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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谢风河就抱着她坐 在桌前处理公务,谢期趴在他怀里,趴着趴着就睡着了。 如果说一开始照顾谢期是责任,那么后面就成了习惯,再后来就放不下了。底线这玩意一步步退让,最后就约等于没有。 谢期吃饭,谢风河就在一边喝茶看书,瞥见她左腕上的光脑时,问道:“光脑又坏了?” 光脑不仅被谢期折腾没电了,贯穿屏幕的巨大划痕更昭示了其职业生涯的完结。 谢期缩回手,心虚低头。 谢风河笑笑:“已经让士官给你准备新的了。” 谢期感动:“还是叔叔你懂我。” “新配的元件坚固耐用,以后再弄坏,拿回来换个壳子就行。”他说。 谢风河很少训斥谢期,谢期也从没见过他疾言厉色的样子。他生来就适合搞办公室斗争,戴不上平易近人的面具,但政治家该有的从容与理性他半 点不缺。 但作为一个长辈他并不合格,因为他对谢期过分溺爱了。面对谢期时他的思维方式总是与众不同,因为他从来不会认为错误是谢期造成的。 谢期端着杨枝甘露送谢风河回办公室,短短的吃晚饭时间,办公室又来了几人等着参谋总长,谢期对谢风河挥挥手就走了。 向晚盯着垂莲柱上雕着的“谢庭兰玉”出神,身后传来脚步声,她转身一看,谢期正好走上了台阶。 “有人啊。”她说着,抬手舀了一勺杨枝甘露,送进了嘴里。 垂花门外是一处小花园,晚风送来墙角那株白玉兰的香气,向晚看见谢期红润的嘴唇抵住瓷勺边,小小的舌尖探出来舔去唇上的西米露,不知怎么 觉得头皮有点发麻,她有些紧张:“我画展办完了,打算搬回来和母亲一起住。” 谢期跨过门槛,走进内宅:“那太好了,行政院没有和我同龄的人,我这几天闷的快把房间拆了。” 向晚走在她旁边,抿嘴笑笑,然后说:“我妈妈住的地方离你那不是很远,有时间我们可以聚聚。” 谢期一口答应:“当然可以。” 向晚放松下来,踩在水磨青砖上的脚步越发轻快,她看向谢期手里的那碗甜品:“这是你自己做的吗?” 谢期舀起一块小芒果,“不是,我叔叔做的。”她评价道,“椰香的味道盖过了芒果,但是不难喝。” 向晚有些意外,显然无法将谢风河和这碗杨枝甘露联系起来。 谢期和向晚走过月洞门,那里站着一位中年女士,向晚看见连忙迎上去:“妈妈。” 最初移民到盘古大陆时,谢风河和下属们度过了最动荡的时期,大家天天在行政院忙公事,一来二去就住下了。年纪大的退休以后搬出去含饴弄 孙,向女士因为执教的外交学院离行政院颇近,便一直住在这里。 翻译和外交行业从事久了的大多有点职业病,见面三件套,谢谢你好请多关照。向女士站姿笔挺,颜色庄重的女士西装配珍珠项链,鬓角都梳的一 丝不苟。这都大晚上了,她不换便装的吗? 谢期连忙把杨枝甘露一口闷,免得让她觉得自己太过随意,走在路上还在吃东西。 “这位就是谢小姐吧,好久不见,你好。”向女士还鞠了个躬。 西柚肉粒卡在了嗓子里的谢期连忙回礼:“嗯。” 打了个照面谢期就离开了,向晚和向女士从另一条路走,向晚看不见谢期的背影后,转过身低头踩着鹅卵石路。向女士说:“没想到谢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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