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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欢迎来找我。 孟学君: 肆言:还有,那么张狂对你来说不好。 肆言:会招来很多麻烦。 孟学君:我当然知道。 肆言:这部剧配得不错。 这人说话怎么跳度这么大? 肆言:或许只是多嘴,但我还是说一句,你给我的感觉,很急,不知道要做什么事,很急。 肆言:这对你在这个圈子的长久发展不好。 孟学君:我今天才发现你废话如此之多。 过了一会儿那边才回话 肆言:因为我是你师父。 肆言:懂? 肆言:别丢我的脸。 第一次有人跟他说,别丢他的脸。 11.顾远戈 孟学君越发觉得好笑,这人还真是好玩。 孟学君:师父? 孟学君:嗯,人家都说徒弟会比师父更出色,看来是真的。 肆言:有本事你就试试。 肆言:看到时候谁叫谁师父。 孟学君:还请不吝赐教。 肆言主策划的这部剧是一部讲暗恋的剧,受暗恋攻很久,可是至死都没有告诉他,终带着悔恨离去。孟学君挑大梁,主役了受的角色,而攻自然是由肆言来演绎。用肆言的话来讲,就是和自己看上的对手演对手戏一定很过瘾。对外他们宣称的是师徒关系,其实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两人之间的关系有多僵。 剧的名字叫做,一听名字就很苦情,剧本是肆言自己写的,孟学君还就此调侃过他,是不是想对某人说这句话,被回以你想多了之类的话。里面的受很清冷,狠心,对别人狠心对自己也狠心,他可以一个人默默地暗恋攻十几年不露破绽,也能忍得下心头的寂寞始终陪在攻的身边。这样的人,孟学君是从心底里佩服的,如果自己喜欢一个人,是怎么样都要弄到手的,否则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在他看来,暗恋是胆小鬼才做的事情。 正是因为他的性情与剧里的受相左,所以他主役的难度大大提高,没有几年的经验,是绝对会掉链子的。 肆言说他并不像表面表现得那样适合这个圈子,不知怎的,他把他的话和袁重歌的话联系在了一起,他们的意思无非是说,自己的目的不单纯。 他承认,他进这个圈子仅仅是为了找到回去的契机,可是他回去的目的是为了重回那种生活,目的的归宿很单纯,只不过手段与最终归宿相矛盾,这是不可避免的,不是吗? 他没有做错,没有。 袁重歌近来倒是不出去了,在房间里也不知在干嘛,孟学君有一次路过他的房间偷偷地瞄过一眼,那个背影,让他莫名地有点难过。他忽然有种奇葩的想法,是不是他束缚了袁重歌的自由? 之所以奇葩,是后来想想都觉得好笑。他怎么会这么想?他凭什么这么想? 袁重歌除了提醒他当心顾远戈,其他的没再说什么,连那几天念叨的喜欢都不再宣之于口了,孟学君了然,看来真的是说着玩玩的。 晚饭的时候 袁重歌虽未发出声音,但是孟学君总觉得他在叹气,状似无意道:你想出去就出去,没有必要硬憋着。 袁重歌下巴合不上去,否认道:我没有憋着啊。 孟学君眉毛扬起,面露嘲色:没有憋着?没有憋着你叹什么气。 袁重歌有些无辜:我没有啊。 结果收到了一声冷哼,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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