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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的双手接替嘴巴的工作,我几乎被他压成一个恐怖地角度,那快感却没有丝毫减弱,直到他咬着我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道:“很爽吧?那他妈的也小点声叫床——真想把所有人都闹起来?!” 就在这一刹那,我很丢脸的在他手里泻了,喷射了一道又一道,足足持续了一分钟。 脑中已经是缺氧似的空白,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掀开被子,剧烈地喘息起来,就在这时萧峰又欺了上来,低头赌住我的嘴,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腥檀味道在我和他唇齿间弥漫开来,热浪席卷,我只觉得脑中一片充血,羞耻感使我别过头,摆脱他的纠缠,低声骂了一句他妈的。 他笑了,我忍不住回头怒视,却被他的笑容震住,他的双眼在浓黑的夜色里是那样的光华流转,璀璨晶亮。 我在这一瞬间,有了片刻的失神。 其实我和他,说到底,也就是互相充当了对方的右手,去执行一个本来不可能的任务。我却不知道,为什么从这个背德的情欲游戏中,我却有那么多的快感。和女人做完全不同,我没有任何责任任何义务更没有任何退缩,想要就要,肆无忌惮——男人永远都最明白男人需要的是怎样的爱抚和快感,更何况,萧峰与我,都算是久经沙场。即便已经过了三天,我依然在回味那晚的激情。 我盯着自己的右手看了很久,直到另一只手在我面前死命晃悠:“阿祁!你发什么愣啊!” 我堪堪回神,一把打开他的手骂道:“谁发愣了。” 徐然笑嘻嘻地偏头说:“阿祁,你不对劲啊,刚才起就盯着你的右手死命看,干吗?看手相啊,张半仙?” 我毫不客气地再次抓烂他精心打造的发型:“去去去,我是半仙就不来趟这混水了。” 可以说美术系是整个学校里最西化的学院,所有关于西方的思潮从性解放到消灭处女再到虚伪的小资情节都学了个囫囵吞枣。据说从建系起,就开创了圣诞舞会这个阴阳怪气的传统,妄想遏止住大家墙内开花墙外香的势头,坚持肥水不留外人田,坚定地支持第一任院领导关于催发系内男女体内荷尔蒙分泌的正确指导。估计第一界举办地颇为成功,不少学生弥补了受伤而空虚的心灵,再次青春焕发,令领导们大有成就感,之后年年如是,只有文革时停了六七年,据说那时候改为所有领导即学生代表集体朗诵沁园春-雪。 我张祁怎么说也是个社会主义好青年不是,怎么能被这种资本主义流毒侵蚀?所以坚决不去,奈何左右两个小人死命对我精神洗脑,终于和平演变自我解体,被徐然王毅死拖了来,参与这个全民造爱运动。其实王毅拖我来情有可缘,他家小丽要上新东方,没空领略他的舞台风采,他伤心失意之余,只好拉我来当垫背的,可徐然也死命拉我来就说不过去了,难不成他还想和我跳啊?! 院多功能厅还是挺豪华的,够的上上面那班人腐败的标准,新生都是第一次见到这玩意,不免有些跃跃欲试蠢蠢欲动,就算我们院里的女生多属印象主义,男生们——特指目前还没法花开并蒂的孤独少年们,顿时有了成为新时代莫奈的勇气,不一会,倒也是将舞会的气氛吵的红红火火。 我坐在位子上咋舌看着王毅和另一个女生跳的起劲,仿佛瑞奇马丁附身,一下子把新东方的小丽忘到爪哇去。 “你怎么不找人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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