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06)大胆小厮 (第7/7页)
,但依旧被男人抽插的火辣辣的,子宫终于逃离了大力的钻顶,我 隐隐有些担心父亲埋下的种子会不会被伤了根基。 没一会,阴道里的那份灼热便涌了出来,我也可以收紧阴道,想排出男人的 精液,尽管我知道不可能全部排出,毕竟他射了那么多在我的身体里。乳黄色的 粘稠物从我的穴口流出,我伸手抹了一下,有些好奇的看向男人。 「可能最近有点上火吧。」男人憋着笑意,十分享受的看着我穴口外溢的狼 狈。 激烈的性爱驱散了我周身的寒冷,这会停歇下来又有些微冷,我无法顾忌脆 弱的自尊和矜持,主动将身子挪到男人身边,依偎在他的怀里,贪恋着他暖暖的 体温。 我侧躺在男人身前,整个后背贴在他的胸腹前,像靠在一面暖墙上一样,男 人伸手搭在我的腰间,大手在我的小腹前摩挲着,渐渐他停止了动作,我听到了 男人均匀的呼吸声,我也慢慢进入了梦乡。 睡到夜里,我被身后男人的骚动弄醒,硬挺的东西似乎在寻找一个「入口」 ,我伸手向双腿间,将男人的「渴望」引入体内,半睡半醒间向后翘起双臀,微 调胯部的角度,以此方便男人进出。 他好像也看出了我的疲惫和迁就,只是将我搂在身前,没有揉捏我的乳房, 臀后的抽插也十分收敛,没有像第一次那般疯狂凶猛,我安静的躺在男人身前, 任凭他舒爽的抽插,仔细品味我的湿滑紧致。 迷迷糊糊中,我竟没有感觉到他内射的跳动,等我再次恢复意识时,那根粗 长的东西已经退出了我的体内,颈后和肩背上是他零星的亲吻,我摸向自己的双 腿间,穴口黏腻的手感证明了男人在我睡梦中得到了满足。 在即将天亮时,男人唤醒我,再次踏上了逃亡的路,我们刚出发不久,远处 的森林中就传来狗的叫声,警察果然向着我的方向找来了。经过一整天的跋涉, 我见男人做了好多我看不懂的事,也能是为了掩盖我们的行踪吧,但最终都无法 彻底摆脱追踪。 男人这次不再兴奋,情绪变得越发急躁,在想不出对策后,他便将心中的烦 闷发泄在我身上,随便找棵树让我依靠,脱下我的裤子,挺腰便刺入我的下体, 好像他只有停留在我身体内的一刻才能得到短暂的安慰和平静。 因为长久的奔逃和食物短缺,我渐渐失去了充足的体力,男人也渐渐失去了 原本的耐心,在我筋疲力尽,瘫软在地上时,男人在一旁冷眼看着我,手中的匕 首一会攥紧,一会松弛,感觉他在犹豫,最后,他起身一个人向山谷深处走去, 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了我的视野中,我的视野也随着天色逐渐暗淡下来。 当我再次醒来时,已经置身医院,第一个发现我苏醒的护士惊呼着跑向了走 廊,好像庆祝什么巨大的惊喜般夸张。医生听闻后,来到我的床前查看了一下我 的身体,原本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松了一口气对我说。 「还好你醒过来了,否则我们都要被兴师问罪了,你只是有些脱水症状,再 加上饥饿和低温,现在应该没什么问题了,遗憾的是……」医生抿了抿嘴 唇,停顿了一瞬。 「怎么了?」我一开口,才感觉自己的喉咙干涸撕痛。 「先兆流产,孩子没 保住。」医生说完,转身离开了病房。 流产?!我摸向自己平坦的小腹,眼角的泪水无声奔流,虽然未见过那孕育 的生命,但突然来袭的噩耗让我再次感受了父亲离世的那种背痛,我与父亲唯一 存在的联系,如今也彻底断裂了。在接下来的几天中,我茶饭不思,整个人的精 神都垮了下来。 一天,病房的电视上播放着近来我市公安机关破获了特大涉黑团伙案件,在 新闻发布会上,正中主位坐着一位头发花白的男人,身着警服,肩上银白的警衔 闪着寒光,男人神情严肃,一双眼睛射出智慧的目光,仿佛可以洞察一切,所有 的污秽灰暗都无所遁形。 那是市公安局长李一峰,也是和我在老宅里鸳鸯戏水的老陈,那,李柯是老 陈的……我懒得费心琢磨,闭上眼睛,躺回了病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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