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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住了。 “干啥?还想找骂?”大脚回身,佯装生气地瞟着他。 吉庆却“嘻嘻”笑着,把大脚拽回了身边,按在炕头坐好,脑袋一歪枕在了大脚的腿上,把个脸就势贴在了大脚肚子的位置,鼻孔微张呼吸着大脚身上的味道,一幅贪婪的模样。大脚伸了指头又点了点吉庆的脑门:“现在想起娘了?早干啥去了!”吉庆也不说话,一只手却悉悉索索地探进大脚怀里,冰凉呱唧地就摸上了大脚的奶子,摸得大脚一个激灵,身子一抖几乎把持不住,颤着音儿小声儿地说: “你个臭小子,又来撩搔你娘了,说!这两天干啥去了?没让大巧儿掏空了你?”“没呢,没去大巧儿那儿。”“鬼才信呢,见天的不着家,你敢说没去?”“真没去!不信你摸!”说完,扽了大脚的手就要往下面掏。 要说吉庆还真没撒谎,自打那天大巧儿回了家吉庆就再也没见着大巧儿。倒不是不想去,实在是被新鲜事给缠住了。 前街二蛋儿家来了亲戚,是他的叔伯哥哥。听说是在省城的什么大学里做老师,岁数不大却满肚子的学 问和新鲜的事儿。这几天几乎全村的半大小子都凑了过去,天南海北地听他绘声绘色地一件又一件地讲。尤其是吉庆,听得更是认真,那个哥哥嘴里的事情对吉庆来说无异于天方夜谭般新奇,让他说不出的憧憬与向往。 吉庆前因后果的讲了,大脚这才半信半疑,心里刚刚涌起的一点点醋意也慢慢地散了,“叭”地一口在吉庆的脸上亲了一下,起身时,凑在吉庆耳边说:“今个不许去了。行不?”“干啥?”吉庆睁了眼珠子还在问,气得大脚恨不得拧了他身上的肉:“你说干啥?!不许去就是不许去!”吉庆果然安静了整整一天,甚至下午巧姨来叫他过去吃饺子,他也找个理由推辞了。 后晌的饭很简单,把中午的饺子炸了炸,大脚又炒了几个菜,一家三口围在炕桌吃得热热乎乎。今天长贵和大脚存了目的,有意地拿了酒,推杯换盏地喝着。 吉庆只是觉得今天的娘和爹照往常有了一点区别,但仔细看又看不出什么,索性不去管了,自顾自地吃着,心里还在想着二蛋儿的堂哥。那个大哥估摸着也该回省城了,临走之前别忘了要个通信地址。吉庆的心慢慢地变大,他觉得以后一定会用得上。 或许是有意为之,半瓶还没喝进,长贵便有了些醉态。话慢慢地变得多了起来,口若悬河的并且还伴随着一些张牙舞爪的动作。一旁的大脚便推波助澜,嘴里假意劝着,似乎提醒着吉庆你爹真得喝多了。爹的酒量吉庆略知一二,虽然也奇怪今天爹进入醉酒的状态的确有些快,但并没有真得往心里去,还是很关心的和大脚一起劝着爹少喝一点。长贵见火候差不多了,便就坡下驴,迷迷糊糊地身子一歪躺在了炕上。 这边长贵的鼾声还未响起,大脚却已经急慌慌地把炕桌推到了一边,一把将吉庆搂了过来,喷着酒气的一张嘴紧跟着就贴了上来,伸了舌头就塞进了吉庆的口中。大脚急切紧迫的动作吓了吉庆一跳,一边推着大脚的身子,一边忐忑地斜了眼,瞄着爹睡着的地方。长贵睡得安详自在,低低的鼾声已经响起,“扑哧扑哧”地倒真像是睡得天昏地暗一般。 “诶呀没事儿,你爹睡了。”大脚压了好几天的那股子邪火,终于可以敞开了发泄,何况再没个顾忌,就好像一个乏透了的旅客,一下子丢开了所有的包袱,雀跃地几乎跳了起来,那心里的躁动竟比以往更多了几分。一挨着吉庆,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搔痒便瞬间充溢了全身,一门心思地就想赶紧着弄上那事儿。见吉庆还在推三阻四,早就有了些急不可耐,喘着粗气便搂着吉庆滚到了炕上。 “不行啊,爹还没睡死呢,醒了咋整?”吉庆惶恐地提醒着娘。 “醒啥醒,没事儿的……”大脚手脚并用地往下褪自己的裤子,又过来扯吉庆:“快点儿,娘都憋坏了……”吉庆还在那里推搡,裤子却已经被娘扯下了半边,露出刚刚长成地一团稀疏的黑毛。那大脚却似红了眼睛,扑过去伸手就往里掏。或许是因为吉庆的局促不安,那个东西还软着,委委屈屈地缩在那里。大脚却像是没看见一般,扶着蔫头耷脑的那根茎放在了口边,好似吞了一截粉条,舌头一卷“吐鲁”一下就进了半截,把个吉庆弄得“啊”地一声儿,全身就像通了电,颤巍巍地就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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