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皇子在青楼中遭暗算险受辱,反被情敌开苞(有彩蛋) (第2/4页)
这般高兴,我劝你以不用来妓院花钱了,倒不如出来卖身,这样一来,你不单得趣,还可赚上酒钱。” 左晚衣插上梅枝後,退几步欣赏他的巨作。原来是想奚落男子的他,却吐不出狠话。 男子脸若蒸霞,微吐舌尖,疑惑的神态有数分天真,彷若不明为何会得如此极乐。艳红的梅花衬着玉肌,只疑身是玉梅魂。一枝穠艳露凝香,好不妖娆。 看得左晚衣心神荡漾,他仍记起正事,便转头不再看,离开房间。 他偷偷等待雪珠的来临。雪珠若看到男子的丑态,便会对他大失所望,转对自己投怀送抱。这位墨公子也没有面子再来光顾天香阁的了。 左晚衣在走廊的一角等了又等,站得脚酸,仍未等到佳人。此时,有一个妓院客人走过来,酒气浓得连远处的左晚衣也闻到了。这位客人走迎,左晚衣便认出他来。这是京中古玩商人姜老板。姜老板也是有名的惜花客,嚐过的美妓数以百计。左晚衣常在各种花楼遇到他,二人也算是花友。 可是,姜老板摸进段玄璟所在的房间了。左晚衣生怕姜老板坏了他的大事,预佣随时逃回自己的房间换衣离开。 可是,他等了一会儿,仍没有尖叫聱。姜老板也不出来。 难不成他喝得太多酒了,倒在房间里了? 想到雪珠可能会来,他还是得把姜老板请出去。左晚衣悄悄开门,从门缝里偷看状况。房里的光景吓得他软下来。 姜老板不只没有醉倒,他还正用手撑开段玄璟的花穴,把脸都凑去看。那枝梅花已被丢到地上。段玄璟被翻过身,仰卧在床上,一脸痛苦。 “妙啊!我寻芳已久,想不到能见识如此名器。” “...呜...嗯...” 段玄璟哽咽着,感受着男人说话吐在小穴上的温热气息。他堂堂一位皇子,就被人如此肆意玩弄。最私密之处被一个妓院的客人看个清光。 “虽然年纪不少,不过养得不错,单是这身肌肤也能吸引客人了。”姜老板贪恋地搓揉雪白的翘臀,手指陷进软肉中,迫得段玄璟眼眶发红。 “看样子,你应该还是个处子。难道你是家道中落,才被卖来的?我姜某最会破瓜的,你有福了!” 姜老板便掏出一盒膏脂,手指往娇嫩的粉穴插入,惹得段玄璟身体紧绷着。左晚衣吞咽喉咙,看着未经人事的小穴柔顺地吞下两根粗指头,穴口水光流溢。 难道他真的要失身於一个陌生人?要被人当成小倌去肏了...他的清白之身就要被人随便沾污了... 锦被已被绝望的泪水染湿了,段玄璟悲伤可怜的神情落入左晚衣眼中。 左晚衣的确很讨厌墨公子,可是,他原意只是想吓唬他,让他出丑,倒没真的想让墨公子失身。 他鼓起勇气,推门入内。“这位客人,你进错房间了。” “我怎麽好像见过你?你是新来的吧?我可是这里的熟客。你去跟赵妈妈说我要他陪我过夜。” “客人,这位公子不是...” “一百两够不够?” “不是的,他是不卖身的。” 姜老板不耐烦地从怀里掏出银票,塞到左晚衣的怀里。 他的眼光毒辣,看出那是绝世名器,名器有价无市。姜老板寻芳多年,走遇大江南北,也只遇过两次名器。而且这个名器还是未被肏过的。机会难得,姜老板绝不会放手。 “我今日就是要操上他!你敢阻我,我便要赵妈妈把你赶出去。” 左晚衣换上笑脸,收下银票,搓搓手道。“好的,那我先出去了。” 左晚衣一转身,姜老板便急色地掏出阳物。段玄璟睁大泪目,看着男人一边淫笑,一边爬上床。 呯地一声,姜老板就打晕,晕倒在地上。 “好了,这下子我们两清了。”左晚衣放下手中的花瓶。 “我会拿走你口中的布,可是你别叫啊。” 段玄璟一脸殷切,感激地看着男人拿走手帕。 “好了,再待上一个时辰,你应该就能动了。”为免又有客人走进来要奸了段玄璟,左晚衣决定守在房间里。 但是,段玄璟却不安份起来,整个人不住磨蹭被子,像水蛇一样扭来扭去,左晚衣一双贼眼离不开男人,让他火气旺盛。这火也不是知是怒火还是欲火。 “你在干甚麽!”这真是一副欠操的样子!早知如此,我就不救你了。 段玄璟白了他一眼,偏生他凤目弯弯似月儿,美目水汪汪的,胭脂脸腮粉嫩嫩,轻抿丹唇,更似在勾引男人,人见了魂飞魄丧。 他一开口气喘喘的。 “...好痒...好热...要死了...好难受...” 左晚衣的怒气都抛到爪洼国了。经验丰富的他旋即看出他是中了媚药。他便摸索姜老板的衣服,掏出他用过的膏盒,扭开盖子一闻,脸色大变。这是妓院有名的媚药,名“水长流”。只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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