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花落】(21)年关 (第2/5页)
地打着圈。她时而吮吸,时而上下移动,认真地舔吸着。很快大狗 发出了舒服的嗯嗯声。 因为趴着,荣荣的大屁股和阴户就赤裸裸地暴露在二狗眼前。「真是骚啊~!」 二狗说着,双手肆意地抚摸着那肉乎乎的屁股。白白净净,摇摇晃晃。他用力啪 啪拍了几下,看着屁股上留下的红手印,哈哈笑了起来。 二狗把荣荣的屁股抬起来一些,让荣荣呈前低后高的姿势,从后面哧溜地插 入了她的小穴,双手扶着她的腰肢,猛烈地抽插起来。 这真是苦了荣荣,她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小穴的肉棒还好,但由于后面 也在被插,嘴里的肉棒让她难以控制。随着后面肉棒的进进出出,嘴里的肉棒变 得不可控制地深深浅浅地撞击着她的喉咙。她收紧了口腔,手上加紧套弄,双腿 也尽量夹紧一些,想加强刺激,缩短时间。剧烈的刺激给两人的肉棒都带来了极 大的舒爽。 二狗看着她甩来甩去的双乳,兴奋地一把抓过来,使劲揉捏,一边加快了抽 插。 过了十来分钟,大狗先喷涌而出。「吞下去!」大狗命令着。 不等荣荣吞下腥臭的精液,二狗啪啪地拍打了几下荣荣的屁股,然后从后面 抱着她的奶子把她拉直,双手继续唰唰地挤着奶。荣荣有些痛,温暖的奶水嗤嗤 嗤地往外喷射出来,形成一条条白色的雨线。 荣荣尽力配合着。她今天实在是没有什么性趣,只希望一切赶紧结束。 终于,二狗啪啪了四五分钟,温热的感觉从小穴传来一阵火热的感觉。二狗 拔出了肉棒,清理了下,似乎不满足地穿着衣裤:「先放过你,等我休息一会儿 再来一次。」荣荣收拾了一下,回到卧室。她摸了摸床,咦?她的瞬间有些慌张, 连忙打开灯。 「哇~啊~啊~!啊~啊~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划破了天空。 「咋咧!哭甚咧!」老树桩不耐烦地叫着,走了进去。 「妈的,欠肏!」二狗把酒杯重重地放到桌子上,气呼呼地也跟在后面走了 进去。他打算再蹂躏荣荣一次。 「咋……咋咧……这是咋咧……」老树桩有些慌。 荣荣怀里抱着孩子,撕心裂肺地哭。老树桩伸出手摸了摸:「咋……咋死咧?! 大年三十的,不吉利啊!」「啥?娃死咧?年三十的,真是霉气。大过年的就肏 过这倒霉女人,呸呸呸!」二狗骂骂咧咧的。 「啥?娃死咧?霉气!这倒霉的女人,以后不能用哩。」大狗也说。 荣荣没听见这些,她自顾自抱着孩子哭,直到自己哭昏了过去。醒了又哭。 第二天,老树桩半劝半抢,把孩子拿过去,交给了二狗。看着孩子凹陷的头, 猜了个大概。 第三天,荣荣发愣地坐着,眼睛充满了血丝。 第四天,她突然问二狗:「孩子呢?」「埋了。」二狗似乎有些不自然。 「埋哪儿了?带我去。」「呃……」二狗支支吾吾。 「埋哪儿了?!带我去!」荣荣眼睛通红,眼神凶厉,不依不饶。 老树桩走了过来:「埋甚哩!地都冻得结实哩,咋挖坑!村子里,几个月的 娃莫咧,莫人埋,都扔沟沟里去咧!沟可深哩,可下不去。娃娃死咧就死咧,莫 甚了不得哩?!」 荣荣不再说话。她清楚地记得,两个醉鬼一人抬着手一人抬着脚,把她从炕 上拉了下来。拖拉中,似乎一个枕头噗地掉到了地上。等三个男人发泄完了兽欲, 她回卧室,想看看孩子要不要吃奶,摸来摸去摸不着。打开了灯,就看见那摔在 地上的「枕头」。高高的炕,囟门都没有闭合的婴儿就这么头朝下摔了下去…… 这辈子她都不会忘记。这辈子。 接下来几天,荣荣一句话不说。三个男人在她的眼里只有三只牲口。她就天 天冷冷地看着三只牲口,喂着饲料。 三只牲口还是天天喝酒,昏天黑地的,喝饱了就睡,不再骚扰荣荣——他们 不想再碰这个大年三十死了孩子的不吉利的女人。 初八,三个男人大早上都喝得天旋地转地,看着酒快要没有了,让荣荣去镇 上买酒。他们似乎不怕荣荣不回来。 荣荣到了镇上,买了二十斤酒,买了些硫磺,又买了一点酒精,一些高锰酸 钾消毒片。 「买这些劳什子整啥哩?」老树桩疑惑地问。 「硫磺,放水里泡澡,治皮肤病的。你看二狗回来之后就一直不是这里痒就 是那里痒。酒精,有点出血什么的要消毒。这个药片,女人用的,洗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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