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难以启齿的性遇,一生不能忘怀的思念】 (第6/10页)
最后幽幽的说:「想去就去吧,学费不是问题,我给你拿。」 我很感动,不忍心在骗她:「其实我早已下决心了,就考本校。」 婶儿抬起头,怔怔的看我半晌,忽然红了脸咬着牙用手中纳着的鞋底狠狠的拍了我一下:「说,是不是舍不得婶儿?」 「有这个因素。」 我边笑着躲闪边如实的答。 婶儿很兴奋。 从我认识她那天起,从没看见她象今天这样毫不掩饰的流露真情。 我忽然注意到,其实婶的模样很好看。 在我还犹豫着究竟报哪个学校的时候,小弟则悄无声息的考进了县一中初中部,开始住校。 我虽然比小弟大5岁却因为家离学校远上学晚两年,小弟因家就在学校附近提前上了一年。 两下一扯我比小弟只高了三年。 9月1日,我背着书包跨入本校高一一班的门。 那个怪话连篇却很有教学经验的老师成了我的班主任。 见我来了,就模彷里银钏的话说:「凤凰来了,快进去吧!」 高中期间,高一是最松散的一年。 虽然学校、老师不断吹风,事实上他们也有意无意的放松管理。 婶家由于叔属于因公伤亡,家里的责任田村里负责耕种,只有属于自留地的菜地才自己侍弄。 闲暇时除随婶下地干些活外没有任何负担。 我又自恃聪明底子好,于是小学时喜爱的篮球、乒乓球等体育运动又重新拾起来,整天玩的不亦乐乎。 婶曾经几次提醒我好好学习。 期中考试我仍然是全校第一名,中午我将成绩拿给婶看,婶高兴的搂住我亲了一下。 这一异常的亲昵行为,为后来的「难以启齿」 埋下了伏笔。 此前,尽管我和婶的感情亲密的近似于暧昧,婶儿的一些私生活也不刻意背我,比方在菜地方便的时候她只是稍离开几步背过身便解裤腰带。 小弟住校后她晚上起夜也要我做伴。 而我从没非分之想,始终认为这是长辈的一种特权。 我们始终保持在和谐与纯洁的范畴里。 现在看来,这种和谐与纯洁的基础是靠不住的。 毕竟她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长辈。 人,当他的心理逆反期过后随之而来的是渴望解读异性的神秘。 随着年龄的增长和性器官与性意识的成熟,普遍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动,这种冲动除了受环境、条件影响外主观上主要被传统道德伦理观所束缚。 而一旦环境、条件具备,道德伦理无力作用,性就会无处不在。 孟子说:「性者,食色也。」 大学时期年过半百的老教授讲述生理知识时说得更为直率:「性,是人类乃至宇宙万物繁衍发展的基础,没有性就没有一切。」 我已经1岁,在这样的环境下,此前除感情隔阂外主要是学习紧张无暇顾忌。 当这些障碍消失,面对萍水相逢、风韵绰约、相濡以沫、年仅33岁——差距尚达不到能够抵制异性相吸引普遍规律程度的成熟女性,难免产生觊觎之心。 而婶儿,在经过一年多的调整已经从悲痛的阴影中挣脱出来,生活已步入正轨,孩子也都离手(女儿上学前班了),面对威猛高大、朝夕相处、视为知己又萍水相逢的男人,「性者,食色也」 的理论同样适用。 婶儿的亲吻,使我顿时产生一种不能自制的亢奋,冲动压倒了理智,婶亲吻后我紧搂着婶儿,以至于在婶柔软光滑的肉体作用下阴茎勃起抵在婶仅一布之隔的腹上。 婶儿肯定感觉到了,沉静片刻,她用手指点了我一下额头,然后推开我红着脸说:「一会儿孩子们该回来吃饭了,看让他们碰上。」 事后我虽然惭愧、自责,但却无法抑制对婶儿雪白的酥胸、纤细的腰围、浑圆的臀部的窥视。 一种占有欲开始滋生。 我知道,婶儿并不是纯家庭妇女,文化知识上更不是白丁。 她是文革初期毕业于江苏无锡的一个中师生,几年前曾在镇东头小学当老师,小弟学习好又上学早都得力于婶的帮助。 79年末,在叔的坚持下她又生了了女儿,因超生自行退职。 至于为什么江南秀女最终嫁给胸无点墨的村夫,婶儿没说,我也没问,直到今天仍然是个迷。 婶儿虽然已34岁又育有一双儿女,但因不参加体力劳动皮肤与身段保养得很好,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年轻。 特别是她兼有北方人挺乳肥臀的体貌特点,风姿绰约性感逼人。 婶儿的这种身份与身材无疑加剧我对她的向往之心。 我的觊觎之心婶能察觉到,但她从没斥责规劝,总是一笑了之。 究竟是她贤淑的性格使然还是亦怀春有意放纵我不得而知,我则私之之欲逐渐膨胀,却徒有其心不敢轻举妄动。 下学期开学不久的一天下午,自习课时我发现数学练习册忘带了,便匆匆回去取。 打开大门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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