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春意丘阳柳梢头(娼妓恩客) (第5/5页)
内壁不规律地颤抖收缩着,迎合安若凶猛进退的火热。祁文煜本能地牢牢环住安若沁着汗的胴体,任那极致妩媚的男人撞击他脆弱又敏感的后穴。 “你里面好紧、好会,文煜,你真的能让我疯掉。” “慢点儿,安若你慢一点……啊!我不行……” 安若舒适地低吟,随后加快了腰肢挺动的速度,在他觊觎了很久的身体内索求无上的快乐和满足。 “文煜,你真好。” “安若、安若!”祁文煜挺起腰肢,紧绷到极点的坚挺抵住了安若的腹肌。 他微微抬头轻吻在安若的鼻梁、脸颊。 情欲中的安若让他着迷,进入他的安若让他疯狂。 粗重的喘息在屋内以相同的频率起伏。四角香囊与红绡帐因激烈的律动摇曳。心跳与快感随着愈发高亢的娇吟节节攀高。 安若的一句“我爱你”,悄悄隐没在夜色中。心中从不示人的自卑,让安若有意藏起这份心意,刻意不让沉浸在性事中的祁文煜捕捉到他的真心。 此时的安若还以为他能趁虚而入的仅此一夜,殊不知身下的人早就被他深深吸引,若不是祁文煜动了情、动了心,也不会许他一个小倌欺负到堂堂祁二少身上。 祁文煜颓倒在安若怀中,不断地发出淫乱的声音,任由安若在自己乏力的身体里肆意索取。 “安若,你别走……安若!”祁文煜含着泪,轻轻咬在安若肩头。 “放心,我不会走的。我就在锦华楼,等你想我了,就来找我。” 全身沐浴在欲火的煎熬下,安若在心灵和肉体的极致满足中,将亲吻与爱抚的痕迹,留在他深爱的这个人身上。 怎么会有这样让人快乐而疯狂的事情,两具交合的身躯放任自己沉溺其中,直到夜色都淡淡褪去。 祁文煜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尽兴和疯狂,就连起先那一丁点不适都被安若减轻到最小。 明明是恩客,却缠着小倌的腰索求更多。 荒唐,但祁文煜并不讨厌、并不觉得耻辱,他前所未有的快乐。 以后的无数个日日夜夜,也是这样。 …… 十年间。 安若从被赎身的青楼小倌,变成了丘阳城说一不二的安老板。 十六岁就在花街柳巷与风雅名妓吟诗作赋的祁二少,至今未娶、也再没去过烟花之地。 烟囱雨燕拍打着翅膀,悄无声息地落在安宅四角翘起的屋檐。 晚风拂过安若和祁文煜沐浴后还有些湿漉漉的发丝。祁文煜拿着一柄精巧的木梳,站在红木圆凳后,从发尾一点一点地梳理安若丝绸般的长发。 “阿若,你是不是故意留我跟玉蜻蜓单独说话?”祁文煜问着,用毛巾轻轻压干安若头发上的水分。 安若的丹凤眼流露出笑意,微微回头,“嗯,你们都说些什么了?” 素色的对襟小衫松松垮垮的,实在是攀不住安若肩头柔滑的肌肤,顺着手臂的线条滑了下去,露出牛奶般莹白的肩背。 只是,几道蜿蜒的红痕破坏了本该无暇的白色,那是方才指甲在狂乱时无意识地收紧而留下的痕迹。 有些微微浮起来的痕迹,让祁文煜回想到刚刚在浴池里发生的事情,让他几乎是无地自容。 他急忙把衣服给安若穿好,道:“他说你看上去爱使小性子,其实只是心思敏|感、并无恶意,要我多担待一点。” 听了这话,安若眉头一蹙,“瞧他这口气,跟他是个要嫁女儿的老母亲似的。” 祁文煜思索片刻,还是决定把这句话告诉安若,“玉蜻蜓还叫我好好待你,你身子不好,不要太欺负你。” 安若一愣,旋即回过味来,“玉蜻蜓,还真是……”话没说完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祁文煜也跟着一起笑了,耳尖都红红的。 “文煜,我身子不好吗?”安若不怀好意地笑着,抬头有些玩味地盯着祁文煜。 被这样直白又艳丽的目光注视着,祁文煜自然是懂的。他只得俯身吻上那勾人的唇,舌尖轻点那比抹了蜜还甜的唇角,苦笑道:“遭殃的是我,我还不知道吗?” “怎么,你不喜欢吗?”安若扯着祁文煜的衣襟。 “喜欢。” 安若起身,一个横抱将祁二少丢在床铺中,欺身而上,将那碍事的春衫剥下。他在祁文煜身上种下的姹紫嫣红,便再也遮不住了。 二人都没有注意到,某只烟囱雨燕扑腾了一下翅膀,差点从梁上摔下来。 春花开得正盛,却不及这里春意正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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