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道不相思(19)三王宴春宫,君心最无情 (第10/10页)
,又服食真欲教所赠的壮阳药物,更重要的是眼前两个女人的 显赫出身,光是一国之后与一国公主的身份就足够让男人们癫狂不已了,何况这 对大小美人母女花的丈夫与父亲正在后头眼睁睁地看着?有什么能比 在西梁君王 面前操弄西梁皇后与西梁公主更让人血脉偾张?面具遮掩了他们的面容,遮不住 他们贪婪的欲望,哪有什么君王,只是两头饕餮巨兽罢了。 宽厚的铁掌掐住腰身,面对俯身翘臀的母女,二人本能地选择了后入奸弄, 在药物加持下尺寸惊人的肉棒野蛮地凿开穴口,破门而入,惊起两道痛苦的呻吟, 巨根是如此的狰狞,人们甚至隐隐看到皇后公主在肉棒的撞击下,小腹微微鼓起 的一瞬,怜惜?怜惜是什么?燕王转瞬将对梁王的承诺抛至脑后,他只知道输给 谁都不能输给身旁这个伪君子!明明比谁都想肏人家女儿,偏偏舍不得自家老婆, 天下哪有稳赚不赔的买卖! 梁渔已开始哭泣:「母后……母后救救我,这位主人的圣屌好大,要……要 死了,啊,啊,啊,渔儿受不了了,要被撑死了呀……又来了,又来了!他这一 根肉棒,好像比三根【神仙棒】都要厉害呀,啊,啊,呜呜呜,主人,饶了渔儿 吧,这样下去,渔儿要坏掉的……」 夏箐好歹曾经被梁王折腾过,加之已是熟女之身,倒不像女儿那般不堪蹂躏, 可也觉得穴内肿胀难熬,娇喘道:「啊,啊,渔儿,忍……忍着些,待肉壁撑开, 就没这么难受了,啊,啊,放荡些,这样会多流出一些水儿……」 别梦轩朝月云裳打了个眼色,月云裳只好无奈媚声道:「诸位请看,西梁皇 后夏箐不愧是诗书传家的才女,正在悉心教导公主,如何快活地挨肏.」 在巨根的反复冲杀下,淫穴内一塌糊涂,母女二人只得不断扭动着水蛇般的 腰身,抵消那捶打在蜜穴深处的可怕撞击,酥胸下两对大小玉兔摇晃着淫糜的残 影,檀口中不断吐露着不堪入耳的字眼与诱人的淫叫,看起来倒像是母女二人勾 引身后男人侵犯自己一般。 月云裳:「不要脸的西梁皇后与公主为得到肉棒的滋润,使出种种连勾栏娼 妇都羞于展示的性技,皇后娘娘与安然公主平日里读的莫非都是些艳情话本?」 肉棒彻底贯穿小穴,一分一毫地侵蚀着穴道内剩余的空间,将肉壁缓缓撑成 自己的形状,肉根与肉穴连接处水花四溅,娴静少妇与活泼少女此刻却是默契地 同时潮吹,显然已被奸出了快感。 梁渔:「啊,啊,母后,真的,真的开始爽了,啊,啊,啊,这就是被男人 奸弄的感觉吗?母后被父皇干的时候也是这样快活的么?啊,啊,去了,渔儿要 去了!」 夏箐:「啊,咿,咿,啊,噢,噢,被……被你父皇干的时候,要更爽一点 ……不过现在也很爽了,除了你父皇,母后……母后没见过这么勇猛的男人… …」 燕王挑衅一笑,吴王腰杆猛挺,加重了几分力道,不如梁王?看朕不干死你 这婊子皇后! 月云裳:「生性淫贱的西梁皇后与公主终于抛下世俗的束缚,化身为人尽可 夫的性奴,尽情享受着被强暴的耻辱感,她们……终将沦陷……」 坚挺的性器被湿润的肉壁温柔地包裹着,精致的花房抚慰着两颗暴戾的心灵, 燕王与吴王宣泄兽欲的同时,也抒发着胸中那口捂了十几年郁气,越是操弄,越 觉得神清气爽,越是不忍放开精关,温柔乡,英雄冢,说得果真没错。 梁渔:「啊,啊,主人,射……射给渔儿吧,渔儿要成为真正的女儿,渔儿 要当所有人的小性奴!」 夏箐:「主人,内……内射吧,都憋这么久了……对身子不好……」 两位君王互望一眼,终是不情愿地达成默契,一同放开精关,将满满一管温 热粘稠喷进夏箐与梁渔那娇弱的子宫内,强奸了邻国的皇后与公主,心满意足, 那骄傲的神情仿佛是征战归来的将军,虽没攻城略地,好歹凌辱了梁王的妻女嘛。 月云裳扭过头去,柔声道:「淫秽的夏箐与下贱的梁渔一道被奸污了身子, 以西梁皇后与西梁公主的身份,加入真欲教,母女二人,从此沦为性奴……」 高潮过后,夏箐从云端跌落,缓缓爬至余韵未尽的梁渔身侧,替女儿拭擦穴 内淌出的余精,与那抹滴落的嫣红…… 「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夏箐轻抚熟睡的女儿,轻轻吟唱着家乡的童谣 …… 有道是,可怜红颜总薄命,最是无情帝王家。 朱门玉瓦宫墙冷,旧居犹记七里香。 入此春宫落为奴,不负朝堂不负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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