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那采花的淫贼一样的了,噢比那淫贼还恶劣十分,采花不分季节 (第8/9页)
好困的了,明早再……」 衣裤却被一件件地扯了下来,被女人一一甩出被窝飞到了柜子上。 「困!……你一擦黑就蹲墙头,就不困?!」翠芬鼓着腮帮说,三两下扒落 自家身上的衣裤,裸着个白花花、温温热的身子缠贴上来抱定了不放。 铁牛心虚,下头更加软了,低声下气地哄她:「娘哩!俺管你叫娘哩!歇… …歇一宿行不?」金狗婆姨的骚味儿还留在他身上,他怕女人闻出来。 「不行!好几夜,都这样说!」翠芬强硬起来,断然拒绝了男人的请求,马 趴在上面伸着湿漉漉的舌头舔他的脸、眉眼、脖颈、耳根,还把铁牛口中的舌头 翻搅裹卷进嘴里,「唔唔唔」地哼着咂出了声。 女人的面烫得似火炭,在铁牛的胸口上滚动着、蹭磨着,酥酥地痒。灵活的 舌尖似一条滑不溜秋的小鱼鳅,绕着他的奶头不断地划圈,划着划着……就划到 他的肋巴骨上、肚皮上、肚脐眼儿上、毛丛里……最后,竟一嘴含着了他的命根 子。 「哎呦!」金牛闷哼一声,软软的肉条子便被女人火热的口吞没了去。一时 间,舌尖缠在龟头上簌簌地刷个不住,坚硬的齿轮刮擦出一簇簇蚀骨的痒,铁牛 全身上下就止不住地抖颤、扭曲起来,晕晕乎乎叫唤着:「心肝!心肝!长时节 没洗个澡,不干净哩……」 「不脏!不脏!味儿还有些香!」翠芬扬起油光光的嘴来笑了笑,复又低下 头去津津有味地舔着、咂着,直舔的那肉棒威风凛凛地挺立起来,好大一截树丫 子!柜子上的菜油灯盏正摇摇曳曳地发着的昏黄的光,她偏着头在痴痴地打量那 油光滑亮得龟头,咧开嘴角得意地笑了:「再稀软的东西!只要得俺这嘴巴舔上 一舔,准得硬朗!」 「是是是!你好本事!」铁牛打心眼里佩服,眼巴巴地望着女人直起上半身 来,胸脯上两大坨白花花的奶子溜溜地滚,不由得狠狠地咽了口唾液。 翠芬双膝跪在床上,跨在男人的胯上。她也不慌忙,摇了摇蓬乱的头发拢到 脑后,笑盈盈地低下头来看着,生生地将那倔强的肉棒扳直了,手指儿掬了鸡蛋 大小的龟头,提起屁股来直往黑幽幽毛丛中塞。 灯光昏暗,铁牛看得不大真切,但却切切实实地感觉到了肉穴的口儿,是的, 就是一条滑腻腻、热腾腾的口儿,这口儿正在一点点地蚕食他的命根子,快活得 他「嘘嘘呵呵」地直叫唤,大口大口地将胸腔里燥热的空气往外吐。 「噢……」翠芬皱紧眉头哼了一声,头一甩挺起身来往后倒去,两只手掌实 时准确地拄在了男人的膝盖上。支撑已定,她便开始摇晃起来,挪着屁股前前后 后地来回磋磨,不快,就像在河湾里摇一条鸭嘴船。 女人早流了好多的淫水,一摇,毛丛下便「嘁嘁喳喳」地响,淫水沿着肉棒 直往下淌,淌到了铁牛的毛丛里、卵袋上,流的满胯里都是,凉悠悠的可人。 铁牛是个急性子的人,努力挺了挺屁股往上凑合,却不能得心应手,急的 「呼哧哧」直喘大气,哑声哑气地哀求说:「快!快!你动快些……俺的龟头… …痒痒啊……」 翠芬不睁眼,也不吭声,只是将前后浪动的方式改换了,摇转着屁股推磨似 地晃荡起来,晃着晃着,速度在无形中逐渐地快出了许多,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最后竟达到了花枝乱颤地的地步,癫癫狂狂地跳跃起来。 一切由不得铁牛,铁牛做不了主,他的脑袋迷迷糊糊地,耳朵啥也听不真切, 眼睛啥也看不清楚,干脆就闭了眼帘,感受这天旋地转的摇摆,感受坚挺的肉棒 在火热的肉穴里前进后退、左右摇搅,感受龟头上传下来的醉人的快感……翠芬 一直疯狂地扭动着、叫唤着,没天没日,过了多少时候,谁也说不清。突然,肉 穴里一阵阵地翻涌,像似那天边的春雷,贴着地面滚滚地近了,近了……「啊呀 ……」女人的尖叫声似一道撕破云层的闪电,惊醒了沉浸在幻梦里的铁牛。霎时 间,强烈的光吸走了所有的声音,女人仰面坍塌在他的下半身上,滚烫的岩浆如 火山一样喷薄而出,兜头淹没了铁牛的所有的一切! 世界安静了,耳边只有自己的喘息声,女人叫唤声、喘息声再也听不见。奇 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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