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阳(1修) (第4/5页)
似的在我脑中挥之不去。 刚刚那场面我倒是没啥感觉,现在一回想才有反应,内裤直接就紧了……尽管如此,我还是平复了下心情,总不能看见了屁股,就连正事也不干了吧。 于是我停留一两分钟,待裤门的鼓包消下去,一推木框的弹簧纱门,跨进商店。 「来了。」 一进门,只见一位神采奕奕的中年男人在沙发上悠闲地瘫着。 「俞叔。」 我边答应边打开门口的冰柜,直接拿出一瓶冰镇的矿泉水。 我实在是又热又渴,拧开盖子赶紧咕嘟嘟灌了一大口,总算是缓过来了。 「干啥来着,渴这样?」 余叔饶有兴趣地问我。 俞叔,俞进国。 这家商店的店主,比我爸小两岁,是我爸的好朋友,看着我长大的。 我又灌了一大口,才慢慢回答道:「买东西,骑半道,车链子掉了,推过来的,可热死了,晒冒油了都快。」 「这天那是得热够呛。」 俞叔伸手从阔腿黑纱裤的左兜里掏出一个小方便面袋儿,从右裤兜里摸出来一个团得皱皱巴巴 的小白塑料袋,打开,里面是一小摞整齐的长方形纸片。 他这是要卷烟了。 我看向玻璃柜台里的码得整整齐齐的香烟,始终不解他为啥得意这口,他也不缺烟钱,为啥就非得自己卷烟抽?「你爸腰好点没啊?」 「好多了,今天还想凑局打会儿扑克呢。」 「我跟你爸挺老长时间没玩了,活都忙啊,腾不出空。」 卷烟丝毫不耽误俞叔唠嗑,抽出一张纸片,打开方便面袋儿,余叔顺着一角轻轻往纸上一倒,一簇簇金黄色的烟丝便铺散开来,有点像切得很细的皱巴巴的榨菜。 「俞叔您今天怎么有空在这儿看店,我俞婶呢?」 俞婶叫谌冲,姓和名都有点少见。 我们村的老教师之一,教小学美术。 据说年轻时候还是学舞蹈的,不过因为脚伤放弃舞蹈,转而教书育人。 正好她会画画,就给学校当美术老师了,老一辈年代教书没那么多事儿,不像现在又是考证又是考编制。 美术老师没多少课,所以大部分就是她上完课就来这儿看店,村里的学校嘛不严,又是老老师了,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反倒是俞叔开车送货运货,到店里待不到一会儿就走。 「她啊,出去吃饭喝多了,里屋睡觉呢。我正好没活,看会儿店。」 他不紧不慢,把烟丝靠一边铺均匀,顺着斜角将整个烟纸卷起。 不过我这时的注意力已经在沙发后打开的小窗了,透过小窗能情绪地看到俞婶静静地躺在里炕,丸子头冲外,都有点散开了。 她穿着白底紫花纹的睡衣式裙子,还挺时髦。 「我婶不是不咋喝酒吗?」 据我所知,俞婶也就两瓶绿棒的酒量。 「这不跟村里姐妹吃高兴了,喝点。一共4个人,喝多的一个她,郑小细……要啥?」 「一壶酱油,一提卫生纸,再来两瓶啤酒。」 俞叔衔着烟也不点,进柜台给我拿东西。 我则继续和俞叔搭话:「细婶?她不是酒量不错吗?」 「谁知道今天她们咋这么高兴?你看你婶平时喝酒吗?」 俞叔把东西递给我,我又去门口冰柜里拎出两瓶啤酒,扫码付款。 「你爸天天得喝点啊。」 俞叔这时候点上烟,笑眯眯地看我。 「我爸也就喝酒这点爱好了,男人不喝酒,白在世上走嘛。」 「哪天叫上你爸,你也来,咱几个整点?你这酒量应该没问题,上大学肯定也是总喝。」 俞叔笑容更灿烂,夹着烟卷一吸一吐,十分潇洒。 「我这也就年轻人喝点啤的,白的比不过你们,上回我喝了点白的就上头了。」 「还得练,别以后上老丈人家陪喝酒喝多了,老丈人那你必须得陪好。」 「那倒是……」 我嘴上这么说,心里想还早呢,到时候再说吧。 「嗯……」 里屋传来俞婶呻吟的声音,顺窗户一看,她是迷迷煳煳地要趴在炕头,像是找啥东西,估计是要吐了。 俞叔赶紧进屋把痰盂搁俞婶下方,以免她吐地下,然后摩挲她后背看看能不能吐出来。 喝多了就还是吐出来舒服。 「给外面都吐一回了,还想吐。」 俞叔嘴上埋怨着,还是细心地给媳妇拍背。 就是嘴里这根烟似乎不影响他说话,跟粘嘴唇上似的,哪怕嘴唇上下翕动,它也不掉下来。 这么多年了,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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