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与夜晚的皇家淑女】 (第5/11页)
还是有些不知道怎么应对。 「呣!贝法!」 发出一声撒娇般的轻哼,指挥官不再说话,木棍的顶端轻柔而缓慢地划过女 仆长的脚心,从上至下,来回反复。也确实如她所说,这样的攻势并没有多痒, 那些凸点经过脚心的时候确实带来了一些酥痒感,但是并不足以让人笑出来,更 别说让身经百战,经验丰富的皇家女仆长放下矜持与优雅笑出声来。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贝尔法斯特发现,从脚心传来的痒意似乎有些变化,从 一开始的完全可以接受,到现下她不得不稍微调整呼吸来压抑喉间的笑声。 为什么?再怎么说 也不过只是一根经过了雕刻的木棍而已,指挥官的手法没 有发生变化,力度也依旧轻微,挠痒的范围也局限在脚心,那为什么会越挠越痒? 贝尔法斯特非常的疑惑,她忍着痒意感受着全身上下的状态。用来调情与满足主 人特殊需求的淫纹安安静静地躺在皮肤下方,被特殊改造过的舰装也没有任何异 动,自己也并没有被触手注入什么特殊的分泌物。那么究竟是怎么回事? 正当贝尔法斯特疑惑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脚心传来的痒意再次上升了一个 等级,她下意识地吐出一口急促的气,发出了一个音节。 「呵…」 但是她压抑住了,完美且从容的皇家女仆长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也应该保持优 雅与体面,狂放与欢愉的笑声是在夜晚,于主人的床畔上才能释放的。在指挥室 里,被压在沙发上挠脚心就大笑出声仪态全无什么的,绝对不可接…… 「呜…呵…」 越来越痒了,指挥官没有说谎,刚才再次增强的痒意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笑声险些从喉咙里倾斜而出。女仆长的额头逐渐再次被汗液浸染,忍耐对于体力 的消耗比她想象中的要大,大概是因为前面已经跟指挥官做了一段时间的原因。 她想缩起脚趾,让木棍没那么容易挠到最中间的痒痒肉。可是当她刚刚动了一下 时,几条细细的触手就绑住了她的足趾,将她们向后扳直。更糟糕的是,自己蜷 缩脚趾的动作似乎提醒了指挥官,她开始改变使用木棍的手法,从原来的上下轻 轻划拨变成了对准脚心钻动,力度也大了一些。 贝尔法斯特清楚,按照这个样子发展下去,如果自己什么都不做的话,绝对 是忍不住的。她经过调教与改造的肉体对于痒的刺激有一个阈值,在这个阈值之 下,痒就是痒,只会根据挠痒者的手法与轻重决定自己是难受还是享受;但当痒 意突破这一阈值,那么自己身体的相关部分就会释放出让大脑感到愉悦与快乐的 多巴胺,将「痒」变成「快感」。在某人调教她时候的「贴心关照」下,痒意有 没有超过阈值的判定非常模糊,贝尔法斯特唯一能总结出来的规律就是似乎与她 被挠痒时的心态有关,或者说,与她「认不认可」被挠痒有关。如果是与恋人欢 爱之前的挠痒,比如被指挥官或者企业压在身下搔弄身体的时候,那么即使是轻 微的触动都会转化为快感,痒到激烈的程度时直接高潮的经历也不止一次两次; 但如果侵犯她痒痒肉的场合并不能让她接受,那么就算是被挠到接近失禁,那也 只是纯粹的折磨而已,没有半分舒适可言。 总之,在被挠痒痒的时候究竟是感到快乐还是觉得折磨,判定标准非常的唯 心主义。贝尔法斯特有过相当多的经历,在与姐妹们一起睡指挥官时被重樱或者 铁血的舰娘挠脚心直到小穴淫水翻飞,也有过犯错被指挥官绑在地下室挠痒痒到 缺氧,最后痛苦地昏死过去。但不管怎样,当下的她,正在缓慢而坚定地向那名 为快乐的山峰攀登而去。不过女仆长并不愿意这么简单地让指挥官将自己送上高 潮,毕竟,之前好不容易压她一回,这么快就要被扳回一城可就有些丢人了。 贝尔法斯特努力调整着呼吸,计划趁着脚底的痒意还不算太强烈时将自己的 欲望消弭掉。她控制着肌肉,努力去除脚心传来的电讯号对呼吸节奏的破坏。 脚心痒吗?她问自己。 痒,当然痒,那细棍顶端的密集凸起刮在脚心的痒痒肉上,就犹如无数只小 手挠动。带来的痒意会让港区里大部分的姐妹笑出来。 能忍住吗? 可以,虽然很困难,但自己毕竟久经战阵,皇家女仆的优雅与体面牢牢刻进 了骨子里。只要她能将之前两人欢爱时产生的欲望压制住,凭借她坚定的意志, 半个小时之内,自己是绝不会高潮的。 贝尔法斯特冷静了下来,没错,如果只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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