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晖已经过了而立之年,但产生这样的心情,却是头一遭。 不解和气愤中,他一口咬住了习扬的颈侧,火热的气息和浪荡的喘息全都喷到了他耳边。 “嗯…!呜、呜嗯……舒…舒服…啊!” “郎哥…是不是又要高潮了,嗯…?” “呜…是、快…再顶我、那里…!” “那里是哪里…是郎哥、最骚的一点吗,嗯?是不是我一操到那里…郎哥就骚得腿都并不拢了?” “…闭嘴!嗯啊…!闭嘴…” “快说…快说你的穴很骚…说了我就让你高潮…!” “呜……操你妈…!嗯嗯…一肚子坏水…!” “说不说,嗯?”习扬边操弄边伸手用拇指研磨郎泰晖精水四溢的马眼,弄得他浑身都痉挛了。 “啊、啊啊…!我说…!呜、嗯啊…我的穴…很骚…!嗯嗯…被你…一干就、酸得…受不了…!…快…!” 习扬满意地笑着偏过头,亲了亲郎泰晖赤红而湿润的眼角,放开了他胀硬到极限地性器,龟头狠命地撞击磨碾着他脆弱的前列腺。 “啊啊——!…好舒服…!呜……爽死了、呜啊——…!”郎泰晖绷直了身子,脖子都仰着,下半身夸张地痉挛了一阵,被操得又射出了几股精液。 习扬也跟着闷哼一声,在他已经无比湿润的后穴里又喷出了许多儿子。 在激烈的高潮中,郎泰晖眼前一片晕眩,心跳也快到极致,有一种爽到生死边缘的模糊感。 虽然大脑缺氧到不行,但此时他还是隐约感到,这次高潮是不同的,和他们上次做的时候不同,和他任何时候所经历过的高潮都不同。 这大概是因为…… 郎泰晖的指尖无意识地轻轻抚摸着习扬肩颈部分光滑的皮肤。 大概是因为,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他的“第一次”。 罢了,郎泰晖丧气地想着,他大概是真的喜欢上这小子了,卖乖的撒娇的样子也好,变态的霸道的样子也罢,他好像一并都喜欢上了。 上一次对一个人有这样的感觉,是什么人、什么时候,郎泰晖好像都已经记不清了。 如果说上次对习扬顺势说出了“喜欢”的时候,只是随口一说。 那么此刻对着自己承认这种感情…大概是真的沦陷了吧。 这种少年情怀,郎泰晖早八百年前就不知道丢哪儿去了,而此刻,它竟又磨磨唧唧地卷土重来。 郎泰晖把头埋在习扬的颈窝里,挺黑的脸颊上泛起一阵一阵红。 “砰”的一声,公寓的大门被像是撞开般打开,郎泰晖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有些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 他冒失地冲到厨房,拔掉了红酒瓶上的塞子,举起来灌了一大口。 他听见自己大口吞咽饮料的声音,也更清晰地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46小时之前,他和习扬在他最喜欢的小山坡上酣畅淋漓地狠狠干了一场。 43小时之前,他们赖在车里,打开天窗看星星看月亮,接吻、拥抱。 41小时之前,习扬开车和他一起回到家,帮他洗澡,抱着他在同一张床上睡着。 29小时之前,习扬把做好的早餐端到床边,和他一起吃了之后,才去学校。 23小时之前,习扬又回家,带了晚饭,他们边吃边时不时亲上一会儿,然后又一起去客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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