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篮里搜索出我换过的内裤,那是一条腥红 的狭窄蕾丝内裤,那细小的裤裆曾经掩映着他母亲身体最隐秘的地方。他欢喜若 狂地看着它像花瓣一般在他粗暴的掌心里,被揉得皱做一团,他的眼睛在灯光下 因为差耻而变湿,他的嘴唇在粗重的喘息中张开又闭上,他的双腿因为快乐而颤 栗。他把手中的那小玩艺放到了鼻子底,紧闭住双眼发疯地嗅着,疲倦地将舌尖 从嘴里伸出,舌尖能感觉一丝甜腥的伤感的味道,那是妈妈身体最真实的味道。 他的手指悄悄地放在胯间那根膨胀的东西摩擦着,一阵高潮突如其来地从小腹开 始波及全身,他把那腥红的玩艺包住了那东西的头部,他用手握紧了那根胀挺的 东西,朝着快乐的方向迅速地磨蹭起来,丝质的内裤柔软地磨擦着细嫩的头部, 一股舒心畅肺般的暖流从痉挛的下腹激射了出来,尽情尽致地把那白色的精液喷 到了腥红的丝质内裤上。 黄昏的时候,明亮灼人的天空,开始容颜模糊。这是我喜欢的时段。那几天, 晚上的风非常大,吹过来很白很大的云团,在深蓝 的夜,像流浪歌手一样盲目而 优美地经过。 儿子早已知道丈夫买的那些春药的存在和作用,只是他一直不敢用,而现在, 青春期的他在性好奇的驱动下终于干出了可怕的事情。他偷偷让我服了两三倍的 用量。 这个周末夜晚和所有的夏夜晚上一样,闷热潮湿。我从浴室出来忙不迭地冲 进开着空调的卧室里,一边用浴巾擦头发一边抱怨:「热死人了,还没擦干汗就 出来了,这种天气没有空调简直会死人。」 电视上是一出肥皂剧,我努力让自己看得津津有味以打发时间。天很热,我 穿着家居连衣裙靠在沙发上,儿子就坐在旁边,他只穿着一条薄薄短裤。 外面突然刮起了大风,接着,开始闪电。我感觉背部凉飕飕的,似乎有什么 东西扑在上面。我回头看了看,什么也没有。 我心中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不祥的预兆,虽然我还不清楚这个不祥的预兆到底 是什么。 儿子看着我当着他的面慢慢喝下了那杯放过药的水。 对于整件事情的经过我根本已经记不清了,因为此后我一直是在那种浑浑噩 噩的状态中。 没有一个女人在喝了那些后会没有反映。慢慢地,我感觉到了浑身的燥热, 伴随那燥热而来的,是女人心底深处的欲望。 我半躺在沙发上,已不知道电视上在演什么。荧屏上人影晃动,而我产生了 强烈的恍惚感,觉得自己喉头哽动,身上肌肤热的象火,而两腿间却像有无数蚂 蚁在爬。 我的脸在灯下肯定已经晕红如火就像是处在高潮中。 神质已经完全丧失,我像喝醉了一般控制不了自己,身子不自觉在沙发上面 扭来扭去。 头发已经乱了,我闭起眼睛,急促地喘着气。 妈妈,是儿子的声音。 妈妈你怎么了,儿子离近了。 我挣开眼,儿子的脸在眼前晃动。然后这个十四岁的男孩就抱住了我,啊…… 我听到从他嘴里因兴奋发出的声音。 他的身子颤抖着。 急促的呼吸声就在我的耳边。妈,他小声叫着我。 裙子被掀了上去,里面除了内裤已经没有任何东西阻挡。两个乳房在灯光下 像两只小兔子活蹦乱跳地跳了出来,顶端惺红的奶头已经涨大如两颗成熟的大枣 竖立着。那大枣很快进入儿子嘴里,这个已经憋了很久的男孩像是饿疯的孩子见 到了最渴盼的美味。他嘴里吸得啧啧有声。 我半迷半醒,只觉得有男人在动我,而滚烫的肉体也终于得到了释放。 儿子放开了嘴里含的东西,抬起身,扯下了我的白色内裤。 我第一次被非礼还是在小学,一个醉熏熏的男人说:「小姑娘长得挺漂亮的 嘛。」我躲瘟疫似跑开了,第二次则是十五岁那年,下了晚自习走在小街上时一 个人从后面跑了上来,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摸我的胸部,等我反应过来他已 经跑远了。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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