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个拒绝的借口和一个愿意接受的理由 (第4/4页)
吧。” 弗兰西高兴地跳下椅子,趾高气昂得朝雌父哼了声,得了他雄父的懿旨得意洋洋往厨房里钻。 “弗兰西。”阿内克索的声音充满警告,“不许再吃了,你都胖成什么样了?我月初和你雄父去学校接你,差点没认出来你,呵,狄克诺家从来不会出个胖子!” 弗兰西胀着肉脸,一脚踏进厨房,气鼓鼓得辩解:“那是因为,因为学校食堂的饭比家里的好吃!家里的饭都没味道,我一点都不想吃了。”当然还是因为军校众多小雌们听说级草喜欢吃零食,不要命得把自己的份往他寝室里塞。 虽然孩子挑食不对,但弗兰西一定程度上说出了事实。事事以雄主为先的家庭主雌一直贯彻着清淡饮食,无盐少糖的宗旨,为了适应希尔洛在荒星上养成的口味,全家陪着他吃无盐的菜。 阿内克索在家吃饭时手边永远放着盐罐,他迁就雄子,在事后根据自己需要加盐,已经养成了习惯。可当年刚刚从镜宫里接回来的弗兰西闹了好一阵子,才烦得阿内克索忍无可忍专门为他做一份饭——还是一份相比皇宫御厨手艺,口味平平的菜。 “吃完了过半个小时去花园跑三圈。”阿内克索让步道。 “那雌父明天早上之前都看不到我回来了。”弗兰西捧着栗子蛋糕,生怕他的雌父从雄父腿上飞过来打翻他的蛋糕似得,小步跑着快速溜回了房间。 “总觉得从学校回来后变了挺多啊。”希尔洛感叹道。 “变得更圆滑了。”阿内克索动了动臀部,重新坐稳坐直,对雄性正经严肃说:“好了,好孩子都已经走了,坏孩子该乖乖吃饭了。” “.……给我滚下去!” 一场晚饭终于筋疲力尽吃完了,希尔洛回到卧室稍作洗漱,疲累得躺在床上,觉得自己好像刚刚和怪兽做过一番激烈斗争。他并非故意不想进餐,而是食欲不振,没有胃口,没有雌性在身边强逼着监督,他忙起来经常忘了还有吃饭这回事。 阿内克索趿着拖鞋慢悠悠走进来,坐在床边,也不说话,定定望着雄子眼角的泪痣。 希尔洛放下书,问他:“怎么了?” 雌虫转头看了眼淡蓝色的墙,那里什么也没有,再转过头来,蠕动着厚唇,问他:“要喝口饭后奶吗?” 希尔洛重新立起书脊,冷淡回答:“喝不下,你自己喝。” “.……我不想喝自己的奶。” 希尔洛的绿眸从书页上方浮现出来,奇怪得问道:“昨天早起才吃过一次,怎么又有了?” 阿内克索站起来,若无其事说:“那我挤出来放在冰箱里留着给你做夜宵。” “不要。”这老虫脑子里整天都装了什么? 阿内克索抓过他的书,放在他枕头边上。一切从他这里分散雄性注意力的,都必须抗拒。他曲起身体,抚摸着希尔洛的额发,用堪称温柔的语调问:“昨天的蛋奶羹好吃吗?” “……………….” 希尔洛别过脸去,满脸通红,血气上涌。太荒谬了,他居然无知无觉吃下了虫乳蛋羹,还是他妻子的奶乳。不对……正是因为是阿内克索的体液还能接受,如果换了其他虫的,他可能会当场吐出来。 “为什么最近量这么多?”希尔洛忍着羞耻,注意到了问题所在。 阿内克索冷硬深俊的容貌仿佛突然插入了一段错误的程序似得,眼神漂浮不定起来,但他很快修正过来,强逼着自己和雄性一板一眼说出实话:“因为你两周没和我做,没虫吸,涨得疼。” 希尔洛坐直了身躯,往离雌虫站的地方稍远处挪了挪,趁雌虫愣神的瞬间,将沉重的母兽猝不及防拉上了床,他拥住了雌性,亲昵得咬了咬他紧张鼓动的喉结。 “不是说不可以做吗?”阿内克索嗓子发干,涩涩得问。 希尔洛解开睡衣带子,露出雌性湿漉漉的胸膛,探出舌尖在溢奶的源头轻舔一口,满意得感受着雌虫无法控制的颤抖,毫不在意说:“吃太多了,活动活动,消消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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