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春意丘阳柳梢头(娼妓恩客) (第2/5页)
“你们放开我!我|日|你们祖宗!” 安若一点也不风光、一点也不享受。他拼命地挣扎,面色狰狞地吐出肮脏的唾骂。 然而他所有的行为对恩客而言,都是这场暴行的调味剂。 反抗?越是辣的越要狠狠调|教,征服了才舒爽。 顺从?估计这小|婊|子早就想着这样了,真骚。 求饶?叫得好听真助兴,“不要”就是“要”嘛! 虐|待渐渐升级,变成了虐|杀。 “玉蜻蜓!玉蜻蜓!安若出事了,你快救救他。” 当往安若身上招呼的烛泪和酒液,即将变成利刃和烧红的烙铁之时,祁文煜不顾一切地飞奔向玉蜻蜓求救,然后搬出自己的身份向锦华楼的老板施压。 事实证明他是对的。 能在那个关头保住安若性命的,只有曾经是驭灵师的玉蜻蜓。 据说,玉蜻蜓赶到时,那帮猪狗不如的东西已经让安若的内脏都受损了。 那几个破坏锦华楼“高雅”格调的客人,被禁止出入此地。不过,他们依然可以在更加阴暗的地方继续这种“玩法”。 祁文煜能做的,仅仅是替玉蜻蜓寻一位有治疗灵能的旧友,为安若诊治。 …… 那件事让安若修养了很久。 再见面时,恍如初见,却又不同了。 安若身上没有半分脆弱,他依然张牙舞爪地美着,脱下层层叠叠的衣服,就像他只是头疼脑热,歇了几日罢了。 祁文煜停下脚步,默默地看着安若。 他这才发现,安若是何其机敏、睿智、狡诈、大胆,每一个包袱的回收和设下陷阱都是那样的精巧绝伦。 想必,等赚够了灵珏,绸布就会落下,那个艳丽的人又会在半空中翩翩起舞吧? 然而热闹过后,安若只是捡起衣物离开,没有跳舞、没有接客,早早地回去休息了。 在那之后,安若躲起来大吐特吐。 玉蜻蜓轻轻拍着安若的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祁文煜猛然惊觉——安若可能再也跳不了舞了。 原来安若不喜欢这样,也不是这样。 那他又为何…… “都说让你再歇歇,身子还没好全呢,禁不起折腾。”玉蜻蜓递上手帕。 安若摆摆手道:“那我欠楼主的债又要,咳咳……治病又被那混犊子扣了这么多钱,我,呕……” 这是祁文煜不曾了解、不曾关心的。 像安若这种很小就被父母卖给青楼的小倌,自幼在青楼的衣食住行都算作欠老鸨的债,年复一年、利上滚利,就成了能把人压垮的巨额债务。 刨除还债、锦华楼的分成、生活用度之后,客人的一掷千金,能让小倌能存下的不过九牛一毛。安若如果不出来迎客,别说治病,就连饭都吃不上。 祁文煜明白了。 他明白了命运的不公,明白了安若的无可奈何。 …… 那件事之后,安若似乎一直在躲他。 甚至人明明在玉蜻蜓屋里,祁文煜都听见他们两个闲聊的声音了,开门后却不见了安若的身影。 直到玉蜻蜓以“道谢”为由留下安若,二人才算是好好说上几句话。 后来,祁文煜才知道,安若那天透过门缝看到了他。 任谁都不会想要心上的人看到自己被他人蹂|躏,安若自然是没那个脸见他。 看着安若低着头向他道谢,随后安静地坐在旁边一言不发的模样,祁文煜有些怀念那个自信又张扬的安若。 他发觉,那样的安若其实很迷人、很美好。只是他被一直以来坚信的东西框定,连自己内心的向往都不敢直视。 祁文煜回府后托人赏了一盒首饰和一沓灵珏票子给安若。 安若没收钱,但留下了首饰。 等下周祁文煜来锦华楼的时候,安若正被别的客人揽在怀里、藏起自己的面容。 那天安若不知道祁文煜要来,不然以他的聪明,是不会让祁文煜看到他接客的。但祁文煜还是认出了安若,那人头上的发饰、颈上的璎珞、腕上的手镯,都是祁文煜送的。 …… 锦华楼没有玉蜻蜓了。 玉蜻蜓为自己赎身后立刻离开,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祁文煜喝得有些醉,他是最后一个知道的,玉蜻蜓甚至没有跟他道别。 “祁二少?别喝了,看看你的样子。”安若夺走祁文煜手上的酒杯,“你至于为了玉蜻蜓这样?” “他是不是很讨厌我?”祁文煜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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