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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走了。我站起来,摸索着走了一圈,因为眼瘸,碰掉了几个杯子和花瓶,虽然地上铺着一层毛茸茸的厚毯子,但我撞到花瓶时力气太大,花瓶落地时还是裂开了,我大致敛了敛碎片,省得罔樨回来的时候扎着脚。收好了碎片,我随后起身继续到处摸,探得差不多了,凭着家具摆设的大致位置和房间的气息,可以推测出来,此处应该是罔樨的掌门居所。 毫无疑问,罔樨又把我栓起来了。 我忍不住叹口气,想说句“这个罔樨”,却忽然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了……看来他不只给我吃了迷药,还点了我的哑穴,我试着自己解开,却察觉自己内功转不动了,继而又发现罔樨点哑穴的手法复杂如一个行医多年的老油条,无法调用内力的我没办法自行解开。 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我只能继续叹气。封了我的内力,点了我的哑穴,把我拴在这里,之前还喂我迷药,估计是为了偷偷带我回青铜派,再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我藏在这里。 估计罔樨盘算好久了,想得还挺周到的。吻我的时候检查我有没有在牙齿里藏东西,为了防止药失效,提前上镣铐,之前地上还没毛毯,这回铺上了,大概是怕我看不清摔跤磕了腿。 现在他不在这里,最大可能就是青铜派内有事务,他不得不去,不然他肯定还要留在这里,看我表现如何。 “你的手怎么了?” 说谁谁到,罔樨这是结束正事回来了,不过我的手好好的怎么……嗯?好像有点红色? “为什么要割破手!” 这语气凶的,简直就像是我故意要自残似的,估计是刚才收拾花瓶碎片的时候没注意,疼都没疼,也不用这么紧张吧。 我张开嘴,想解释一下,然后突然想起来,我现在说不出来话,但罔樨已经一个箭步冲到我面前了,就算看不清他什么表情,我也能感觉到他现在正在生气。 这真是没处说理去,我总不能现场血书一封来表示来龙去脉吧? 罔樨似乎也意识到我不能说话,没再说什么,凶巴巴地捉住了我受伤的手,然后放进自己嘴里恶狠狠地吮吸了两下,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拿出了白花花的东西……哦,是纱布,没好气地缠在我手指上。 真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 我编瞎话 110 我的手被罔樨包成了一个球,正式宣告成为一只废手……我总觉得伤口没有这么严重。算了,变成球就变成球,正好这两天浑身的肉都僵硬得很,就当是按摩锤了。 手可以不计较,嘴可不行。我用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张开的嘴,示意他解开我的哑穴,罔樨很明显地一怔,然后转身捣鼓了一会。 他倒了一杯水给我。 这家伙!明明是看懂了,偏要装着不明白的样子,我接过那杯水,咕咚一口喝下去,又指了指自己的嘴。 于是,罔樨又倒了一杯水给我。 我恨恨地看着那杯重影的水,又喝了。 我喝他倒,他倒我喝,我还就不信了,他今天要把我灌成活体汤婆子不成? 不知喝了几杯,罔樨终于停下倒水的手了,他按下我指着自己嘴巴的手:“你不能再喝了。” 明明是他装糊涂先倒的水,这会倒显得像我喝水喝上瘾了似的,真恨不得把刚刚喝的水再还给他。 我将圆球手伸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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