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为什么乌鸦像写字台 (第3/3页)
公司总能听说你的事情。” “岁然小姐在哪里高就?” 岁然有点不好意思:“我是编剧,最近在写剧本,来医院体验生活的。”说完报了她在的公司名称。 荀深笑意加深:“真是巧,那家公司就在我名下。” 岁然啊一声:“难怪我们公司CFO经常跑中原公司。” 岁然浑然无知,谢期却神经一紧。她几步走过来,拉过岁然,抬头笑着问荀深:“现在事情解决了,我们回去吧。” 荀深对自己的情绪管理严苛到变态的程度,所有的言行举止都被他自己框在一个标准里,因而他从不失控,从不大吼大叫,所以别人很难从他的态度里感知他的真实情绪。今天这件事荀深不可能毫无芥蒂,他分明就是在不高兴,而让他不高兴的都不会有好下场。 谢期的身体无意识地挡住了荀深看向岁然的视线,这是一种警惕与提防。 荀深打量着她的姿势,嘴角惯常带着微笑,他语气轻松:“行啊。” 当务之急是哄好荀深,于是谢期匆忙和向晚他们道别,把岁然送到楼下,就准备回去了。 岁然对她挥挥手,转身回大厅,谢期看着她的背影,却忽然跑上前拉住她。 岁然被她拽的转过身:“怎么了?” 谢期张张嘴,却把到嘴边的话咽下去,她拍了拍岁然肩膀处的灰尘,笑笑:“那群人会闹很久,你要注意安全啊,实在不行就不要再做这个了。” 岁然点头:“我知道的。” “那我走了。”谢期慢慢后退,告别的时间被她拉的很长,仿佛这不是一次普通的告别,而是余生都不会相见。 转过身时谢期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看着荀深笑了笑。 荀深看着她走过来,心里却在想,原来还是有差别的。 她看着岁然的眼神,和看着自己的眼神,果然不一样。 一个带着浅浅的光,一个却是空茫茫,被或真或假的柔情覆盖住。 谢期走过来抱住了他。 荀深抬手抚过她的耳后,大约是身体不好的缘故,谢期的体温偏低,摩擦过那片肌肤就像是抚摸一块温凉的软玉。 谢期低声说:“对不起。” 荀深慢慢道:“口头道歉是没意义的,如果有下一次,你依旧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你这么有自知之明我岂不是很为难?我可是“爱你爱得死去活来”啊。 头可断血可流,人设不能崩。 谢期立刻抬头:“岁然是我朋友,刚刚又受了委屈。我不能丢下她唔……” 荀深抬起一根手指按住了她的嘴唇。 笑容冲淡了他眉眼间的锋利冰冷,他声音温和:“回去吧。” 谢期:“我得回行政院。” 荀深看着她没说话。 谢期坚持道:“我真的得回去,荀深你相信我,我会出来见你的。叔叔不会关我太久。” 荀深垂着眼,终究还是淡淡道:“可以。” 谢期回到行政院时,收到消息匆匆赶回来的士官已经等在那里,他板着脸:“总长回来了。” 谢期一边跟他道歉一边走进安检门,过完第一道安检后她对荀深挥挥手:“下次见。” 空气里带着潮湿,天边传来隐隐雷声,荀深抬头看了眼天空,转身离开。 谢期过完好几道安检门走进正院的时候还是愁眉不展,她知道荀深生气了,但是不能确定他生气到哪种程度,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所以说和他这种人相处真的好费心力,简直是走在刀山上,一不留神就摔得粉身碎骨。 她还在发愁,一位前院士官走过来,递给她一束红玫瑰。 “谢小姐,这是送您的。” 来路不明的礼物送不进行政院,谢期拿起花束上的卡片,看见那古兰皇室的盖戳时就知道是谁了。 果然是白行之写的,笔迹圆融优雅。 【昨晚没送你回家实属遗憾,所以今天送你一场热闹的戏。希望你和岁然相处时,能想起我曾说过的话。】 大脑仿佛被重机车碾过,谢期手一松,卡片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 白行之!是他引导的今天这场事故! 晚间下了一场雨,车子行驶间带起地上的一片雨水,水滴啪嗒嗒打在车窗上,荀深手撑着额头看向窗外模糊的街景。 褚秘书说:“荀总,关于【归墟】辐射后遗症研究治疗小组已经成立备案完成。” 荀深:“嗯。” 车内温度很足,褚秘书却感觉身周冷清清的,她硬着头皮揣测老板的心思:“荀总您是不是心情不好?” 良久,荀深笑了一声。 “不是。” 荀深说话时舌尖吐出的发音配合本身的慵懒腔调,会给人一种冷系的性感。车内的明亮灯光照亮他半张脸,而另半张脸浸在窗外忽明忽暗的街景里,分割开的光暗线条勾勒着他深邃的面部轮廓。 他的目光落在不知名的地方,语气却平稳散漫。 “我活着是为了享受,不会拿别人的错误惩罚我自己。” “褚秘书,请通知生化部门,尽快研究出液态苏HC6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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