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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肯定已经成了一具尸体,只能等着跟我做邻居了。” 后面擦好了,商商轻轻将他放下,正想擦前面,门笃笃想起。 是小医童的声音:“姐姐,药熬好了,快些喂你家夫君喝下吧。” 商商下床开门去拿药,小手在医童头上一拍:“什么夫君,你师傅喊你呢,快去。” 商商端着热腾腾的药回来,小嘴慢慢吹着。 这要怎么喂他喝下去啊,难不成真要像以前有个鬼说的嘴对嘴喂他喝药。 商商想着想着,忽然嗤嗤笑了起来,脸颊都变得红红的。 她没做鬼之前的事全忘记了,只记得做鬼之后的事,不过她私以为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每每听到一些鬼聚起来说一些私密事,她都不好意思听。 后来,脸皮也厚了,倒是混在其中听了不少轶事,不过大半她都听不懂,只能听个形式趣味。 有个长得风姿绰约的鬼告诉她,她生前还是青楼的花魁,有一次被一个大主顾连着包了半年,那官人生病吃药,都是她嘴对嘴喂下去的。 商商低头想着,根本没注意到其承已经醒了过来。 他神情冰冷,睁开的眸子又变成了初见的深不可测。 直到看到商商,他才倏的松了口气。 裤子被人扒了,幸好亵裤还在身上,他快速的把旁边的被子拿起盖上。 “商商,我们现在在哪儿?” 7 乍听到他说话,商商吓了一跳,这才发现他醒了。 唔,她情绪低压了下来,脸上的小粉红也渐渐褪了去。 喂药看来是喂不成了。 不,等等,她前面还没有看呢! 可惜他被子已经盖了起来。 商商把药端给他:“你快喝,这是大夫给你重开的药。你晕倒了,我一路把你背到城里来了。” 真是难为她一路把他背到城里,也不知费了多大的功夫。 其承撑起身子坐起来,的确感到身上伤口疼痛好多了。 这碗药闻着也是很苦,长痛不如短痛,他接过倒头一饮而尽。 嘴里又苦又涩。 良药苦口这句话,他真的不是很想承认它。 正辄待熬过去,忽然嘴里被塞了一颗蜜饯。 商商手里还拿着纸包,给自己也塞了一颗。 “甜吗?”她边嚼边问。 其承感动是感动,但该问的还是要问:“我裤子是你扒的,还有刚刚那个小童为什么说我是你夫君。” 这不是疑问句,这是陈述句。语气毫无波折,甚至有点淡定的叫她害怕。 他已经确认了事实。 商商又塞一颗蜜饯,嘴里鼓囊囊的:“我还不是为了救你,你那伤口要涂药的,我也没跟他们说我们是夫妻啊,我只说了你是我大哥,谁知道他们怎么理解的。” 反正现在要装无赖,打死不能承认。 商无赖做得很到位,其承找不到丝毫破绽。 他看着摆了侧边摆了满床的药瓶:“这些怎么涂,我自己来就好。” 商商含糊着,小指头点来点去,语速也特别快:“黄色的先涂,红色的后抹,绿色的上一层,白色的撒一层粉,还有这个这个……” 说到最后,眨眨眼看他:“知道了吗?” 其承挑挑眉,大约明白她现在什么意思了:“知道。” 商商不可置信,她说这么快,他还记得,刚才老大夫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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