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危舟】 (第4/16页)
的阴部时候,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把那里擦的干干净净。 她大方地叉开双腿,我趴在中间,用手掰着每一个褶皱,自己研究,发现这个被俗语称为「逼」 的东西很有意思,阴唇下有红色肉体,下面的开口还半张着分开。 我的东西就流出来一些,用手涂抹,抹到周围,才发现洞口周围很红,估计刚才我用力太猛,按一下,问师傅疼不,她摇摇头,光笑,我知道她笑我没见过世面。 我听了师傅的话,不和晓艳黏煳了,晓艳很生气,总用白眼翻我师傅,但我不想闹的僵,毕竟在一起上班,就找她谈,她说肯定是我师傅在戳弄是非,还骂我占了她便宜 ,不是个东西。 骂归骂,她又没几个朋友,有我和她说话还要怎么的,所以没几天,我们又好了,只是我在危险来临的时候就开始注意逃跑路线。 ……半年后,我已经完全掌握了操作要领,不但可以单独作业,而且把几乎整个车间的操作流程都熟悉了,特别是我们的纺织假捻机,我比维修工都了解,实际上这个东西,一旦明白原理,其他就简单的多了。 工段长很佩服我,给主任推荐我当技术员,因为原来的技术员调到工厂办公楼去了,可车间主任没有表态,段长是个粗人,就骂开了:「不就想提那个烂货吗,谁没搞过啊,还当真了,那也得有那个水准啊!」 他这样说,我就相信晓艳真的烂。 我师傅家我不是去的很勤了,开始是看见张师傅总像做贼一样心虚,后来不去不去也就习惯了。 师傅虽然和我有关系,但她的威严还在,我就是再想,也不敢给她说,只有她想了叫我,我才去做一次。 她也非常注意,当张师傅不在,孩子不在,才张口说:「三儿,把你脏衣服拿来,我洗衣服一起洗了。」 或说:「三儿,我做了一饭盒咸菜,你过来拿回去吃,放着也不坏。」 有时借口更可笑,什么厕所堵了,电视换不了台,冬天家里暖气还老漏水。 这些话是当大家的面说的,当然也使她不难看,我不尴尬,因为她还得当我师傅。 一个年头以后,我就厌烦了这个工作,因为技术员终于让刘晓艳当上了,我觉得窝囊,这是很自然的事情,我并不恨刘晓艳,因为她亲口告诉我她和现在已经升为车间一把手的副主任有一腿,还劝我也找后台往前混。 这让我对现实产生不满,不满情绪只能增加到那些当官的身上,我不能给刘晓艳宣泄,她把我当成唯一的知心,而当这个知己的好处是:可以使她不再找机会摸我牛牛。 过年的时候,我师傅让我给车间主任拜个年,我不去,说要是老主任,我还可能去,这个垃圾我不去。 正月里段长硬拉着我去了,还让我给他熟悉的一个办公楼科长拜年,提着东西,被他领着,不熟悉,不知道说什么,觉得自己龌龊得不像个男人。 可别说,这还真是管用,第二年的四月份,我就被调到另一个工段当技术员了,虽然老段长不愿意我走,但他高兴,我感激地请他吃饭,还叫了我师傅两口子,可我师傅和段长都建议我要请主任,当然,他们有他们的道理。 当了工段技术员,就和车间联系多起来,再说经过两次接触,我和主任也熟悉了,交往中发现主任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坏,只是好色一些,工作上还是很有一套办法。 夏天的时候,我在师傅家,见到了她的妹妹王小玲,人长的可真漂亮,不知道我太熟悉师傅还是怎么的,对她有种说不出的亲切,可她对我冷淡的很。 她大学毕业了,师傅的父亲想办法走了关系,工作分配到市区一所学校当老师,因为还在假期,所以没报到,到处放松呢。 小玲走了后,师傅问我喜欢小玲吗,我说长那么好看,谁不喜欢,她就有心给我介绍,还开玩笑说就冲我那厉害,都不能便宜了外人。 师傅真的给小玲说了,但她已经有男朋友了,只是在外地,家里正想办法往省城安排呢。 师傅给我说:「有男朋友怎么了,你就插一杠子,再说省城就那么好安排工作啊,我看迟早得黄。」 我师傅娘家在省城周边的县城,距离比较远,所以小玲没报到前在市里没地方,只能在同学家打游击,过两天就又回来她姐姐这里。 每当这个时候,师傅就会叫我过去吃饭,然后给我们制造机会,如果这机会被小玲看出来,就骂她姐姐多事;看不出来,我们倒玩得可以,聊天,还跟着我去游戏机房瞎混,偶尔也到我宿舍打扑克。 晚上,和室友们乱侃,一侃到小玲,都夸她漂亮,说我有艳福,木呆呆地还会捡朵花戴,我知道自己没有希望,可仍然陶醉在其中。 这年八月,我们厂开始改制,成立了集团公司,把下属的车间按产品分设为分厂,主任自然荣升为分厂厂长。 厂长喜欢下象棋,满分厂都是下象棋的人。 中午闲了,大家就在分厂食堂吃饭,然后就去厂门口的值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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