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关于赵公公深藏的心酸秘史 (第2/2页)
微倾倒。可是赵小楼烧得太厉害,嘴角干裂得几乎张不开,茶液还未进口就从嘴角溢了出来。 赵小楼好不容易尝了些水的滋味,连带着呼吸也急了几分:“好姐姐……求……”小宫女叹了口气,用食指沾了些茶水,轻轻抹在少年开裂的唇瓣上。 软软的指腹冰冰凉凉的,抹在皮肤上就像嫩豆腐似的,赵小楼烧得迷迷糊糊地也不晓得分寸,竟用唇瓣衔住了对方的手指,像吸奶似的轻轻吮吸。小宫女难堪地“呀”了一声,慌忙抽了手,再将壶嘴对准了赵小楼半张的嘴,小心翼翼地倒了进去。 她的动作稍稍有些笨拙,瓷器时常磕碰着赵小楼的门齿。赵小楼暂时缓了渴意,神智也清醒了许多,忽然回想起方才向陌生人讨水的出格举动心里顿时慌乱起来,强撑着手肘便想将自己支撑起来。 他忽然想起来,他几乎是赤裸地趴在地上,唯独只有私处盖了一块白布,这种认知几乎要将他的思维击碎,一张嘴却是嘶哑无声的呻吟。 一双冰冰凉凉的手压在他肩上,轻轻地将其按了下去,小宫女笑了起来,小姑娘的声音柔柔哑哑的,不尖不细分外温和,她轻道:“你就好好躺着吧,小心烧傻了!”赵小楼痴痴地应了一声,他的伤口处还是疼的很,不知为何好像又没有方才那么痛了。 过了一会儿,赵小楼的额头忽然附上了一层凉意,原来是小宫女用帕子沾了些凉水给他敷在了发热处。那折磨得他恶心心悸的发热感散去了不少,少年急促起伏的胸膛也稍微平和了许多。 “吱呀——”随着陈旧的木门嘎吱作响,小宫女的脚步消失在了门外。 二日清晨。 受了命的小宦官推开了柴房门。 本来预想的地上的尸体没见着,反倒让门内站立的人影吓了一大跳。 “啊!原来你……没死啊?”小宦官惊呼一声,又自知失言地捂住嘴。 赵小楼一手扶着墙,两条腿几乎抖成了筛子。他惨白着小脸笑道:“小的皮糙肉厚,忍忍便挺过去了。”小宦官知道他还没好利索,便赶紧扶着他去见领事。 管事的老宦官见着他愣了一下,倒也没多意外,便随意扯了些话让小宦官带他去做些闲事。 “既然进了宫就最好断了出宫的念头!别总想着偷工减料浑水摸鱼!”老宦官尖细怪异的嗓子值叫人头皮发麻,赵小楼自知不懂规矩,连忙鞠了两躬退下了。 他走了没几步忽然顿住了,小脸白了又红,红了又青。 名唤徐顺的宦官不解道:“怎么了?” 见赵小楼支支吾吾不肯回答,他正纳闷着,忽的闻见一股淡淡的骚味从旁边传来,徐顺乐了:“你那一刀还没好利索呢,尿个裤子算什么大事,你且准备几张尿布备着,过几年便习惯了。” 几年……赵小楼情不自禁地咬紧了牙根,他木然的感受着裤裆里的热流,一时间竟有些精神恍惚。 双脚踏进了紫禁城,他早已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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