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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躺在床上!我们燕家没有对不起他过,可他一而再、再而三,对我们做了什么?这种禽兽不如的人,我饶不了他……” “不是的,这次不干你舅舅事。你爸爸爱生气,大夫早说过他容易中风。他以前也晕倒过。这次,他主要是气你二姨娘。” 她说得斩钉截铁,自己也相信确实是这么回事。燕平甫瞪着她,被她气得双眼直冒热气。他摘下眼镜,拿手抹了抹镜片,又戴上。他说:“那两个人,我一个也不会饶过。既然你不肯告诉我,那我只好自己想办法。” 他说着转身就走。卢香与像突然听到了鞭子抽空声的马,一下从床上跳落,飞奔到儿子脚旁。她滑倒在地,也不在乎,忙抓了他一条裤脚管,叫说:“你要去哪里?” 燕平甫冷冷一笑,故意刺激他母亲似的:“我去哪里?我去报警!” 卢香与拼死拖住他:“别去,妈求求你!你真要害死你舅舅了。而且,这种丑事传出去,你爸爸怎么受得住?” 燕平甫本来见她这样,稍微心软,但一听她又拿燕翅宝做借口掩护卢肇,更是气恼。他冷冰冰地说:“你还会顾虑我爸爸感受?呵呵,要不是你引狼入室,他会落到这等地步?” 卢香与一听这话,如五雷轰顶,愣在地上。 赵南琛大着胆子对丈夫说:“你怎么这样跟妈说话?” 燕平甫对她更不容情:“你也一样。吃里扒外的臭婊子,等我收拾了那对奸夫淫妇,再转头来收拾你!一个两个,都以为我们燕家人好欺负……”他骂骂咧咧着走了。他的眼镜片始终模模糊糊,他拿下来擦了好几次,也擦不干净。 赵南琛见他下了楼梯,便过去拉婆婆起来。她拉不动,喊人,一时又没人,只好陪婆婆坐在地上。 卢香与呆了一阵,回头见到赵南琛,便扑到她怀里,放声痛哭起来。她的哭声中有一种大厦即倒、无可挽回的绝烈之势,令赵南琛也伤心落泪起来。 于婶这时候来找卢香与,走进来见到地上这对相拥而泣的婆媳,吓了一跳,叫起来:“这又是怎么了?怎么都坐在地上?太太……” 卢香与拿手抹抹眼泪,吸了吸鼻子。赵南琛示意于婶过去,两人合力将卢香与扶到床上。于婶又去倒热水,浸了毛巾递给她擦脸。 于婶含泪劝说:“太太,事情闹到如今这地步,只好听天由命了。你也想开点。老爷已经倒下了,你再有事,可叫我们依靠谁去?” 卢香与重重地擦过脸,焦黄的脸皮上泛出异样的红晕。她冷笑:“你们别当面说这话哄我,背地里,却又说是我害了这家。我自己想想:为这家操持半生,任劳任怨,怎么就成了罪魁祸首了?呵呵,好,真好!” 于婶听得一头雾水。赵南琛忙说:“妈,平甫那是气话,你没听他怎样说我呢。要是认真计较,我也要寻面墙撞死了。你别放在心上。” 卢香与看看她,忽然又流下眼泪,说:“你这孩子,真心老实。我以往待你不好,想不到大难临头,只有你一心为我。” 赵南琛不愿她再为燕平甫的话伤心,转头问于婶她来做什么。 于婶述说鹿萦红自杀的事,说到一半,小丫头燕子上来,探头探脑地往屋里看了看。她一看到于婶,便大胆打断说:“于婶,你告诉了太太没有?三少奶奶在荣禄堂等半天了。”于婶这才想起来,她一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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