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5/8页)
意心口的疼,竟趁着三笑生愣神之际,以沾了浓浓鲜血的手指,戳入美书生不设防的小穴里去,左右旋动,刮摩着内壁,为他开拓那一洞幽秘。 三笑生的内壁,甫一吃到独孤麾的鲜血,就如上等的绸绢,浸入了温柔的赤墨里,顷刻,便染上了真挚的热度。也不知是青涩的媚肉,初次吸附上他手指的热情,还是涓涓而出的热血,炙燃了美人的穴壁。尽管美书生利用他所做的事,叫独孤麾冷彻到了脊骨里,可他心上人的小肉洞,着实热得如神仙洞府,叫他向往。 二指抽出,带血的大掌,搂上书生的香肩,清瘦的蝴蝶骨,叫男人伟岸的身躯,给徐徐压向了床榻。 三笑生不敢置信的眼眸,叫独孤麾居高临下地凝望住了:“宝贝儿,你逃不掉了,没有我抱着你,你哪儿也去不了。要么,立刻杀死我,要么,把你自己给我,把你的小洞给我,把你的心,也给我……” 话音未落,三笑生的薄唇,就叫独孤麾给严丝合缝地吻住了。只剩下细碎微小的轻哼,被堵在了急急吞咽蜜津的喉间。 “我独孤麾还要再赌一赌,我其实还没输,你只是嘴上不承认,心中早已动了情……” 当身下的小穴,被硕大的肉杵挺入,借着鲜血的润滑,三笑生并没感觉到多少疼,可当独孤麾挺动的胸膛抬起,他望见落在自己胸口的那一片血,他是真真正正的,感觉到心疼了。 “嗯……嗯哈……别、别动了……啊、啊啊……不要!”脆弱嫣红的小口,无力地吞吃着强悍的肉棒,因久坐不动而细瘦白皙的两只脚杆,被独孤麾抓起了,高高环在自己腰上。 男人伸着舌尖,将含着自己铁腥味的鲜血,舔到了书生昂立的胸口茱萸上头。舌尖抵在蕊珠上撩拨,一下、又一下,再点着乳心绕圈儿,细细描画、他淡如藕荷色的乳晕。血迹将那两点小榴石,染得更明艳了,似是如歌如泣的火红。 此时的独孤麾,重又拾起那把明晃晃的刀,将它郑重地,放进三笑生、推拒与他亲近的掌心:“真觉得恨我,真心的不想要我,那就狠狠地刺进来,你在怕什么呢!!”眸色一凝,独孤麾陡然握住了三笑生的手,朝着自己的心口奋力一刺! “不要——!!!”三笑生急切丢了刀柄,再也忍耐不住,大声呼嚎起来。 独孤麾抓着他刺向自己的那双手,是在寒凉的中宵时分,轻轻揉握在他脚心的手。因着他的脚骨受过损,凡至深秋,每每寒病一起,他的脚心就凉得难受。在与他朝夕相处的三日中,独孤麾照顾他时,心细如尘,有时夜半醒来,都能见到他,将自己的脚心,捂在胸口入眠的疲累睡颜。 而现在,那一片温暖过他脚心的胸口,却在淅淅沥沥地下着血雨。伤口虽不至于深邃到要命的程度,可若任凭那鲜血无止尽地流下去,恐怕不出片刻,这个身似骄阳、心似火的男人,也会变作一具冰尸。 “你怎么样!你怎么样了!”三笑生的脑里,再也装不了什么国仇家恨、敌我立场,满眼烫人的红,湿了他的美目。泪水如断线的珍珠一般夺眶而出,扑簌簌地落在独孤麾的掌心。 男人捧着他湿热的面颊,细细摩挲。因失血过多而苍白的嘴角,竟挤出一抹笑:“我的宝贝儿,这一回,不是演戏了吧?” 三笑生简直不知,是恨极、还是爱极这个混蛋是好了!他的粉拳,恨恨地落在他背脊上,口中嚷着叫他“停下、去叫军医来包扎”,可却怎么都阻不住,这个无赖男人,一下猛过一下的挺动。直至他将炙热的浊精,全都洒在他的身体里,直至书生的泪水哭干,嗓音里只剩下痛苦而又甜蜜的呻吟…… 三日过后,又是三日,三十日过后,又是三百日。一日复一日,当初那个、被胡人将军强势掳来的囚徒,靠一己之力,化解了一场刀兵干戈,终是随着西凉将军独孤麾、也就是日后坐上北境至尊首领之位、却再未侵汉地一寸的敕尓勒大汗,浪迹天涯,终生再未归过故乡。 8.番外:高甜预警,将军为书生捂热脚心 这个故事叫做,发生在书生骗得缝衣针、上战场送亡魂之后,将军尚未发现其暗传讯之前。 两根兰指,轻挑在狐氅裘袍之上,一眼细针,穿行于屏息凝神之间。美书生凝目细作,两指捻着布料,为蛮将军缝补他贴身的衣袍。 既是言出,则当必行,三笑生想,哪怕是为骗得传讯的用具,而编凿的借口,却也不全违逆于他的真心。平心而论,独孤麾对他是好的,甚至当他病中时,可说是照料得无微不至。伺候他如厕时,未有皱眉嫌弃;拥紧他发汗时,与他共沐淋漓;诱哄他服药时,也有听来戏谑的甜言蜜语。 三笑生甚至想,如若自己真是个西凉姑
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
地址1→wodesimi.com
地址2→simishuwu.com
地址3→simishuwu.github.io
邮箱地址→simishuwu.com@g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