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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立即赶过来。 采韵被送进了特护室,她还没有醒,脸色还是那苍白,白得像一朵在狂风中孤单地摇曳的西伯利亚百合,她的右手腕上还输着血,左手腕被包扎了起来。 我坐在窗边的椅子上,仿佛一个入定的老僧,安静地看着采韵。 房间里只有仪器的寂寞的嗡嗡声,而窗外,已经华灯初上,黑沉沉的天空悲伤地看着人间的灯火阑珊。 当小毕送衣服来的时候,采韵还没有醒过来。 小毕临时在街上帮我买了一套的衣服,我到厕所去把湿了的衣服换了,一阵凉风吹来,我不禁又打了好几个喷嚏。 小毕要和我一起陪采韵,我轻轻摇摇头,让他回去,我想一个人静静地守着采韵。 这时候我突然想起车还在麓湖,我让小毕去帮我取回来,我跳下车的时候,连锁匙都没拔,也不知道车还在不在。 我把热水瓶里热水倒进医院发的脸盆,又到卫生间和了些冷水,然后坐在了采韵床边,用小毕带过来的毛巾蘸了热水,轻轻地、慢慢地擦拭着采韵的脸和手。 看着采韵仍在昏迷中的那苍白而憔悴的脸,我心里不由的一酸. 半夜,已经极度疲惫的我,不知不觉趴在床沿边,晕晕沉沉地睡着。 睡梦中,我看到一个白衣女孩被一群人,追赶到悬崖边,那女孩回头朝我看了一眼,好象是月儿又好象是采韵,转身纵身跳下山崖。 我着急地大叫,但却发现叫不出声,急出一身的汗而猛然惊醒!却发现眼前的日光灯依然闪着惨白的光,仪器在旁边烦人地发出嗡嗡声。 我重新趴在床上,闭上眼睛,惊魂仆定地大喘了几口气。 这时候,我感觉有只手在抚摸我的头,我抬起头一看,却是采韵已醒过来,一边温柔地着我,一边用左手轻轻地抚摸着我,可能触到了伤口的疼,她的眉头紧紧地锁了一下。 我双手轻轻握住她的左手,放到我的脸上,她的小手冰冷但柔软。 我们都没有说话,凝视着对方,语言在这时候是多余的,因为在心里我们已说诉说了千言万语了。 “答应我,不要再做傻事了,不要再离开我!”看着她的眼睛,我轻轻摇了摇头,在心里对她说。 她温柔地看着我的,然后轻轻地,慢慢地点了点头。 上午的时候,小毕过来了,他居然找到了我那没拔锁匙的车,而且车上东西居然还是毫发无损,这种事发生在广州,不能说是一个奇迹。 他还 帮我带了一个他以前用旧手机过来,说是给我临时用,我把卡取出来,放在那个手机上。 马上就有电话进来,看是蔡总的,我揉了揉发疼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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