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那采花的淫贼一样的了,噢比那淫贼还恶劣十分,采花不分季节 (第9/9页)
是,过了许久,女人也没发出半点声息来,铁牛心里一惊,扒过女人软得像 面条的腿挣起来一看,女人鼓着双泪汪汪的眼睛呆呆地盯着他看,有些泪爬出了 眼角,吓的他一跳,「为甚哭了哩?俺没肏你快活?」他忙问。 这一问,翠芬眼里便泛出了神采,「底下倒快活了,心头却快活不起来!你 说这是为的甚?」 「为甚?」铁牛,摇了摇头,他不是猜不透,心里又慌又惊,见泪水直往下 滑,忙摸过收去拭她眼角的泪水,可那泪水却似不断的水流一样,流了又抹,抹 了又流。 「俺倒要问你哩!问你哩!」翠芬连推带敲地捶打着男人的胸膛,「嘤嘤呜 呜」地哭出了声,「也不管刮风下雨,一吃完晚饭,话也没一句就跳那墙头上蹲 着,上面是有金子还是银子?!就没想想,你婆姨俺,一人睡在被窝里冷不冷清?」 原来为的是这个!铁牛放了心,用好话柔声地抚慰她:「冷清?是冷清了点, 可俺蹲再久,还不是要回到你的被窝里来的嘛!也是没办法的事,这时节偷儿… …」 「一口一声偷儿偷儿,偷儿在哪里?依俺看,你才是个大盗哩!」翠芬快嘴 打断了男人的话,男人便耷拉了头不再吭气儿了,她得了势,越加咄咄逼人起来: 「甭跟俺再扯甚偷儿,老实说,你盼星星盼月儿是不是为的金狗婆姨?」 「啊……」铁牛着实吃了一惊,瞠目结舌地思量:这事儿都能知晓!难不成 梦里从哪个神仙那里学了神通来?一边却口不应心地支应着:「瞧你的话,将俺 说得跟那采花的淫贼一样的了,噢比那淫贼还恶劣十分,采花不分季节!」 翠芬听着,「噗嗤」一声破泣为笑,忙又收起笑来,板了泪脸说:「倒是个 有自知之明的贼!东扯西拉的,俺只问你,为的是不是金狗婆姨?等人家来上茅 厕好看人家屁股?」 「哪能哩?!哪能哩?!」铁牛连连摇头,小心肝儿「砰砰」直蹿跳:奇了 奇了!这婆姨,和神仙差不多,就差那么一丁点没猜着了!便讨好地说:「金狗 婆姨那屁股有甚看头?俺婆姨也有,比她的要大,比她的要白,比她的要香,俺 又何苦受那罪?做那龌龊事体?」一边只祈祷「举头三尺无神明」。 「人人都说,她红玉是村里的一枝花,比脸蛋,俺可比不过她!」翠芬经不 住男人的糖衣炮弹,自尊心膨胀起来成了骄傲,抖抖奶子摸摸逼说:「要是论这 两样,哪一样俺也不输给她!」 铁牛看着大腿根那张穴上还挂着白丝丝的淫水,脑袋里「嗡」地一声响又扑 了上去,挺着水淋淋的肉棒就乱送乱戳——原来女人丢在了他前头,他还没射出 来,就一直挺着。 翠芬在身下喘吁吁地问:「今黑……怎的这来劲哩?」声音娇娇软软地发嗲, 刚才都被他干出好好多水来,现在又来干,真真正正是头铁打的牛啊! 铁牛也不解释一句半句,拾掇起两腿莲藕般的腿来搭在肩上,对准湿漉漉的 穴口,低吼一声,耸身而进,肉棒便如利剑归鞘似地刺入了女人的肉体深处! 「哇呜!」翠芬满足地叫了一声,肉穴里的肉褶被粗大的肉棒拖扯出来又抵 塞进去,冷却了的淫液重新有开始升温,发出了「嗞噗」「嗞噗」「嗞啾啾」的 动人声响。 铁牛喜欢听这声响,但他更喜欢女人的叫床声,先是「呜啊啊」「嗯哈啊」 「哇哩」地杂乱无章、时断时续,紧接着就变成了有节奏的「哈啊」「哈啊」的 呻唤声,又像是在喘息,只是更大声,连连绵绵不绝于耳。 也不知干了多少回合,铁牛吐了一口浊重的气息,嘶哑着嗓子告知女人: 「俺要射了……」咬着牙关急速地抽打了几十来,终于在撕心裂肺的叫喊声里迎 来了最后一瞬间的快活,激烈无比,和婆姨比赛似的互相喷射、互相滋润着…… 「俺被你日的要死不活,可心里快活!就是哪黑里被你日死断气了,俺也值当哩!」 翠芬呢呢喃喃地喘息着,男人听见了,便懒洋洋地「嗯」一声。 「若是你不识好,非要去动人家婆姨,俺也不要这张脸了,豁出去和人家丈 夫干,看你乐不乐意?」她又说,男人却没了声息,用手肘碰一碰,却碰出一串 如雷的鼾声来。
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
地址1→wodesimi.com
地址2→simishuwu.com
地址3→simishuwu.github.io
邮箱地址→simishuwu.com@g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