哈哈,看啊看啊。”贾 仁义闪开身子,坐回沙发上,笑得前仰后合。月月和星星看到戴着眼罩的女人 跪在那里,嘴里叼着一个仿真阳具。 邹小兰被贾仁义的大喊大叫镇住了。什么?月月,星星?她们在这儿? 我不是咬住他了么?怎么回事?她再也无法平静,一把扯开眼罩…… “想和我斗?哼哼。”贾仁义看着双手被铐在后背,一只钢制口枷把嘴撑至 极限的邹小兰说,“周渔英跟我斗,死啦!他的两个女儿,我都干过啦!”他拉 过月月和星星,指着她们的下身说,“看看,看看。你这个专门用嘴侍候男人 的红桃,想不侍候我也不行啊!”贾仁义一把卡住邹小兰的脖子,把她垫在沙 发的扶手上。“想咬?你咬啊!”贾仁义把整条膨胀的肉体,像填鸭食一样,穿 过口枷,直捣咽喉。邹小兰开始还有力气蹬腿,没蹬几下就软了,她无奈地看 到,月月和星星就站在那里…… 值得一提的是,邹小兰最后是被人架出去的,口枷四周都是精液。据说, 贾仁义在她的嘴里连着发泄了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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