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的白栗栗与抖M的黑栗栗(13) (第2/9页)
…胸部像馒头一样。」 「这就是今天的新娘吗?看起来她初潮都没有来呢!」 「哈,看她那勾人的腰,还有那大腿缝,经验老道得很!」 祭司又问道:「介绍一下自己,新娘。」 「我……我叫杨思思,是敏德高中初一(四)班的学生。我我……我……」 教徒们都看着她,用眼睛死死地看着她的每一个动作,她的眼睛逐渐灌满了流不 出的眼泪。 「你和新郎是怎么认识的?」 「新郎……爸爸?我是爸爸的女儿——呀!」 一个教徒从后面抓住她刚刚发育的乳房,粗暴地拧转两颗粉红色的花蕾。 「那是你的伴郎,他会帮助你进入仪式的状态。你失去处女是什么时候?」 「失去处女?……咿呀!」伴郎的手指鑽进了她狭窄乾涩的肉缝,「哈啊… …我失去处女……那是三年前的事情……」 场下一阵搔动,教徒们震惊地面面相觑。就算是这些道德沦丧的人,听到一 个幼女说自己在小学丧失了处女,也不能不动容。 祭司压下骚乱:「是年轻的信徒啊。圣母喀密菈失去处女也是九岁,然后在 十二岁和我主结合,年轻不影响她接受我主的恩宠。继续说下去。」 「嗯嗯啊……那天爸爸工作很晚回来,喝得醉醺醺的……」杨思思被M字开 腿抱起,另一名伴郎双手掰开她粉红色的娇嫩肉缝,最隐秘的肉芽挺出体外,被 舌头肆意地挑逗。她忍受着背德的快感,在上百个陌生人面前,暴露自己青涩的 裸体,撕开自己隐秘的故事。 那天,她从浴室里走出来,遇到了下班回家的父亲。 父亲喝了很多酒。用来载客的三轮车从楼下消失了,他最近再也不去上班, 只是一个劲地去喝酒,频频造访楼下的髮廊。他的脾气也越来越坏了,饭菜有一 丁点凉,或是盐稍稍多放了一些,就大发雷霆,暴力相向。有时候,杨思思怀疑 他只是想要找个地方发洩怒气罢了。 她还是默默地做好她应该做的事情。 然后那天晚上,父亲很晚才回来。她正好起床上厕所,身上只穿了薄薄的背 心和内裤。爸爸的酒气令她害怕,于是她悄悄避开躺在沙发上鼾声大作的父亲。 走出厕所时,爸爸不在沙发上了。她以为他回房睡了。 其实他在她的房间。 爸爸把她按在床上,用沉重的身躯压住了她,原本她以为他要打她的屁股, 结果那根凶恶的、挺得笔直的阳具插进了她的双腿间。她忍住没有尖叫,害怕惊 醒隔壁的邻居。 父亲像野兽一样疯狂地撞击,把她的脸按在湿漉漉的床单上。 第二天,她收拾了染红的床单,一瘸一拐地去上课,向多疑的老师报告说 「回家的时候不小心把脚给崴了」。 「咦咦咦啊……爸爸后来就……一直和我做那种事情……」杨思思满面通红, 伴郎的肉棒塞进了她略有湿润的性器中,他抱着她的双臂,粗长的阳具一口气撞 进了花道最深处,啪啪作响。 「不……不是我的错!」父亲气急败坏地怒吼,举起拳头,几乎想向她冲来, 「那天晚上我根本没认出是她!是她穿得太少……是她穿得太少!穿着我的大背 心,奶子都露出来了!就像她妈一样,天生就是个连亲生父亲都会勾引的贱货… …」 祭司点点头:「多么可贵的品质啊,这就是肉畜的本性。新娘,你失去肛穴 的处女又是什么时候?」 「啊……啊咿咿……肛穴……你是说我的后面?」伴郎面对面抱着她,拼命 地撞击着她的肉穴。 祭司把手指插入她一缩一张的肛门:「是啊,你的这个洞口可是开发得鲜嫩 多汁呢。」 「我……我的后面……我记不清了……咿咿咿啊啊啊住手啊要坏掉啦啊啊啊 不能两个一起!」 另一名伴郎的阳具插入了她的后穴。身高才一米三的幼女被挤在两个成年男 子间,好像三明治里被挤压的肉馅。两根阳具前后撕扯着她的性器和排洩通道, 发育未满的身体被粗暴地贯穿,杨思思根本不能抵抗。 「我再问一次,你什么时候失去了肛穴的处女?」 「呜呜啊啊……不要一起进来……是……是在两年前……」杨思思紧咬嘴唇, 在呻吟的间隙吐出的自己。教徒们逐渐都停止了乱交,无情地观赏着祭坛上 被献祭的幼女。 自从父亲夺走了自己的处女后,两人间的不伦就越来越频繁了。每天睡觉前, 爸爸会狠狠地在她的小穴里射精;每天起床之后,他会按着她的头让她给他清理 前一晚未洗的晨勃性器;每天洗澡的时候,他常常毫无预兆地走进浴室,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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