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 不相信自己能像柳下惠一样坐怀不乱 (第7/8页)
子像沙发一样软,勉强站起,腿也无法 再次搭到那么高的沙发背上。她试着努力了一下,然而身子一歪,又倒进 了沙发里。 温克看出来,月月要受罪了。大凡用药物超强度刺激神经系统达到临 界阈值时,如果得不到适时适度的发泄,情绪就会变得异常暴燥,严重的 会产生暴力倾向。最简单的一个例子就是吸食了K粉以后,如果无法释放摇 头狂扭的冲动,能量就会不可抑制地释放于其他方面。果然,贾仁义弯腰 揪住了月月的头发,一把把她提了起来。 月月发出了一声痛楚的尖叫。恰在此时,星星来了,看到姐姐痛得嘴 都歪了,紧跑两步,把身子软软地贴到贾仁义的背上,一张嘴凑近贾仁义 的耳垂,“继续给你嘬嘬?” 贾仁义把月月一推,搂过星星:“老子今天要把你们姐俩都干软了。信 不信?” “信,信。”星星把一条腿搭到沙发背上,屁股对着贾仁义的枪杆,就像 月月的姿势一模一样。 温克看看依然用手护着头的月月,伸出食指朝她勾了勾。月月过来了, 每走一步,腿都微微叉开着。 “是不是很痛啊?”温克示意月月坐下。 “不,不痛。”月月连忙把手从头上拿开。 “我不是指这儿,是这儿。”温克的眼睛看着月月腿间那毛发复盖的地方。 月月不好意思地笑了。“哥哥想玩吧?不碍事的。” “别说不碍事啦,抬起来我看看。” 月月把双腿举起,两只手扒住两个腿弯。灯光下,那块地方由于长时 间充血,皮肤白里透红,两片小鸡冠似的阴唇微微长开,隐约有一层薄薄 的液体在反光,那种朦胧,就像一丛水草下露出翕动着的鱼嘴,鲜活而柔 软,神秘而灵动。 “有过几次了?”温克调皮地问。 “不记得了。大概三四次或者五六次吧。” “有刚才那种感觉还是第一次吧?”温克的声音像一个大哥哥。 “我,我知道不该那样的。”月月有点害怕。 “这儿呢?这儿有过几次?”温克把月月的屁股往上抬,用手指轻触紧 挨着的另一个孔道。那里看起来颜色深一点,圆状的绉折分布均匀,像一 个啤酒瓶盖一样。 “没,没有过。”月月更怕了,又补充说,“有,有一次。”停了一会儿, 又说:“哥哥,我帮你舔吧,我口技还很好的。” 让月月感到意外的是温克竟把她放了下来,扶她坐好。“去把那个红色 的东西拿来。”温克指了指对面墙上的那一排器具。 那是一个椎型的肛塞,月月受训的时候接触过。虽然说三个地方都是 必不可少的受训重点,都不好受,但月月最怕的还是后面这个孔道。一紧 张,那里就紧得要命,越塞不进去就越紧张,怕教头打,越使劲往里塞, 就越痛。 “哪儿啊?什么啊?” “原来你是色盲啊。红的看不见,黑颜色不会也看不见吧?去拿。”温 克并不生气,半开玩笑地说。 看来是躲不过了,因为那黑的比红的更大一号。月月又顺手拿了一瓶 润滑油。 “自己动手吧,自己动手好受点。”温克叫月月把肛塞顶进去。 “你也知道不好受哇。你们男人能不能不这样。”月月心里怨得慌,声音 却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 “嘀咕什么哪!我是在帮你啊。你哪块地方能躲得过啊?你现在不抓紧 松松,一会儿又要受罪啦!” “你是说他?他能有那么大劲道?”月月好不容易把肛塞顶进后门,弄得 一手一屁股的油。 贾仁义要把星星干得像她姐姐一样可不像他自诩的那样容易,他忽略了 温克在前已经先期对月月下的功夫。温克多年轻哪,他的那把枪好比是原产 地的新枪。而贾仁义的这把,虽说经过翻新,但那已经磨损的膛线总归没法 修复得如同新的一样。不过即使如此,星星也几次到达近乎崩溃的地步。 “去帮帮你妹妹吧。”温克对月月说。 “可是我怎么帮呢?”月月面露难色。她也知道星星快支撑不下去了。 “告诉你,贴在他的后背,用手指尖在他的蛋蛋和屁眼之间那块地方,似 触非触地搔两下,他就走火啦!去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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